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南宫清秋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脸上的笑容便瞬间消散,一脸担忧的看向清画:“清画,你们现在是刚刚完婚,长孙元稷也就只有你这一个嫡福晋。”
欲言又止道:“可是,这日后若是再填上了侧福晋,格格我担心你们之间的感情,便不会像现在这般了。”
南宫清秋一想到长孙元祺纳了妾室前后的对比,心里便是万般滋味涌上心头。
看着南宫清秋这一脸愁容,可说出来的担忧却是因为这个,清画不禁笑了出来:“姐姐,我们情况不一样的,你对长孙元祺情深,所以在乎这个问题。但是我跟长孙元稷相处的好,完全是因为我拿他当哥们儿。”
反正我又不喜欢那货,那货有多少女人也不会影响我,况且,我迟早是要拿了玉佩走人的。
“什么”南宫清秋有些难以相信,紧接着便将清画的手臂拉起。
那枚守宫砂竟还在
“清画,你们”
“姐姐。”清画慢条斯理的将衣袖拉了下来,“不是所有人刚在一起就会产生感情的,这样不也挺好的么”
见着清画毫不在意,南宫清秋不禁想到,这日后的夺位之争,清画若是与长孙元稷没有情愫,倒也是最好的结果。
于是南宫清秋说道:“只要你开心,晚一点也好,也好。”
“好了好了,我今天来是帮你改造的,先不说这些了。”
说罢,便开始教南宫清秋如何改变妆面,以及日后穿着之物该如何转换。
过了好一会儿,清画与南宫清秋作别之后,便走出了房门。
只是刚走了不一会儿,便见着长孙元祺端着一碗红糖姜水走了过来。
“清画”长孙元祺疑惑道,“你这是要走了怎么不再多陪陪清秋”
清画瞥了一眼长孙元祺端着的红糖姜水,冷语道:“姐姐最希望的是你的陪伴,并非是我。”
话已经说的这般明确,长孙元祺是知道了清画在怪他纳了妾。
虽然长孙元祺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但一想到南宫清画本就因着没有与他成婚,心中便压抑着对他的情感,眼下他再做纳妾行为,吃了些醋,小小的惩治了陆氏,现在又这般,也是可以理解的。
“清画。”长孙元祺还是耐着性子温柔的说道,“很多事情我明白,今天你也教训了陆氏,你看,我都没有半分护着。”
“你若是护着,那我今日便不只是小小的惩治了。”清画自是不知道长孙元祺有多么的自作多情。
长孙元祺见着南宫清画在意自己,心里甜的很:“清画,你放心,有你这句话,这陆氏日后在王府只能是侍妾,连格格都算不上。”
清画不曾想,虽然这长孙元祺渣了些,这么快就有了别的女人,但从今日看来,倒还算乖觉,听话。
甚至表现好到令她有些不自在了:“照顾好姐姐,别让姐姐再因此而伤神了。”
说罢,清画便转身离开了。
庭院里。
南宫清画询问了几个下人之后,便来到了陆氏的住处。
咣咣咣
“何人”屋子里传来丫鬟珠珠的声音。
南宫清画耐着性子站在门口,未做回应。
珠珠将门开开之后,当看见门外之人是南宫清画的时候,一下子便再次将门合上了起来。
只不过在门快要合上之前,还留有一丝缝隙的时候,南宫清画抬脚便是用力一踹。
这小破木门,岂是她跆拳道黑带的阻碍
“哎呦”珠珠踉跄着脚下,手里吃痛的喊道。
不顾其他,南宫清画几步便迈了进来,冷语道:“见了本福晋,不请安就算了,还敢合门”
床榻上的陆氏见着南宫清画竟然硬闯进来,连忙起身,披着棉被半坐在床上厉声道:“四福晋难道就是用脚这样进别人的屋里来么”
“不用脚,难道用手么”南宫清画眉目清冷。
见着南宫清画说的话也着实没毛病,陆氏眉心皱起:“四福晋,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这般咄咄相逼“
“无冤无仇”清画自顾的坐在了椅子上,“既然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听从苏青罗摆步,来故意破坏别人的幸福”
当南宫清画提到苏青罗这三个字的时候,陆氏整个身子便是为之一震。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陆氏不解。
“你别管我是怎么知道的,你眼下既然已经做了苏青罗的走狗,自然是要承受来自本福晋的雷雨暴击。”清画说着,手里还摆弄着丝绢。
看似轻松随意,但整个人却散发着彻骨的寒意。
就连站在身侧的珠珠,都被南宫清画的气场震慑的不自觉的后退了几步。
“什么叫走狗”陆氏瞠目,“虽然我听不懂,但一定不是什么好话,四福晋,你说话也不要那么难听。”
清画无奈,这女子无才便是德,真真是耽误人。
走狗,这字面上的意思已经很清晰了,还能有什么意思
“陆氏,你想着与苏青罗同流合污,勾引长孙元祺的时候,怎么不觉得你们的勾当龌龊至极”清画一想到苏青罗,就恨得牙痒痒,但她也只能等秦媛动手,免得脏了自己的手。
闻言,陆氏突然嗤笑:“这也能成为你憎恨我的缘由即便不是我进了这府里,得到王爷的垂怜,你和南宫清秋就真的天真到,会相信王爷不会再有别的女人你就能是保护住南宫清秋的幸福”
要不怎么说没文化真可怕,见识短浅就算了,识别现象的本质区别也是这般差劲。
“长孙元祺有多少女人,那也要看是怎样有的,他喜欢的,或者喜欢他的,都可以,我自然是管不着。”清画语气肃冷,“但唯独,像你这样与苏青罗联手,蓄意破坏,带着恶劣性质目的接近的女人,影响到了我姐姐,那我南宫清画断是不会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