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属下。。。。。”锦玉欲言又止。
“有什么话,就直接说,本王不想猜你的心思。”龙子墨看了他一眼,然后,再继续轻抚着手上的琴弦。
“让纳兰姑娘拿着军旗玉令真的妥当吗她会不会拿去交功”锦玉担忧的脸色显些浓重了。
“你觉得她会吗”龙子墨不答,反问着。
确实,纳兰瑷琳会是龙忆梦的人吗他也很想知道。
“属下不知。”锦玉无话可说,头也跟着低下去。
“所以,本王在赌。”龙子墨淡漠地看着他,轻抚琴弦的手徒然没有再动,而是改按弦上,阻止了琴弦的震动,他在赌,赌纳兰瑷琳到底是谁的人,不然,她就更不用离开了。
他也很想知道,纳兰瑷琳拿了他的玉令会如何处置,藏着给人还是。。。。
“如果纳兰姑娘把玉令叫出去了呢”锦玉问着,但话中却没有明确指的是交给谁。
“那就把玉令拿回来,,该是本王的东西,谁也要不得。”
“那纳兰姑娘呢”
“果真如此的话,你就应该传令下去,王府从来没有过什么纳兰姑娘出现。”龙子墨淡笑着,几句简单的不能在平凡的话,却让人感觉到语中深藏的杀机。
“是”
“看着她,本王还想安宁几天。”
“是。”锦玉领命,微低着头,慢慢地退了下去。
而原地,龙子墨依然还在静坐着,仿佛一时半会不想离开,而那琴音偶尔还会飘出来,却并不成曲,似只是有人有意无意地拨动着琴弦罢了。
纳兰瑷琳再次躺下去,抬眼望着屋顶,慢慢地又陷下到沉思中去。
翌日,一早天色才蒙蒙亮,纳兰瑷琳幽幽地望着高墙,眼中闪过一抹哀怨,十指紧绞在一起,似在挣扎着什么。
而后,她一咬薄唇,美眸闪出坚决,“怕什么怕大不了真的摔下来,躺上十天半个月也恢复了”下一秒,在确定周围真的没有人时,她腰弯下来,双手放开,迅速地将裙角微微拉高,在快速地打了个结,往旁边一处小假山爬,在伺机踩到旁边一棵快摇摇欲坠的小树桠
最后。。。。当爬到墙边上的时候,她刚想往下跳,只是,下面的高度却让她心生惧意,这时候,倒恨自己怎么就没一条绳子或者梯子什么的
但是,如果真的这样就跳下去的话,她会死得很难看,想想还是退回去好, 小心翼翼的探脚想踩回树桠的时候,“咯吱”的一声响树桠断裂的声
“啊嘭。。。哎呦,我的老命哟,我的小屁屁快开花了,痛得劳资都快吐血了。”摔得一身疼的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