康仔冷冰冰的质问。
虽然很讨厌这个女孩子,很不想搭理她,可是没办法,她是少爷的女人,少爷又专门交代过,要保护好她。
肖红玉一手扶着门,一面吸吸鼻涕说,“我出去转转。”
“到哪里转”
嗬,他还真把他当做法官了啊。
“我去我去看看陈默天练功。”
“出门向左转,直走就到了。林子里。”
康仔坐在沙发里,翻着电视节目,淡淡地说。
肖红玉吐吐舌头,“哦,好的,我知道了,谢谢你。”
然后就跑出了门。
等到肖红玉走了半分钟,康仔那才叹息着,站起来,“真是的,走,咱们跟过去,这丫头就是不省心。跟着她真要丢了她,少爷准剥了我们的皮”
他喊着几个弟兄,那几个小子也都怨声载道的。
“康哥啊,咱们正虎堂的几个分堂主,都跟着伺候这么个妞”
康仔嘴角抽了抽,“行了啊,你们比我强多了,总不至于像我,还要给她那个丫头送水当丫鬟使强多了吧。”
肖红玉踩着她那双毛茸茸的家居鞋,走在青草地上,在林子里穿梭着。
空气真不错啊,也很清凉,也很静谧。
有钱人就可以这样,圈地,将自己的住处弄得像是皇宫一样。
就比如这个陈默天吧,在国内已经那么牛叉了,到了国外,依旧可以如此大牌。
金钱的力量啊
而康仔带着几个小子,就那样,远远跟随着肖红玉,他嘴巴里嚼着小草,手里摆弄着枪。
肖红玉呼哧呼哧小喘着,蹦蹦跳跳地走在林子里。
终于,她看到了前面一个上下翻飞着的白色的身影。
像是在空中飞旋的蝴蝶,又像是一条飞舞的白链。
肖红玉再走近一些,直接看得目瞪口呆了。
太震撼了啊
这简直是古装武打片里才有的武功招式啊
飞上去飞下来蹬着树干翻到高处
手里的长剑,仿佛一个小玩具,在他身后刷刷地响着,舞动着
靠了陈坏熊的武功是不是太神话了
她看得都可以看得眼花缭乱了
肖红玉小爪子捂着嘴,大张着嘴巴,大张着眼睛,直接傻掉了。
嗖
陈默天一个漂亮的翻越,一手持剑,剑尖插入泥土里,单膝跪地,收了武功招式。
呼呼呼肖红玉听到了陈默天急促的喘息声。
她当然还是大气不敢出,仍旧傻在那里。
刀剑无眼啊这一点她可是懂滴。
陈默天缓缓站起身子,将长剑从土里拔出来,然后向旁边的一棵树“刷”地丢了过去。
“啊”肖红玉吓得尖叫一声,两手捂住耳朵。
妈呀,那剑,可是擦着她耳边飞过去的啊
锃
长剑插入了树身里,兀自发出金属的回声阵阵。
“丫头,谁让你来的”陈默天懒散的步子走向肖红玉。
目光邪邪地,坏坏的,脸上还透着一层细汗,整个人都像是性感透顶的魔王。
肖红玉马上反应了过来,咧着红嘴,两只爪子“呱唧呱唧”使劲鼓着掌。
肖红玉竭力巴结着陈默天,小嘴却暗暗在撇。
靠了,她是倒霉死了,竟然摊上如此强大的一个变态老板。
而且是和她发生过男女关系的脑子很古怪的强悍变态老板
她可算知道,为什么他晚上在床上,在那件事上,为什么他那么体力绵长、总有使不完的劲儿了。
人家是武功高手嘛,人家精力充沛,人家体能过剩嘛。
唉,所以说啊,她总是最倒霉的那一个
陈默天晃到肖红玉身前,大手俯下,轻轻拍了下小女人的脑袋。
肖红玉却吓得缩缩脖子,以为这一下就要断头台了。
“丫头,谁让你不打招呼就跑了来的你可知道,你这样很危险。万一我把你当做敌人,咔嚓一下给干掉了,你不是死得挺冤”
肖红玉撇嘴,“人家没有想到你练功是这么出神入化的功夫嘛。早知道你这么厉害给我十个胆儿,我也不敢来啊。”
若是被他那长剑,噗嗤噗嗤,刺上十几个窟窿,她肖红玉就成了小死鱼了,而且是马蜂窝牌的小死鱼。
“毛巾。”
陈默天向身边一伸手。
肖红玉还吓了一跳,转脸一看,不知道藏在哪棵树后面走出来两个小子,正经八百地端着毛巾、浴巾、水走出来。
陈默天抓了毛巾,大咧咧地擦了两把,突然递给肖红玉,说,“你给我擦。”
肖红玉哪里敢迟疑,突然就觉得陈默天相当于电影里面的死神一般可怕而强大,
她麻利地接过去毛巾,踮起脚来,给陈默天擦汗。
傍晚的风,轻轻柔柔的,带着一丝丝的小凉意,吹动着树林里的树叶。
周围都是一片片浓郁的绿色,仿佛这个世界上,此刻只剩下了他们俩。
白色清雅的他,和粉红小巧的她。
陈默天略略低头,成全着她的身高,火热的眸子,深深的盯着肖红玉看。
那目光,那么深邃,那么复杂,那么冰火两重天。
我,要如何待你才好才好
陈默天的心,在暗处,微微地叹息着。
肖红玉尽心尽力地服侍着这位武功高手,擦得认真非常。
&nb
sp;擦着擦着,她停下了。
“喂,你干嘛这副眼光看着我难道我脸上有鸟屎”
什么嘛,他就那样直勾勾地看着她,很瘆人的哦。
陈默天不语,依旧那样直直地俯视着她。
肖红玉拿起小手,抹了抹脸,“还真有鸟屎啊”
这时候,俊脸突然压了下来。
肖红玉的后腰箍紧了一只有力的臂膀,她身子狠狠向前一送,和他坚硬的小腹紧紧贴在了一起。
而她的嘴唇,被他的薄唇,封住了。
“唔唔”
肖红玉大睁着眼睛,脑袋一瞬间就懵了。
擦个汗都能够擦出来个吻啊
她傻乎乎抬起来的小爪子,仍旧僵在半空里。
然后,毛巾,轻轻地滑落在草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