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你们多管闲事,”
话音刚落,扭身就要跑。
柴广漠眼疾手快,紧紧跟在身后.
郑邦吓了一跳,还没等他出手,女人就从几人身边掠过,翻身从窗户哗啦一声破了玻璃窗,整个人从二楼直接跳下,一落到地上,转身就跑,没等他们反应过来,这女人就连影子都不见了。
柴广漠叹了口气说
“居然让她给跑了。”
这个时候,赵冷却不阴不阳的说来了一句,
“她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地方说什么也是她的村子,现在山雾四面蔓延起来了,她能走到哪里去呢?我看呀要不是,有他们的老大罩着,像这样的案子怎么敢犯呢?无非就是平时纵容惯了。”
听了赵冷的话,郑邦有些不高兴说道,
“你们怎么能凭空污蔑人家呢?现在一点证据都没有,你们就说是蓝凤凰大人的锅吗”
赵冷笑了笑,斜眼看,向郑邦问道,
“我可一句都没提过蓝凤凰,怎么你也觉得是她?”
郑邦不答话了,扭过头去,
“我说不过你们俩行了吧,你们爱怎么说怎么说,这事我不掺和了。”
柴广漠哈哈一笑说,
“别呀郑邦老兄,现在村子里的人都奉你为英雄神探呢,大家等着你继续处理案子呢,现在堆积如山的案子还等着我们去解决,你可别泄气啊。”
郑邦无奈的耸耸肩,
“好吧,既然是这样,那我也没办法了,不过你们可别失言,你们答应过我的,要好好的保护肖萧。”
柴广漠笑了笑说,
“这个不着急,凡事咱们得一步一步来,你不要急。”
他们刚回到郑邦的屋子就见到,又有几人等在他们的屋前,似乎已经等了很久。
柴广漠看到,一个长相猥琐的中年男人在门口,撅着屁股正从门缝里往里窥探。
“喂!”他拍了拍了猥琐的男人,问道,
“老兄,什么事儿?”
男人吓得几乎要跳起脚来,一见到是柴广漠等人,这才安下心说道,
“你可把我给吓得半死了,找你们还能有什么事啊?当然是因为之前的案子压着不处理,蓝凤凰大人说,郑邦大人这边可以解决,所以我们才来的。”
柴广漠打量了这几人一眼说,
“你们这不像是村里人呢。”
几人都穿着工作装,束手束脚的,衣服里满都是泥泞,那猥琐男人,拍了拍胸脯说,
“当然!我们是城里的司机,负责这一片的运输,目前我们的车停在山村外的一个补给站那儿,当时发生了这个情况,我们四处找人都没有人愿意解决,他们说这个村子里有人可以,所以我们才来找的。”
“结果就被困在这儿了?”柴广漠问道。
猥琐男人无奈的耸耸肩说,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每年这个时候这里都会起雾,我们也是掂量着时间,没想到还是算错了。”
“那你说说我到底什么情况吧。”
这人点点头说,
“来,进屋坐,坐下来慢慢聊,”柴广漠招呼几人进了屋,他们几个缩头缩脑的回道,屋内其中一个说,
“您是不知道我们这一路上,要经过十几个关卡。”
“这话怎么说?”柴广漠问。
“从县城往这村子里呀,有几条山路,这些个山路穿山过岭很是险峻,因此少不了那个!”男人的脸色凑成一块,手指捻了捻。
“那个?”
“山匪啊!”男人大叫:“占山为王,听过没有?”
“这年头还有这种东西?”郑邦也觉得新鲜。
“可不是奇事么?”男人有些沮丧:“他们占着这些国道高速,故意拦车,拦下来一辆,就要搜刮财物——一回两回还好说,我们搞运输的,却吃不消。”
“有这种事?”柴广漠不信。
那猥琐男人添油加醋的又说道。
“我告诉你你还别不信,我们之前还听说有几个哥们儿是,当场跟那歹徒较劲,结果被人活活打死的,当然这是传言,具体怎么样我们确实不清楚。”
柴广漠心里知道这可不是小事儿,于是问,
“你们到底心里有没有数是在哪条路段?具体发生在什么时期?”
那猥琐男人举起手说,
“我……以往吧,旺季时候这事儿频频有不稀奇,我们就避开旺季。谁成想,现如今连淡季的时候也出这种事——平常还真是少见,不过前几天我确实遭遇这么一件事情。”
“你说,”柴广漠点点头。
“我是负责出差,没有运输货物,当时开着我的车,到那段路上当时心里其实挺没底的,不过只有那一条路可走,所以没办法,结果,在一个拐弯处,我整个车就突然没法控制了,我当时刹了车,巨大的扭力,车子几乎快要飞出去,我一下车才知道,前两胎全被扎破了,肯定是他们在路上贴了钉子。”
柴广漠忍不住感慨说,
“这也太危险了吧。”
“就说是呢,”猥琐男人拍拍手说,
“您说的一点儿没错,也算是我命大,不然的话这车直接从山上飞下去,我连尸体都找不到。”
“那后来呢?后来怎么样?”柴广漠又问。
“当时都给我吓蒙了呀,我哪遇到过这种事情,差一秒就是交通事故,结果呢——话还没说完呢,说时迟那时快,两边丛林里面突然就钻出几个蒙面歹徒一下子把我给围住了,当时为首的是个矮胖子,他手里拿着像是钉枪一样的东西,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但是我也可不敢拿自己的身体去试,他当时就直接冲着我叫,把钱拿出来。”
“你给钱了吗?”柴广漠问。
“给不给?有的选吗?”这猥琐男人反问道,
“你说给还是不给?有权利不给吗?我当时身上一共就三千多块现金,手机都被他们给拿走了,这几人还觉得不满意,把我揍得够呛,索性没要我命,吹了个哨就赶紧撤了。”
“万幸他们到没有杀人灭口,”柴广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