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果果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只好躲回储物室收拾画架。
岳凰都已经走到门口了,自然没有中途转身走开的道理。她硬着头皮走进画室,向白默尘和言楚菲生硬地打了个招呼。
“岳小姐这么晚了,还来画室做什么?”
言楚菲现在对岳凰的敌意虽然浅了不少,但说话还是有些阴阳怪气的。
“我找果果有点事。”
白默尘一手打在言楚菲的肩上,似笑非笑地说:“少夫人是来找左先生的吧?”
“是。有些工作还需要和左先生沟通。”
“那何必用白果果做挡箭牌呢?”
白默尘现在对UYless巨大的恨意,让岳凰觉得毛骨悚然。他不是Uyless的对手,不能和他对着干。
岳凰向后退了几步,“既然果果不在我就先走了。”
白默尘从椅子上一下子站了起来,几步上前抓住她的手。
“你就这么急着和那个男人幽会吗!?”
岳凰的手腕上出现一条红色的勒痕,她眼中带着几分慌乱地看着白默尘。
言楚菲坐在那里,脸上露出几分不爽,和几分探究。
“尤总,我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这不过是工作需要罢了。另外,我是大少爷的妻子,请您注意言行!”
“少夫人原来还记得这一点。现在是23点,您不认为这个时候去左先生的家里,很不合适吗?”
白默尘的脸色阴沉,这让岳凰越来越确定是Uyless对他说了什么。她敛了敛心神,换上一个妩媚的笑容。
“既然都这么晚了,那请尤总送我回白家园子吧,这不正是您的职责所在吗?”
言楚菲这个时候上前再次挽住白默尘的手臂,撒着娇说到:“阿奇,你不是答应了今天晚上陪我吗?”
白默尘眼中闪过一丝厌恶,但没有任何人察觉到。
他放开岳凰的手腕,像曾经吻她一样,在言楚菲的额头留下一个温柔无比的吻。
“楚楚,这是我的‘职责’所在,明天我一定好好陪你,嗯?”
言楚菲已经忘了自己多久没有被他如此温柔以待了,一向无理取闹的她,竟然温顺地点了点头。
“那,明天就是一整夜哦~”
“你开心就好。”
说完,他就转身走了出去。
“跟上!”
岳凰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言楚菲,小跑着跟了上去。
可是白默尘发动车子以后,并没有朝着白家园子的方向开去,而是去了一个位置偏僻的酒店。
“默……尤总,您这是?”
“我饿了。”
岳凰看了一眼富丽堂皇的酒店,觉得有些无语。饿了,也不用来酒店吧……
她跟着白默尘上了楼,然后进了同一件房间,坐下不一会儿,工作人员就把吃食和酒拿了上来。
“东西明天再来收拾。”
“是。”
白默尘倒了两杯酒,一杯放到了岳凰面前。
“我……我不会喝酒……”
这可是烈酒,岳凰知道自己的酒量。
“喝。”
岳凰仰头喝下一大杯酒,他又拿着瓶子给她倒满。
到第三杯的时候,岳凰整个人都已经摇摇晃晃的了。
而白默尘,一口喝完自己杯中的就,抓住她的手,用嘴将酒渡给了她。她下意识地吞咽着,眼神越来越迷离。
“岳凰,你为什么要背叛我?”
她拼命地摇着头,“我没有……默尘,我没有……”
“那为什么分公司新剧本的服装设计稿会外泄!?除了你,还能有谁!?”
白默尘一想到这件事就心烦。
电视剧都已经开始播放了,但突然有人站出来说公司盗用了他的设计,这件事虽然很快就被压下来了,也证实那个人根本没能力设计出这些稿子,但是,他很介意,很介意设计稿的泄露。
“我没有……”
岳凰软绵绵地趴在他身上,说话已经开始混乱起来。
“你是不是一直都想这样报复我?”
当初他和王斓签协议,条件也是王斓偷出公司机密文件。
设计稿的泄露虽然没有那么严重,但是,还是让他不得不怀疑岳凰嫁给自己的动机。
岳凰迷迷糊糊地摇着头,她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白默尘看着她泛红的脸颊,伸手就扯下她脖子上的丝巾。牙印今天已经几乎看不出来了,可他还是觉得心烦。他把岳凰抱到浴室,熟练地脱下她的衣服,一遍又一遍地用水清洗她的脖子,然后重重地厮咬着那里。
“你的身上只能有我的味道,不管你愿不愿意,我都说过,你再也没有逃走的机会了!”
他连一点前·戏都没有,直接把岳凰丢到床上就想横冲直撞地进·入她的身体。醉酒的岳凰躺在床上对此一无所知,而他,看着岳凰还没走的大姨妈,暴躁地给她重新穿好衣服。
房间
空调的温度可以开得很低,他看着已经失去意识的岳凰,无奈地替她盖好被子。
岳凰,为什么要让我遇到你?
“默尘……我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这样对我……”
他低头,对上了岳凰布满水雾的眸子。
她的脸上竟然也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她不是什么都不愿意让他帮忙吗?她不是一直都对自己虚情假意吗?
为什么还要在他面前露出这种楚楚可怜的样子?
岳凰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借着他手上的力扑到了他的怀里,然后抬头就开始吻他。
白默尘原本想推开她,可是……
为什么会这么舍不得?
“……我爱你……”
她一边亲吻着,一边呓语般地说到。
白默尘看着她如此讨好自己的样子,脑海中却浮现出了Uyless的样子。
她是不是也曾这样对他?
是不是也曾在他身下缠绵?
白默尘把意识涣散的岳凰按到枕头上,低吼着:“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不是你的林森,也不是你的左先生!”
岳凰眨了眨眼睛,望着他。
“林森?你说你是林森吗?”
她扭过头一口咬在白默尘按着自己肩膀的手上,死死地不肯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