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过年的前一天,杜文打电话来说小学同学聚会,让伍月也来聚聚,伍月想也没想就拒绝。
她那时的注意力全放到了学习与林液身上,对于那些同学情并不深刻。
所以,参加了,她也是个多余的人。
只是,电话放下没几分钟,潭爱就来电,非要她来参加,伍月当然还是拒绝。
“你不来,那我们一班同学全聚到你家去。”潭爱没得法,开始想法子威胁她。
总之,就是非得要大家聚一聚。
“同学聚会,你要和我一起去吗”伍月转过身就看到林液微笑的看着她,在一旁站着。
“你想我去,我便去。”林液趁没人偷偷的在她脸上亲了一小口,“我在外面等你也行。”
聚会是在市里一家酒店内包间,林液和伍月到的时侯已是晚上七点。
进到里面,杜文和潭爱早就到了。见着二人,同学们都拥了上前,纷纷打招呼,自我介绍。
一名曾经很痞的男同学,现在混得相当不错,且是今晚请客的主,他一上前就笑嘻嘻的对伍月说:“我说伍月,想当年咱班男生个个都把你当成心中女神,你不知道吧”
他瞧了瞧杜文,又瞧了瞧林液,一掌打到了杜文身上,“这小子没和你说我们那时宿舍几个人还曾打赌,谁赢了就谁去追你。”
“结果呢”一名女同学马上搭嘴,似乎非常有兴趣。
“对啊”别的同学也起哄,八卦之心,人之皆有。
“口无遮拦,赶紧去弄点酒来,再来赌几把。”杜文照那男同学头上就是一记,尴尬于他在这里提那些陈年旧事。
“别理他,我们去那边坐一会,然后来玩怎么样输了的喝酒。”杜文只是轻瞥了一眼伍月,便率先走开,像做了亏心事般。
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那时的他赢了这班室友并说:“谁也不许打她主意。”
可是,就是那些同学都没打主意,花也落了别人家了。
后面的林液与伍月并肩而行,非常小声的与她说:“原来这帮家伙都歪歪过你啊,看我一会怎么教训他们啊。”
“你酒量能跟他们比”伍月笑了笑,随便的问,同样也知道,他说的一般都做到。
只要不是什么出格的事,就当玩一玩,她没意见。
包间很快围起了一大桌子人,桌上坐着玩的都是能喝酒的人,而不敢玩的就在一旁围观,好不热闹。
二十一点是牌中最简单的一种,庄家发牌后尽量使手中的牌的点数之和不超过21,且尽量大。
而第一个做庄家的正是刚那位今晚做主的男生,瞧着他自信满满的样子就知道这人总是玩。
杜文和林液被拉了下场,伍月坐在林液边上观看。
这个她也曾玩过,在那个游戏上还赢过不少游戏币,然后还能兑换真钱。
他们也并没有赌谁喝酒,而是赢的可向输的提出让他们做一件事。
庄家给每位玩家都发了两张明牌,而自己则是一张明,一张暗牌。
林液手中刚好有一张k可算作十点,和一张梅花3,这种牌当然是拼一把,再叫一张为好。
伍月只是笑着看,不搭话,也不需要她搭话,因为她脑子绝对转不过林液的。
杜文手中的牌加起来有十七点,所以,他很识趣的没再加牌。
“加牌”林液要了一张牌,牌很快发了下来,是一张桃心6,刚好19点。
而庄家明牌是一张j,这样的牌实在不好猜测。
“谁还要牌,不要的话我就翻底牌啦。”庄家那口气也是牛x哄哄,似乎手中的就是一副好牌。
其他本来不想要牌的同学,看了看手中并不算大的点数,心中忐忑起来。
一个纠结不过来,弱弱的来了一句,“再给我加一张。”
结果是,爆掉了,把他懊恼得直抓头发。
庄家底牌翻出后,也才14点,比刚爆掉的同学还小上一点。
这下,那爆掉的同学哭笑不得起来。
而玩家中输的人有一半,都被庄家坑要每人喝一啤酒。
赢的那一半人就要向庄家索要赌注了。
“我的要求也是喝一啤酒吧。”林液也不多想,让他一把喝一,也足唉。
“我同”杜文要求一样。
这有个开头,其他人也起哄,要庄家喝啤酒。
别人输了是喝一,他这一喝得好大几。那男生一听,有点无语了,脸憋屈得像苦瓜。
还兜念着,“同学,我跟你们有仇么”
第二把,有了先前的经验,庄家开始讨价论价,说那些输的同学可以代他顶酒,要不,他怕一会回不了家呀。
而一轮下来,每个同学都喝得要上厕所,而林液始终淡定的坐在那里,还悠闲的喝着伍月递来的热茶和剥好的橘子。
那名庄家再一次跑完厕所出来,就对伍月吼叫了起来,“伍月,你家男人是不是老爱玩牌,赌博啊,如果是,你得看好,管好啦。”
就是当着林液的面,他也是无厘头惯了的,说什么更是无遮烂。
“呵呵,他从不玩牌。”伍月非常认真的答道,这是大实话。林液不忙公事的时侯,都爱粘着她,还嫌时间少,哪来空闲都玩牌。
只是,为什么他能做常胜将军啊,这是个问题。
“那为什么他把把都赢,没道理啊,都是随机的。”另一名同学也觉得怪了。
“就是运气比你们好一点点罢了,没有任何的技巧。”林液说完,轻嚼了口茶,既然那些人都喝得差不多了,他也不为难别人。
“我休息会,你们继续。”
其他人哪里还愿继续,这一晚上都是喝黄水去了,要不就是无限的上厕所。
而林液和伍月两人悄悄的溜到了包间的阳台上,静静的看着天空,弯弯的月牙,繁星点点,好不惬意。
“等过完年,我带你去见个人。”林液突然说,那漂亮的眸子比星星还要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