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林液手掌已移到她小手乱掏的地方,“这里”
“嗯,对,再用点劲就舒服了。”搔到痒处的感觉真好,“林液,你都可以当我免费的不求人了。”
林液对她很无语,这话题越岔越远,把他的心吊得老高。
“对,不需要求人,也不许求人帮你抓搔,除了我。”要是别人也这样亲近她,他会冲动得想杀人。
那正很规矩给她抓痒的手,突然的一转,搔起了她的痒痒肉。
“快说,什么事令你对着别人笑得这般灿烂。”他特意的加重了别人二字。
“哈哈,别搔我,饶了我吧,我说还不行吗”伍月抱着身子,躲避着那双嫌人的大手。
“这还差不多快快老实交待。”停下搔痒的动作,把她逼到墙壁处,板起一张俊脸,正色道。
“那,我以后一直在你这住着行么”伍月双手搂他结实的腰,“看着你,管着你”
林液双眼一眯,这不是他求之不得的事吗只是:“你是不是瞒着我做了什么事”
顿了下,接着又说:“考来这里了”对于那人自把自为,最后才告诉他的行为,颇为不满。
瞧着林液并不开心的样子,心沉了又沉,原来他不想天天看到她,甚至嫌弃她要管着他。
满心欢喜的以为他会兴奋的抱着她转几圈,以为他会喜欢她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原来,都是以为
委屈得想哭,抿紧嘴,推开还在质问着,双手圈着她的林液。走到衣柜拿起了自个儿的背包,把属于她的东西都往包里塞。
她走就是了,谁希罕住他这里。
看着她莫名其妙的黑着脸,就开始翻箱倒柜,林液一下蒙住了,她这是要干嘛
“又误会我了是不”林液把她手中的背包,抢了过来,握住她的手腕,沉声道:“我要你陪着我,看着我,管着我”
那双黑子般的眼眸,生辉。
伍月迎上他深情的眸子,讷讷问道:“那为什么你不开心我考过来。”
“我,我是嫉妒了,别人都知道这个好消息,我却是最后一个知道的,我以为我才是你最重要的人。”她居然可以对他隐瞒到现在,而不是一开始就与他分享。
“幼稚”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个害她快要哭出来的人,“你不重要,我何苦考来和你一间大学。你不重要,我何必费迟心思,就为了盯着你别给人觊觎走了。”
她也会患得患失的好嘛
“噗哧”她这是紧张他吗他哪里还有不高兴的
“对不起怪我小心眼了,对你,我很小气,我希望我在你心里永远都是第一位的。”
说完像想起了什么,正色道:“以后都不许一不高兴,就收拾行李离开,必须经过我同意。”他最怕最怕的事,就是她一走了之。
伍月瞧着那人霸道得无法无天,那她以后还有自由吗她才不干呢。
“你说过我才是女王的,不是我说了算吗”现在她离开还得经他批准。
有哪个女生会从小就开始勾引人可偏偏他吃这一套,受她勾引。
估计只有他家这位了。
他又拿过她的背包,把里面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摆放回去。经过一个小格子柜时,手停了下来,拿开里面厚厚的一撂书,翻出了一个牛皮袋子。
唇扬得高高的,拿着袋子坐在了伍月身边。
伍月自然也是看到这个袋子,很好奇他突然而来的东西。她虽然对这个房间熟悉得不能再熟悉,可她不爱翻林液的东西。
“月月,我们终于可以结束异地恋了。”他还以为,需要再等个两年三年。
没想到,有人比他还耐不住。以后是否多来点女生气气她,让她更紧张点,说不定他娶媳妇的日子不再遥遥无期。
“嗯,结束了”伍月都觉得不容易,可又担心以后的日子,天天腻一起,没有了新鲜感,会否重走上一世的老路。
林液拆开袋口,拿出了一沓信,一沓车票。
这都是他们相识相爱的见证,从第一封信到第一次相见,还有第一台手机,无不体现着他爱她的心,很浓很浓。
伍月翻起了第一封信,信封有点发黄,说明已有些年头了。上面的字体与现在的也有很大的不同,到挺像她上辈子那手字迹。
还有那张从w市到g市的火车票,从g市到l市的汽车票,都被他保存得很好很好。
瞧着这些她勾引他的物证,伍月很不好意思的笑了,那水灵灵的大眼在长长的睫毛颤动下,可爱得能勾人心魂。
“我也把它们保存下来了,用个小箱子锁起来,等哪天你赖账时,就拿着这些物件去找你讨说法。”
“我永远都不会给你这个机会的。我也不希望我用得着它们去找你负责。我只想等咱们老了,一起坐在门口,晒着太阳,翻看着我们年轻时的点点滴滴。”
在他心里,早就计划好,一起到老
既然以后都能住一起,林液很速度的带着伍月,去买了烤箱等等可以用到的东西,还买了个时下最流行的数码相机。
总之,能把住处变成家的所需东西,林液都爱买。他就想和她有一个家
且,他的公司已起步,再过不久,他就可以在这买个属于他们的房子。
买回烤箱的当晚,伍月就兴致甚高的拉着林液,要做芝士蛋糕给他吃。林液很悲催的,要充当她的摄像师,帮她把每一个步骤都拍下来。
上一世,他们两人,都爱吃这种酸酸甜甜,又带点咸咸的,浓郁的芝士蛋糕。不同于伍月,林液对吃很理智,再怎么爱吃,都是小尝即可,可伍月却深深的陷入这种带诱惑的滋味中不可自拔。
所以,林液总爱烘芝士饼来哄伍月开心,看着她吃自己专为她做的东西,他就心满意足。
只是,现在的林液不再是烘焙大师
那么,就由她来做他曾经总做的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