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宁琛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每天魂不守舍,桉木希在她的花店也是同样的感受,她每天有空就到门口等着,等着叶宁琛什么时候从门口经过。

    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一个望夫石。

    虽然是现代社会了,桉木希有手机,也有叶宁琛的手机号码,但是一直没人接,她打了几百个电话,根本没人接。

    几天的时间,桉木希把所有的方法都尝试了个遍,她疯狂地给叶宁琛打电话,她去找过于洋,她去过叶宁琛的公司,去过叶宁琛的小区。

    所有的方法都被拒绝了,不是根本就没人理她,就是有其他人出面,彬彬有礼地把他拒绝了。桉木希坐在自己的家里,恍然以为自己是个见不得人的情妇。

    一旦叶宁琛抛弃她,她甚至做不到找上门去当面对质。这太奇怪了。真的太奇怪了。

    桉木希不停地想着是叶宁琛暂时有事,不得不突然地离开她,于是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桉木希抓紧每一分每一秒,都坐在门口,等着叶宁琛的经过。

    于洋,你看到宁琛了吗

    送走一个客人,桉木希摸出手机,打给了一个能打通的人。

    你们发生什么事了我今天打电话给叶宁琛了,他说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我也想知道。桉木希平静地接着话,泪水仍旧不知不觉地流下来,她也平静地拂去泪水。

    我去见过他了,他看上去和平时一样,但是,他拒绝我提起你。于洋的声音很是迟疑,他也搞不明白,前几天叶宁琛还忧心忡忡地让他保护好桉木希,这才没几天,居然都不能提起桉木希了。

    好,我知道了。桉木希用尽最后一分力气,挂上了电话,甚至于都没有走进花店的里面,坐在店门口的椅子上,泪水犹如雪崩时的汹涌,连神明都控制不住。

    桉木希前几天就有不好的预感了,她用尽了所有的办法,却没有得到任何叶宁琛的信息,这个要求肯定是来自叶宁琛自己。

    他怎么了

    以前都是有原因的,他的生病,他的生意,他的母亲,可是这次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她就这么无缘无故地被甩下了。

    说好的订婚呢,说好的结婚呢,说好的一起抚养孩子呢

    桉木希心中悲凉无比,虽然知道在花店门口哭很奇怪,但是却无论如何也停不下来。

    啊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桉木希只觉得整个人都脱力,她的眼前一片模糊,尽是水汽。她没有办法停下最后的抽噎,费力地想要站起来,两只脚却突然一软,眼看着就要从椅子上跌到地上去。

    桉游子默出现了,他有力的双手扶住了桉木希,单手就把她拉起了并抱住了。

    桉,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游子默很是急切,语气充满了担心。

    游医生桉木希还浑浑噩噩的,她茫然地抬头,看向眼前模糊的轮廓,如果不是游子默的声音特别,她根本认不出来。

    桉木希有些无措,她第一反应想要藏起来,低着头就往花店里走,可是身体仍旧发软,挪动的那两布,甚至感到头都在打颤。

    桉,你还好吗游子默很体贴,她搀扶着桉木希,帮助她慢慢地转身,一点点的走进了花店。

    桉木希被安置到了一个椅子上,手里塞进了抱枕,然后她就眼看着游子默到处走动着忙活。

    游子默泡了一杯热茶,温度恰到好处时才递进桉木希的手里,等她心神稍定时,游子默又拿出了手帕,轻轻地拭去她眼角的泪痕,脸上的泪渍。

    桉木希一塌糊涂的脸让他耐心地整理到干净。桉木希停止了哭泣,眼前的视线也渐渐恢复过来,游子默正蹲下来,面对她,两只泛蓝的眼睛写满了温情。

    桉木希被吓到一下子站起来,她突然明白过来叶宁琛对游子默的敌意了,叶宁琛说的关于游子默的心思都是真的。

    他真的,真的

    桉,你感觉好些了吗需要去医院吗游子默也站起来,眼睛里的温柔更胜一筹。

    我,我桉木希慌了,从前不这么认为的时候,和游子默说话是很自在的,可如今突然明白他的心思,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自己的举手投足都要经过很久的思考,好像每个动作都会让对方误会。误会,桉木希想到了消失得叶宁琛,一下子又冷静了。

    让谁误会呢,自己的未婚夫毫无征兆的消失了,他交代了身边的所有人,就是不愿意亲自说一声分手。

    桉,你必须要告诉我,你现在不是一个人,大悲大喜地对你们俩都不好。游子默扶上了桉木希的肩膀,看着她的眼睛又强调了一遍。

    我好多了。谢谢你,游医生。桉木希心中还是悲凉,但是情绪已经趋于正常值。

    叫我子默就好了。坐下吧,桉。游子默拉了一把椅子,坐到了桉木希的身边。

    谢谢你,游医生。桉木希也坐了下来,手里捧着游子默给她沏的热茶。

    桉,我知道我们俩的关系可能没有那么亲近,但是既然你没有什么倾诉的人,你可以跟我说。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这点你可以相信我。游子默天生长得一副好相貌,平时虽然大部分时间都痞着,但他沉稳着看着人的眼睛,让对方相信他时,所有人都会为之相信的。

    桉木希自然毫不例外,特别是现在是她尤其脆弱的时候,也确实找不到人倾诉的时候。桉木希稍微有些迟疑,她只是有着很不好的猜测,虽然十之八九是真的,但是跟一个对自己别有用心的人,诉说自己现在根本不知道情况的未婚夫的事情。

    总还是有些迟疑的。

    桉,我是医生,我被训练过,不要把别人的私事告诉第三个人。游子默没有逼迫的意思,但是悄悄地加重了天平上的砝码。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知所措地桉木希相信了,开始了倾诉。福利 ”xinwu799” 微鑫公众号,看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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