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姜婉婉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越来越急促,意识渐渐涣散涣散,但仍死鸭子嘴硬的非要不怕死的挑衅,“首长你都不怕我怕啥”

    “小丫头,今晚非得让你好好长点记性才是”她这不怕死的倔强让人又爱又恨,偏又一点办法没有。

    宣嘉言按了个按钮,姜婉婉的椅背渐渐慢慢放低,有了副驾驶位置上有更宽敞的空间给一米八七的他,让他轻松翻身上去,把那只不怕死的小野猫压下,双腿压住她的腿,然后单手将她的双手抬高放在头上,用她的毛衣牢牢地捆在头枕上,刚才还张牙舞爪的她此时动弹不得。

    姜婉婉没有像一般小女生那样矫揉造作的哭喊着挣扎,看着他很是暧昧地笑道:“首长,原来你喜欢重口味。”

    “没看出来,小小年纪,懂的还挺多。”宣嘉言目光从头到尾扫视她一遍,粉红色的皮肤润润的泛着光泽,“保持这样的斗志,一直保持着”

    今天不收拾好你,我这么些年的军旅生涯算是白混了。

    “首长,我开小灶的”都到这份上了姜婉婉还不怕死的大言不惭。

    “哦”宣嘉言直勾勾地看着她,嘴角上扬,笑得邪气横生,“我不在家的时候,你到底看了多少动作片嗯”

    趁他不在家竟敢偷看动作片怪不得顾天奕总说她带坏苏眉笑,还真是个小色女。

    “哎你首长不带这样”他开始出手时,姜婉婉后悔了,脱去白色军装的他除了是妖孽,还是个恶魔。他像个钢琴师,把当成钢琴键来弹,十根手指似有似无地落在她吹弹可破的皮肤上,四处游走,碰到却又好像没碰到的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足以令她抓狂。

    宣嘉言伸出一根手指,从内衣下面,双峰中间慢慢,慢慢地穿过去,手指小心得好像不想去碰到她,偏偏热气滚滚的躺在她的肌肤上。终于穿过去的手指挑起她的内衣,轻松地拉扯着,一下,两下,三下拉出去,再弹回来每次落回来的时候,好像有紧了几分,。

    “宣嘉言你”这种种生不如死的煎熬把姜婉婉不怕死的倔强全数逼走,就要逼疯,“我错了不玩了”

    宣嘉言把另一只食指放在唇上,“嘘,现在认错来不及了,刚才,最后一次反悔的机会已经被你放弃了”

    完了完了,照这样发展下去,别说一个小时,给她一个晚上,折磨死她,他还不死不灭呢

    姜婉婉光顾着害怕,那只拉弹簧似的手指冷不丁的发力,折磨网上一挑,后面的扣子断了,全开。两只可爱的小兔子跳出来,旖旎风光,一览无遗。两颗小莓果鲜嫩欲滴,随着她的呼吸,胸膛起伏,小莓果也点点跳动着,让人忍不住想去采摘。

    “啊”宣嘉言把手指甩开手上的那块废布,手指轻轻落在她的唇上,“小声点,别把狼招来”

    姜婉婉本能地扭了扭,做着无谓的抵抗,努了努嘴,哼,你不就是狼吗

    宣嘉言低头吃掉一颗小莓果,牙齿轻轻啃咬,像是蚂蚁咬疼痛,又像是蚊子咬的瘙痒从上面传来,姜婉婉倒吸一口冷气,心跳加速,紧接着所有的疼痛和瘙痒都转变成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传遍全身。她开始心猿意马,开始把持不住,哪里还有工夫跟他抬杠。小莓果顺应本能,瞬间挺立,变得坚硬。

    小莓果上,宣嘉言一下一下地挑逗着,每碰一下,姜婉婉的心就怦怦跳动一下,只觉口干舌燥,难耐不已。

    “首长”姜婉婉嘤咛一声,哀哀地叫着他,呼吸变得更加浓烈和急促,微微一颤,全身像棉花似的瘫软下来,嘴巴叫不出来,咽不下去地张开。

    “小丫头,这么快就像认输不想让我见识下你小灶的成果”

    宣嘉言在她的叫声里心驰神荡,强忍下同样轰然窜起的烈火,却控制不住越长越大的某物。她难受的扭动,从某物上滑过,他低吼一声,开疆辟土的手往花园前进。已经湿润的土壤变得柔顺,变得极易开垦。

    姜婉婉被突然闯进来的不速之客吓了一跳,来不及细想,哀哀的声音,情不自禁从嘴边溢出,但也丝毫阻挡不了客人的来去自如,深入浅出。

    随着客人往来的频率越来越快,感觉也变得越来越强烈,眼见不成调的哀哀声就要演变成冲破喉咙的呐喊,那一声呐喊被早有准备的他封住。当她第一波汹汹大浪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时候,她只能紧紧地抱着他,就才不至于被惊涛骇浪带走。

    宣嘉言血脉贲张,紧紧地封住了她的唇舌,贪婪地辗转,将她的尖叫声悉数吞下。在姜婉婉以为她要飞上云端的时候,客人不告而别的突然离开,她心中忽然觉得空空的,彷佛就要从云雾里跌下去一样。

    姜婉婉睁开睁开迷离的媚眼,在黑暗中看到宣嘉言邪魅的笑,几分宠溺,积分满意地拨开她被汗水湿透贴在额上的几绺头发。

    “婉儿妞儿,你的小灶开到哪去了”

    螓首摇晃的姜婉婉根本听不见他说的话,哼哼唧唧的感觉到自己的腿被人抬起来,下一秒一位热情如火的大块头客人闯进来,一入便到了花园的最中心。

    宣嘉言低哑的声音沾染着浓烈色彩,“这场战役才算正式开始”

    姜婉婉蓦地一颤,双腿自动箍住他的腰身。客人在花园里凶猛而又温柔地肆意驰骋,她被研磨得脑中空白一片,这会儿的她别说犟嘴,就连正常思考的力气都没有,只愿这样轻飘飘、软绵绵地攀着他,任由他肆意而为。

    激烈运动引得座椅吱吱作响,军用越野车的性能果然不凡,避震很好,从外面看着丝毫察觉不到一丝晃动,四平八稳。车厢里狭小的空间,他们把彼此的深深的喘息都听进耳朵里,刻在心上。

    过了许久,宣嘉言猛然停住,将什么东西埋进最深处。

    姜婉婉如遭点击,身子轻颤,险些晕厥。夹杂着甜蜜和痛苦的感觉一浪一浪袭来,如桃花逐水,柳絮扶风般,美妙至极,跟随他的脚步攀上那最高峰。

    姜婉婉像是被人去了半条命,无力地软在座椅上,一动不想动,拥着他,静静的脸哼都哼不出声响来,呼吸久久不能平复。

    宣嘉言趴在她身上不动,任由某物停在那里,喘着气,闭上眼睛,轻松惬意地顺着她光滑的背。过不了一会儿,某物开始有复苏的迹象,她脸红了,还没完全恢复的心跳,再次急促,就快从嗓子眼跳出来。

    战神,果然不是人,在g上那就是魔啊

    宣嘉言还是在狭小的空间里把她翻到了上面,旋转的时候,两人同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姜婉婉实在怕他再来,万一她两条腿走不回四转胡同的百米,他非得被老太太打死不行。索性忙抢先装出几分哭腔来,颤颤的可怜兮兮的样子,“我要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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