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的在。”
“为什么每次也称小的呢!”
“此乃自谦之意也。”
“哈哈。”
“哈哈哈哈。”
“在干啥呢!”
“在看书呢!”
“哦!看什么书。”
“余秋雨文集。”
“哇,这么厉害。”
“这有什么厉害的。”
“哈。”
“鄙视”
“偷笑”
“你在干啥子呢!”
“没事呀!也躺在床上看书。”
“这么厉害。”
“没有了,只是这时没什么事情。”
“没事可以出去逛逛嘛,你看现在外面多热闹,又放烟花又放鞭炮的。莫要辜负了好时光。”
“是想出去啊!不过太冷了。”
“什么嘛!找个人陪嘛!一路上搂搂抱抱就不冷了嘛!”
“敲打”
“难道不是吗?”
“找谁啊!又没人陪我。”
“找你男朋友或女朋友啊!随便。”
“我又没男朋友。”
“那就女朋友咯!还怕找不到人吗?”
“那你呢!”
“我什么。”
“你怎么不出去呢!”
“怎么说呢!一个字:空虚寂寞冷。”
“我晕。”
“就是冷啊!”
“还好意思说我。”
“子曰;说人者可以也,说自己就不行哉。”
“天啊!你没事吧!”
“没事,我正常着呢!”
“我是天,正常就好。”
“你听,外面又有人在放烟花了。”
“好像有听到,但不知在哪里。”
“就在我这边,我现在正隔着窗看着呢!”
“哦!漂亮吗?”
“烟花,是美丽的,但它绽放的一瞬间,用生命换来了一刻的绚烂,却在下一刻,烟消云散。”
“但至少它绽放过了。”
“是啊!不过那是以生命为代价。”
“但是它曾经是那么美丽过。”
“你的意思说它既然选择了绽放就无怨无悔。”
“是的,我就是这个意思。”
“对啊!有些人就是愿意为他所爱的付出一切。”
“就是啊!”
“就像彼岸花。”
“什么。”
“那个彼岸花的故事你有看吗?”
“看过了,感觉好凄美。”
“是啊!不过一扯上佛教彼岸显得有点唯美了。”
“嗯。”
“彼岸花开,花开彼岸,花开无叶,叶生无花,想念相惜却不得相见,独自彼岸路。”
“彼岸花最后的诗句。”
“是啊!我觉得这真是一个巧合或者缘份。”
“怎么说。”
“你的网名叫‘彼岸花’,而我的网名刚好叫‘叶子’,这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不能相见呢!”
“我们不是已经见过面了吗?”
“是啊!所以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你喜欢光良的《童话》吗?”
“我也好喜欢。”
“你相信童话里是真实的吗?至少有一部分真实吗?”
“有吧!”
“你哭着对我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
“去。”
“喳!小的该死。”
“敲打”
“得意”
“叶子。”
“小的在。”
“你有女朋友吗?”
“没有啊!”…………………………
“还在吗?”
“在呀!”
“怎么了。”
“没怎么。”
“你看,一转眼又十一点多了,你不困吗?”
“不困。”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
“没干什么呀!”……
“你什么时候来广州的呀!”
“应该是九月份上来的,应该有五六个月了吧!”
“哦!那你之前是在哪里呀!”
“在深圳。”
“在深圳干什么呀!”
“在人家店里给人家打杂也。”
“你空间里的文章是你那个时候写的吗?”
“是啊!几乎都是在深圳的时候写的。”
“写得好真实。”
“没事写着玩的。”
“就只写着玩吗?”
“当然也不乏一些真实了。”
“比如说。”
“这就难比如了。”
“比如说晓珊。”
“晓珊她只是我编织的一个对象,虽然说她也不完全是假的。”
“那就是真的。””当然也不完全是真的。””那到底是不是真的。”
“有真有假,反正她就是那个时候我所编织的一个自我满足的一个角色。”
“自我满足?”
“是的,得不到的,就老是会想,会想着她的好,然后想着想着,难以自拔。”
“你有喜欢的人吗?”
“为什么问这个呢!思考”……
“叶子,在吗?”
“在啊!你还没睡。”
“睡不着。”
“为什么。”
“因为你。”
“因为我!为什么。”
“叶子,我喜欢你。”我的心猛的一跳,就像当初的那种感觉,来得那么突然,那么地让人猝不及防,我没有言语,不知该怎么回复她。
“你现在在哪里,打电话可以吗?”
“可以啊!怎么了。”
“把你的电话号码给我好吗?”我隐约感觉到了什么,但我仍毫不犹豫地把号码发给她,紧接着我的电话铃声响了,我接通了电话。
“喂!怎么了。”我降低了音量,因为我怕被人听见,深夜总是显得特别寂静。
“没什么,就想打电话给你。”电话里头传来了她无力的声音,像是经不起夜风的寒冷,也像似泣非泣的低呢,我的心忽而显得忧伤温柔起来了。
“有什么事吗?”我温柔地问道。一阵短暂的沉默。
“叶子。”她轻声地说着,但我明显地听到电话里的她粗重的喘息声,有如一个无助的孩子迷失在寒冷的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