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辉这般重男轻女,只怕日后只要苏青罗不同意,他即便是有贼心,也没有那个狗胆敢再添置新人了。
南宫清画想到于此,不禁在心中暗道:“也是时候该轮到女儿为阿玛您,做一些事情,尽尽孝心了。”
于是,南宫清画轻笑一声,缓缓开口道:“自从额娘去世,阿玛这些年也就只有苏姨娘,再看看别的大臣,哪一个不是三妻四妾。”
没等南宫辉开口,苏青罗便抢先说道:“那是你阿玛用情至深,对姐姐念念不忘,所以在姐姐离世之后,这心里便是再也容不下旁的人了。”
说着说着,还故作一脸愁容呢。
呵呵,装的真好,南宫清画就佩服苏青罗这么一出不要脸的精神。
南宫辉本来嘴巴都已经张开,准备说些什么,只是眼下苏青罗这般为他解说,已然是为他树立了一个重情重义的形象,他也便不再好多说什么了。
“好,苏姨娘倒是了解阿玛,连阿玛心之所想,所念,都清楚的很。”清画虽是对着苏青罗所说,但是目光却是仍旧看向南宫辉。
只见南宫辉仍旧是时不时的看向秦媛。
清画便好信儿的回过头,看了看身后的秦媛,只见秦媛一脸魅相的同样对着南宫辉,暗送秋波。
桌子下的手,却是朝着南宫清画比了个放心的手势。
这别说是南宫辉了,就是南宫清画见了秦媛这一副妖媚样子,也是心里看的慌慌的。
“好一个秦媛,这么快便进入了状态。”南宫清画不得不佩服自己,在人群之中一眼便一眼拾到了一颗明珠。
“不过”南宫清画再次开口道,“阿玛最近可是消瘦不少”
南宫辉见着女儿如此关心自己,竟注意到了自己近日来的身体大不如从前,于是长叹一口气:“哎,朝廷之事,无不繁杂,怎能不劳累致心。”
“那阿玛更应该保重身体才好。”说罢,便放下了收中的茶杯,“怕不是这唯一的姨娘,在阿玛身侧也是照顾的不够仔细,所以啊,这还是应该再添置下新人,替着苏姨娘分担一下府中的事物,而且,多一个人关心阿玛,总归是好的。”
说罢,便转身来到秦媛的身边,将她拉到了前面:“这是秦媛,是王爷府中的人,女儿见着此人聪颖不已,心地也是纯良,这么好的良人,女儿自然是想到了阿玛。”
“清画。”南宫辉瞥见一眼已经面色发青的苏青罗,为难道。
南宫清画见着南宫辉这么不争气,于是立即将他想要说出来的话直接拦截掉,严肃道:“阿玛,这可不仅仅是女儿的意思,更是王爷的意思,这可是王府的人,王爷都舍得将其赐给阿玛,阿玛还有什么课推脱的。”
说着便将秦媛在一起拉起,慢慢的走到了南宫辉的身边,继而开口道:“这日后,秦媛便是与苏姨娘一样的身份在这南宫府,这多一个人照顾阿玛,为南宫府开枝散叶,女儿也是能够放心一些。”
这本来,南宫辉还怕苏青罗之后闹脾气,弄得南宫府不得安宁。可是眼下这美人是王爷所赐,量她苏青罗也不敢多说什么。
南宫清画自是感受到了苏青罗的气氛,于是转而挑衅道:“不知苏姨娘对王爷的赐予,又有什么意见呢”
苏青罗抬眼看向长孙元稷赫人的冰眸,立即强颜欢笑的说道:“这是王爷看得起我们南宫府,还是王爷和福晋为南宫府考虑甚佳,这多一个人照顾老爷,肯定要好得多。”
“苏姨娘这一次可真是识大体,不得不让人刮目相看,阿玛,这秦媛可是女儿和王爷的人,这以后就看阿玛了。”南宫清画暗语南宫辉。
此言一出,也是给南宫辉撑了胆子,以后便不会事事都要考虑苏青罗。
苏青罗必是想不到,这南宫府日后,便是要翻了天,重新有了女主人,再也不是她一个人的天下。
眼下虽是解气,但是南宫清画想着苏青罗在三王府对南宫清秋所做之事,便又觉得,这只是开始,以后,便是苏青罗噩梦的开始。
家宴到一半的时候,凌云澈走进来低声对长孙元稷说了几句话,于是长孙元稷便先行离开了。
这四王爷走后,家宴低沉的气氛算是稍稍恢复了一些。
南宫辉自是对南宫清画此番安排心生感激,于是便是多关心了几句。
而坐在一旁一直没有说话的南宫琉璃,见着眼下自己可有可无,额娘更是吃了大亏也无处讨教,便将手中的筷子直冲冲的扔在了桌子上,愤然离席了。
“哟,这琉璃妹妹都这样样子了,还皮的很”南宫清画不禁嗤笑道。
“清画,琉璃毕竟年少无知,你也别跟她一般见识。”南宫辉劝慰着。
“阿玛,这也就是王爷不在,若是王爷见了琉璃这般没有礼数,到时候出了什么叉子,我是不会管的。”南宫清画全然不顾一家人的面子,直怼道。
说罢,便放下了餐筷:“就这样吧,我先回房休息了,阿玛和秦姨娘好好享用佳肴。”
临走之前,清画还对着秦媛投了个眼色。
秦媛听着南宫清画竟然已经直接唤她为姨娘,瞬间心里感激的不行,心中想着:“今日的荣耀华贵都是四福晋赐予的,所以日后必与福晋一体,替福晋将这南宫府照看好。”
从前厅出来之后,南宫清画见着月色下的庭院那般静好,于是脚下的步子稍稍放慢了些。
只是刚走了一小会儿,南宫清画便感觉身后吧好像有人跟着。
想着应该是长孙元稷,于是南宫清画便准备吓一下他。
待到南宫清画走到石廊的拐角处时,便站在那里等后面的人跟上来。
就在那人经过拐角,南宫清画突然窜出来,猛的一下冲在了那人的怀中,抓住对方的手臂,嘴里还饶有趣味的说道:“长孙元稷,我就说你怎么提前走了,原来是”
只是当清画定睛一看,面前之人竟是南宫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