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的爱都源于眷恋,不是所有的恨都湮灭于平淡。

    左爱熙自从那日和左父大闹了一场后,彻底的冷静了下来,这不免让做好了应付一场狂风暴雨的左父左母大为惊讶。

    一大早,左爱熙又准时坐在了饭桌上,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安安静静的吃着饭,虽然比起往日来闹腾的样子顺眼了不少,但仍然让人有些不习惯。

    怀着别样的心情,一顿饭在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

    左父像往常一样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看起了报纸,左母在一边看起了电视。

    谁知,正在这时,一连几天都没有再主动开口和左父左母说话的左爱熙张口了:“爸爸,妈咪,我今天想出去一趟。”

    左威明一听,就一把将报纸拍在了茶几上:“我说呢,你这几天怎么收敛起了性子,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以为装几天样子,我和你妈咪就会收回前几天话的话吗,我告诉你,休想,这个婚吗,你订也得订,不订也得订!”

    “怎么,我现在连出趟门都不行了吗,我告诉你们,这个婚,我是绝对不会订的,要订你去订。”左爱熙一听左威明的话,就知道这几天的示弱行为是坚持不下去了,索性也不装了,一通发泄完之后朝楼上自己的卧室跑去了。

    宁念露见此,叹了一口气,走过去坐到左威明旁边,柔声道:“你啊,这么多年,怎么这脾气是半点都没改呢,你明知道这么说必然会激起那丫头的叛逆心理,还偏要这么说。”

    “哼,怎么,我是她老子,我说话还得顾着她的心思呀,放心好了,出不了多大事的。”左威明被猜中了内心的想法,不自然的撇撇嘴,拿起茶几上的报纸,继续看了起来。

    “罢了,我宁念露的女儿,也不至于这么脆弱。”左母说完之后继续看起了自己的电视。

    一对无良的父母就这样将左爱熙抛诸于脑后了。

    云裳在那天和付墨萧说清楚一切之后,便过上了被宠的无法无天的小日子,每天过的都是无比的开心快活,自然也就不知不觉的将其他的人或物遗忘到犄角旮旯去了。

    这天晚上,刚刚吃完晚饭窝到被窝里打算去找周公下棋的云裳接到了来自左爱熙的电话时整个人都是懵的。

    “歪,熙熙吗,怎么了?”

    电话另一边的左爱熙此刻正在魅色的包厢里大喝特喝,听到云裳的声音后,不由得嚎哭了起来:“呜呜呜,裳裳,嗝~”哭的急了,左爱熙还打了一个嗝。

    云裳立马发现了不对劲:“熙熙,你究竟怎么了,说话呀?”

    “裳裳,我我我,我不活了,呜呜呜~”半句话没说出来,左爱熙又克制不住的哭了出来。

    “熙熙,你先告诉我你在哪里,快别哭了,我现在就过去找你。”

    “我我,我在魅色。”

    “好,你听话,先别哭了,我现在就过来。”

    一挂电话,云裳就脱下了睡衣,换上了便装,急匆匆地就出门了。

    楼下的李叔看见了,连招呼都来不及打:“李叔啊,我朋友有事找我,我得出去一趟,付墨萧回来了你和他说一声,不用担心我哈~”

    “呃,夫人可需要安排车?”李叔的话彻底的消逝在了夜空里,讪讪的放下伸出去的手:“看来是不需要了,哈哈哈哈哈

    旁边的女佣见此都偷笑了起来。

    “夫人也真是的,每次都不要车,害的李叔有力气都没地儿使。”

    “可不是吗,我看李叔还挺尴尬的。”

    “只能说夫人太自立了。”

    “可不是。”

    ······

    云裳再次拦了辆出租车朝着魅色驶去,路上顺便给落雨瞳去了个电话。

    “雨瞳啊,你现在有事吗?”

    “没事,怎么了吗裳裳?”落雨瞳挺奇怪的,云裳一般不会选择这么晚的时候跟人通电话,今天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

    “不是我,是熙熙那丫头,刚刚醉了给我打了一个电话,电话里哭的挺伤心的,我实在是放心不下,现在正打算去找她,你要一起过来看看她吗?”

    “啊?在哪里呀,我现在就过去。”

    “在魅色,331包厢。”

    落家

    落雨瞳挂断电话后,当机立断换了衣服就下了楼。

    楼下的管家一看见是自家小姐,便恭敬地问道:“小姐,有何吩咐?”

    “备车,我要出去一趟”落雨瞳一声令下。

    “是,小姐。”

    同一时间,不同地点,两个不同的人因着友谊向着同一地点进发。

    谁说过:这世间,最复杂的是人的感情,同样,最纯粹的也是人的感情。

    有些感情说不出道不明,有些情谊不必多说,我自懂之。

    因着落家距离较近,明明云裳先一步出发,结果却和落雨瞳在魅色的门口遇上了。

    二人相视点头,并未多言,便向着门里走去。

    夜晚,本是万籁俱寂的时刻,此时里面却是歌舞升平,人影攒动,简直是另一番天地。

    舞池里,男男女女舞动着,像是要把所有的激情挥洒殆尽。

    云裳和落雨瞳没有丝毫停留穿过重重人群,上了三楼。

    三楼没有一楼那样的喧闹,显然所有的哗然都隐藏在了包厢里面。

    找到左爱熙所在的房间,二人一开门,就嗅到了空气中挥之不去的酒腥味儿。

    落雨瞳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云裳也是面露难色,显然未曾想过某个女人会喝这么多的酒。

    往前走了几步便看到了倒在地上的女人,显然她还未曾发现二人的到来,此时手里还举着酒瓶子,朝下倒了倒,口齿不清的嘟囔道:“咦,没酒了,酒呢,酒。”

    “啪嗒”一声,将空酒瓶摔在了地上。

    云裳见左爱熙如此颓废的一面,心情异常的沉重,走过将人拉了起来:“熙熙,你看看我。”

    “唔,你是谁啊?”了的女人压根没认出来面前的女人是谁。

    “我是裳裳。”

    “裳裳?呜呜呜,裳裳,你总算来了。”一听到云裳的名字,左爱熙像个小孩子似的又哭了起来。

    “这世间的人啊,不管是地位高的,还是地位低的,不管是贫穷的,还是富有的,身上都背负了太多的东西,所以人们总是习惯于用一副面具来掩藏真正的自己,久而久之,自己究竟是什么样子的,或许,连自己都快忘了。”云裳面色沉重地说出了这番话。

    轩祈在一旁听了惊得从椅子上直接跌落下来:“女人,可否不要突然这么正经,吓死狐狸了。”

    “哦?平时我不正经吗?”

    “那是简单的不正经吗,那简直是~哦呵呵呵。”在某女人的y威之下,轩祈识相的收回了后面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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