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无耻之徒,定是凶手无疑

      金知县的武断取得了在场众人的一致认可,他们却不知道自己刚刚差点儿死于死神之手。

      白公子本可以挣脱林致的束缚,可看到林致为了缠住他手脚急的额头冒汗,顿时觉得这样让她闹一闹也不错。

      就这么走出客栈,由于天还淅淅沥沥的下着雨,衙役们都披上了蓑衣,戴上了蓑帽,可苦了林致和白公子。

      他们的头发衣服顷刻被打的湿湿拉拉。

      夏日衣服本就单薄,湿透的衣服贴在把林致身上,曼妙的曲线顿时惹得路过的行人频频侧目,露骨的目光看过来,实在让林致有些无地自容。

      她现在就算想松开缠着白公子的手脚都不能,着实尴尬。

      一路上遭受各种指指点点言语侮辱,林致大皱其眉,有些想逃跑。

      她突然觉得自己好像冲动了唉果然冲动是魔鬼啊

      “公子,要不我们逃了吧”林致道。

      说话声淹没在雨声里,林致的声音并未传到走在前面的衙役耳里。

      从外人的角度看,林致把头钻进白公子围帽里的脑袋,动作着实像在亲人。

      “白日宣淫成何体统呸”

      “呸”

      路过的人三三两两的在往林致它们身上吐口水,当然了,雨势不小,那口水喷不了多远。

      “啧啧啧,小娘子身材不错,也不知犯了什么错难不成这一对是奸夫”路过一座二层小楼,从里面走出一位打着伞的锦衣公子,这锦衣公子停驻脚步随口问了这么一句。

      就这么一句,刚好被路过的熟人听到“呵李兄来的晚了点儿,这两人可能是杀人犯”

      “哦何讲”

      “听说酒香满楼的天字四号房死了个女人”

      “谁”

      “这我哪里知道,听说是个十五六岁的小娘子。”

      这话刚说完,就见那锦衣公子把伞往那友人手里一扔,拔腿就跑,跑的方向正是酒香满楼的方向。

      迎着雨狂奔的公子一脸焦急,愁容满面,满心懊悔。

      他那友人看他跑的匆忙,挠了挠头,把他的伞一合,举着自己的油纸伞向着衙门而去。

      他要去看看金知县如何断案的。

      小城里就是这般无聊,遇着有趣的可不就要瞧一瞧吗

      如他这般瞧热闹的并不在少数。

      这一段小插曲林致他们并不知道,而她对着白公子说逃跑的话,被白公子拒绝了。

      因为白公子已经好久没吃老鼠了,他需要到老鼠多的牢房里呆几天。

      这件事他并未对林致言明,毕竟他只要平平常常的说句“不行”回绝林致便可。

      两刻钟后,他们已经被严防死守的关在了臭气熏天,几乎人满为患的牢房里。

      这座牢房是专门关押男犯的,由于这对狗男女无耻,也因为白公子莫名挺拔的身姿,他们大概有些犯怂的缘故,并未把他们二人分开。

      这不是林致第一次进牢房,但却是她第一次进男牢。

      当衙役把锁链解开推他们进去盛有十来人脚都没处落的牢里时,顿时惹得满脸胡子拉碴的犯人瞩目。

      这男牢里进来个女囚犯实在稀罕,有那不着调的都开始说着不着调的话调戏林致了。

      更有甚者,咸猪手都已经摸在了林致屁股上。

      娘的

      林致正想给身后咸猪手的主人来一脚,白公子已经先她一步出了手。

      “啊”这一声惨烈无比,响彻牢房各个角落。

      其他人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先被同伴的一声惨呼吓得连退两步。

      当看到同伴的一只手落在地上,鲜血顺着伤口绵绵不绝时,他们更是惊惧的缩成了一个圈,警惕的看着他们二人瑟瑟发抖。

      刚才他们都没有见到新进来的两个囚犯谁动的手。

      速度快的他们都没发现。

      有了这一手这下两人总算有空落脚了。

      当白公子抬手把围帽摘下时,那断了手的男人已经昏倒外地有个胆大反应过来的正要喊牢头,就看到了白公子那诡异的重瞳双眸。

      登时吓得一个字也没喊出,有默默的缩回了墙角处。

      其他人莫不如是。

      有重瞳的人,那可是能通阴阳看鬼神的,这种人本就不吉利,他们这些做过亏心事的自是不敢得罪。

      “他不会死了吧”林致拧着衣服上的雨水,踢了踢刚才摸她屁股,这会儿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男人。

      “没有,快了。”回答的很简洁。

      林致不敢再问下一遍,只是看着蹲坐在墙角的人群说道“你们赶紧叫人呗,要不然他就死了。”

      “不敢不敢不敢”一群没胆量的家伙。

      “不敢也得敢,姑奶奶不想看到死人快喊”林致一声娇叱,那刚才就想喊牢头儿的囚犯颤颤巍巍的站起来对着栅栏就是一通吼。

      牢头儿被这声声大喊“死人了”的声音弄得烦躁,拿着腰刀大骂着带着两三个狱卒走过来,他们纷纷用刀鞘梆梆梆的敲着木栅栏以示震慑,此时老头儿喝道“嚷嚷什么嚷嚷,叫爷爷过来啥事谁死了那个王八蛋龟孙子死了”

      这牢头儿看着有三十多岁,一身酒气,鼻子通红,显然是刚才正吃酒呢

      “他快死了。”林致看不过去,心情不好的她不想再看到一具尸体,于是清清凉凉的指着昏迷的男人喊了一声。

      此时白公子已经盘膝而坐,闭上了眼睛,因此那牢头儿并未见到他那双诡异眼眸。

      “谁干的站出来”牢头儿顺着林致手指的方向看去,哐啷啷的忙着开锁,嘴里气哼哼的大喝道。

      无人应声。

      这牢头儿见无人应声,对着身后的一狱卒说道“既然不说,每人先抽个十鞭子”

      众人听后目光纷纷看向林致和白公子,这老头儿纳闷儿了,难不成是这刚进来的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儿干的

      他们能有这本事看这贱四,也就是晕倒的这个犯人断掉的手腕处平平整整,就好像被人一刀斩断的一样。

      打眼看去,这牢房里的犯人不可能有刀,进了这牢房,想带跟针都难,更何况是刀了。

      “带走”牢头儿看着林致和白公子对着另外两名狱卒命令道。

      天津https:.tetb.


章节报错(免登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