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求婚跟她吃醋有什么关系?她哪里有醋可吃?
“我记得,小颖跟我求婚的时候,你好像也在现场,恰好,听到了全过程,还在祝我们幸福……”想起那天失措的楚晴,他竟觉得好笑。
其实,他不该怀疑楚晴是否爱他。
以往潇洒的楚晴,只在他面前露出过那种无措与焦虑,除了在乎还能是什么?
“当然不是。”
楚晴一口否认,眸子还仅是不屑,“我是那么低俗的人吗?这有什么好吃醋的?反正都是你想出来骗我的伎俩。”
“我只是你都给我求过一次婚了,要是再来一次也没什么新意,干脆就我来了!”她爽快地说。
苏泽修,“……”原来,如此。
这个理由真是……一点儿都不动人。
所有的惊喜都在她说话的那一刻,破碎了!s11();
果然,要让她说出什么情话,还真是……难啊!
“是吗?所以……你才总想在上面?”微微挑眉,突然想起楚晴每晚都奋力想在上面,几乎与这如出一辙。
楚晴想了想,点头,“嗯……应该也是这个理,我是女王,怎么能老在下面。”
苏泽修失笑,“今天我开心……”
“然后呢?”
“让你在上面。”苏泽修勾唇,然后倾身封住她的唇。
楚晴丝毫没有反抗,反而是热烈地回应,哪怕他的嘴里还夹杂着酒味,瞬间与她的唇齿混为一体,她只听到苏泽修摩挲着她的唇,轻声呢喃,“晴晴,嫁给我。”
哪怕他没有机会向她求婚,但是,这一句忍了许久的话,他还是要告诉她。
“是你嫁给我!哈哈哈!我包养的你啊……”
“……”他没心情做了。
楚晴却笑着勾着他,脸上有着些许期待。只是一眼,苏泽修妥协了,“今晚你也别想在上面了!”
“……”楚晴皱眉,“你个大男人怎么说话不算话?唔……”
在暴力面前,言语的反抗无效。
第二天一早,苏泽修到诊所,走路都是带着风的,嘴角微微带有笑意,不知为何,总给人一种在哼歌的错觉,实际上,他一个音都未曾发过。
“苏医生,什么事儿这么开心啊?”刚到诊所的护士放下包问。
“没事儿。”
“是吗?我还以为有什么好事儿呢,感觉你今天可比昨天开业的时候还要开心啊!”
“呵呵。”苏泽修忍不住笑出了声。
护士一阵惊悚,虽然她和苏泽修相处也只有那么几天,可还没见他这么笑过呢!也不知道是真的开心,还是有什么……阴谋?
反正,不像是平常的苏泽修!
“没事,工作吧。”他压下脸上的表情说,然后进了办公室,嘴角又忍不住上扬。
既然都答应求婚了,这个证……该扯了,婚礼……也该筹备筹备了。不过,他的户口本还在苏宅……哪怕注册营业执照不用特意回去一趟,可结婚总得需要啊。
得找个时间回去拿出来才是。
另一个护士到诊所,却见刚才那个护士一直盯着苏泽修的办公室,脸上满是疑惑,便问道,“怎么了?”
说。”
“人生四大喜事……久旱逢甘霖,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你猜猜他是哪个?”小护士亦是八卦起来。
“那……大概是……洞房花烛夜吧?”开了诊所算是金榜题名时了吧?可他也没见多开心啊。
只是,昨天他对女朋友……那可完全不一样。
“我也觉得,你说,苏医生是不是向她女朋友求婚了?趁着诊所开业,再喜上加喜!”
“可能哦!样子肯定是成功了!”
“没错!那我们岂不是很快就能喝喜酒了?”
“哈哈哈!”
两人聊得欢,苏泽修也不知道,只是心情甚好。
而当天,楚晴迟到了。不,应该说是请假了。
她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一点过了,苏泽修早就起床去上班了,还好他临走前给她留了饭菜,她起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找东西,太饿了!s11();
倪佳人接到楚晴电话的时候也还在家孩子,因为设计的是一条街的建筑,他们前段时间已经去工地考察得差不多了,而且,主题也讨论好了,本来也没什么事儿。
只是,大家聚在一起商量灵感比较强,也比较好玩儿罢了。
小硬币在地上爬得很愉快,倪佳人就站在一边着,一边打电话,还不忘调侃楚晴,“怎么今天就突然打电话说不来了?旷工,这可不像你啊。”
“我怎么就不能旷工了?你都能三天两头不来呢。”
“你不来,我们都没乐子了,只好不聚了。”倪佳人说。
“真的?”
“嗯。”倪佳人一本正经地说。
都没去是真的,可没去的理由是假的。他们都没去,是因为主持大局的菲尔德有点儿事,去不了了,大家干脆就散了。
“啧。”楚晴唏嘘一声,沉默了片刻,转移了话题,“对了,你不是一直问我买戒指做什么吗?”
“嗯,你送给泽修哥了?”
“我跟他求婚了。”
“轰……”倪佳人感觉被惊雷劈了一下,“你说什么?”
一直到挂了电话,倪佳人都没办法相信自己听到的。楚晴竟然跟苏泽修求婚了?女方主动?
好……刺激的感觉。
“小硬币,你干妈跟你干爹求婚了……有没有被吓到啊?”倪佳人激动不已,身边没人,也不知道跟谁说,只能跟了。
小硬币正玩儿着,听到她说话,也不管说了些什么,抬头扯嘴一笑,没长出来的牙齿稀稀拉拉的,除了一两点白,其他都是红的牙龈……
“哎,说了你也听不懂。”倪佳人抱起他,小硬币抬手就拽住了倪佳人的头发,“嘶……小硬币,你抓疼妈妈了。”
“你说。”
“我是意思是,至少我给了你求婚的机会。”然后转而指着小硬币,“还给你生了个儿子,所以,满足吧!”
“干什么?”
他了倪佳人,她还有些犯疼地揉着头皮,“他抓你头发了?”
“儿子也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