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凌雪昨晚被何烨然折腾了整整一夜,爬起床时,大脑还是懵的。
连地都没来得及下,忽然,门被人狠狠撞开
“啪啪啪”金凌雪只来得及看到眼前晃过两道人影,数十下巴掌猛地落在她娇嫩的脸颊上,唇角顿时鲜血四溢,眼冒金星。
她抚着受伤的脸颊,怒目迎向来人的目光。
婆婆带着佣人,气势狠戾地拿着鸡毛掸朝她胳膊上重重甩来,胳膊上顿时留下一条条血红的伤痕。
“金凌雪,我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若还听不到怀孕的消息,何家,你也别想待了,离婚协议书,我会让烨然为你准备好,你从金凌雨那里抢来两年的位子,该还了。”
离婚
不,何烨然是她的药,就算死,她也要死在他怀里。
“这婚,我不可能离。”金凌雪嗤然扯唇,不顾身上的伤,正准备站起身,将疼痛还给敢打主人的佣人时,却被她婆婆指使佣人将她一脚踹倒在床上。
她居高临下冷笑着,“金凌雪,就你这姿色,还能霸占烨然多久我今天好好教训教训你,让你认清认清自己模样。”
柔弱的金凌雪,在两个佣人的左右开弓下,连半点还手之力都没有。
半个月后
今日是何烨然出差回国的日子。
金凌雪身上的伤经过半个月的调理,已恢复得差不多,若仔细看之,还能看到当时留下的伤口痕迹。
虽然身体恢复,可心理上的伤
何家不就是要孩子么今日是她的排卵期。
之前何烨然碰她时,都是醉酒后,专捡她的安全期
诱惑和黑色l丝请去内衣,包裹着她玲珑曼妙的曲线,八年前那个身材干瘪的小丫头早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
八年的暗恋,两年的婚姻,她绝不会与这个男人离婚
砰
房门被一股大力重重踹开。
怒气冲冲的男人如同死神降临。
不由分说拽起躺在床上的金凌雪,一把揪住她赤果的身体,眼眸猩红至极,“你招惹我妈了”
金凌雪唇角勾着淡淡的笑意,骤然僵硬。
婆婆又去乱告状究竟谁招惹谁
反正她的解释没人会听。
干脆将男人的话置之不理,却是温柔又深情地开口:“烨然,我很想你咱们今天先不说其它的,好不好”
高大颀长的男人英气逼人,望着她的眸子如同冰棱,浑身冒着来自寒窖的冷气,可她浑然不觉,伸手攀上男人的脖子,“烨然,我美吗”她吐气如兰地凑近男人的耳廓,伸手撕扯男人的衣衫,唇不由分说地从男人耳廓一直游移着向男人的薄唇移去。
她今天特意化了淡妆,喷了男人最爱的香水,以及穿他喜欢的请去内衣,学习了整整一个星期的勾人技巧
突然凑上来的馨香,让暴怒中的男人身子猛地一颤,手中的力道加重,差点捏碎女人的骨髓,“金凌雪,你的脸皮究竟有多厚”
还是说正如母亲所讲她已经发情到无人可控的地步,连身边的人都不放过。
想着视频里那个差点被她强睡的保安
何烨然满目猩红,怒意如同开了闸的洪水,将室内的俩人同时淹没,“你不被人干,会死吗”
金凌雪心脏骤然一抽,在他眼中,她就是一个这样的人吗两年前如此,现在依旧如此。
她白嫩手指撩着披肩墨发,笑得风情万种,“烨然,我爱你,没有你,真的会死”
她的身体只为他绽放
说着,抬腿,勾住男人劲瘦的腰身,柔嫩的唇畔缓缓吐出蛇信子,“烨然,一个星期没见我,你难道不想我吗”双手趁机伸进男人挣扎中被解开两颗扣子的衬衫,滑嫩嫩的小手如同游龙,一点点侵占男人最柔软的心脏。
何烨然浑身肌肉紧绷,一双黑发越发猩红,好似欲求不满的兽王,叫嚣的欲望蓄势待发。
身下女人肌肤丝滑,媚眼如丝,妖冶中如同让人上瘾的罂粟。
一如两年前,将他算计,将他带上她的床。
“金凌雪,你就是贱,跟两年前一样贱两年前对我下药,两年后”脱光诱惑他
曾经那个清纯得叫人不忍染指的女孩再也不见
何烨然心脏抽痛。
而金凌雪只觉得刺裸裸的刀片,刀刀凌迟着她的心脏,“烨然,不是我下的药,真的不是我。”
两年来的解释,他从不愿意听,甚至时常找借口出差,将她扔在郊区别墅。
果然,男人眸底露出狠意,压根没将她的解释放在眼中。
金凌雪狠狠咽下胸口的腥甜,笑得越发妖治,“不过以前怎样不重要,重要的是,烨然,我是你的合法妻子,可以合法睡你,而金凌雨是我的胞姐,你与她再无可能。”
全聊城的人都知晓,曾经何烨然与金凌雨是一对人人羡慕的情侣,俩人同样倾城绝色,绝配中的绝配,可这段关系却被金凌雪利用非法手段抢占,金凌雪成了心机婊的代名词。
可事实呢
金凌雪想笑。
金凌雨那人的心机深沉得连何烨然都欺骗得了
修长白嫩的手指提起,一颗颗挑开男人白色衬衫的纽扣,昂首凝视着男人,一双风情魅惑的眸子越发勾人。
男人身子倾斜,暴戾的吻赫然堵住她的唇。
力气像是要把整个人都吃了。
金凌雪的呼吸瞬间不畅
“呃”疼痛猝不及防降临,男人唇角勾着讥讽的冷笑,“金凌雪,你这样的身体,除了下药,除了醉酒,有哪个男人会感兴趣若你真的忍不住想要我用它成全你”
他的话语,他的动作,他的侮辱,如同利箭,万箭穿心
她的身体被他当作牲畜般折腾,直到她嗓音嘶哑得再也喊不出,他才堪堪放过他,寒冷的声音逼出口,“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想要孩子,别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