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斯蒙蒂斯无奈地把双手一摊:“没有办法现在我的本体相隔还有很长一段距离,也就是说这个人类,在段时间内是肯定是不能变回来了。”
“好吧。”
最终龙格利特也只能去承认迈克尔道斯暂时没有办法变回来的事实了。
“别西卜在哪里”龙格利特接着说道。
阿斯蒙蒂斯抬起头,望向不远处一个洞穴当中,那个洞穴曾经救过龙格利特一命。
“在里面”
“嗯,我感受到里面有着一股十分狂野的吞噬之力,别西卜很可能就在里面。”
“可是那里面我之前进入过,里面就只有一个盒子,至于还有什么道路,我当初也观察过了,可惜并没有。”
“那会不会是有密道”
“密道啊,这个很可能会有,毕竟这里可是有很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啊。”
言罢,两人就往那个洞穴走去。
龙格利特先走到前面探路,而已经变为女性的阿斯蒙蒂斯自然走在后面,原本阿斯蒙蒂斯还不愿意,可惜她打不过龙格利特,于是最后就只能按照龙格利特说的去做了。
就这样五六分钟后,两人一前一后慢慢的走出这个又长又窄的洞穴了。
“跟我上次来的时候不一样了”
这是龙格利特一出洞穴,所讲的第一句话。
并且他对此还感到十分吃惊,因为眼前的这一幕简直就是超出他的意料
那他究竟看到了什么,会令他感到如此的震惊,以至于都被吓了一跳。
“哇塞果然在这里”
阿斯蒙蒂斯慢一步走出来,而当她见到这一切后,不仅没有像龙格利特那般惊讶,反倒还觉得十分的兴奋。
暴食魔神,吞食天地,以骨为屋,以皮为衣,肾心肝脏为甜食
这句话讲的正是他们两人眼前的情形。
一座座由森森白骨搭建起来的屋子,一张张血淋淋的人皮随意的散落在地上,一颗颗破损的内脏满地都是,而整片土地上没有一处完整的落脚之地,到处都已经被鲜血所染红。
还好这两个人都不是什么凡夫俗子,要知道他们两个可是穷凶极恶的魔神啊而人类的血液可以令他们为之疯狂,所以他们又怎么可能还感到害怕呢。
可是那是以前了现在可不同了呦。
龙格利特捂住鼻子,满脸嫌弃的寻找着落脚点。
而阿斯蒙蒂斯更是不可能会喜欢这种味道了,毕竟她现在已经是一名“淑女”了,自然不能像之前那样了,从现在起她要当一名乖乖女,要无时无刻的听从龙格利特的话,不然她就真的只能一直是女人了。
她玩弄了这么多年的女人,如今却变成女性,看来这就是报应啊
想到这儿,她不禁摇了摇头。
“对了,你不觉得奇怪了”龙格利特回头望了一下阿斯蒙蒂斯。
“奇怪这怎么说”阿斯蒙蒂斯诧异的问道。
龙格利特呼吸几下,然后闭上眼睛,缓缓说道:“刚才我吸了一下这里空气中的魔气,可是并没有感到关于别西卜任何气息,似乎他都没有出现过在这里一样。”
这怎么可能会,她已经见到这些血腥的东西了,按照别西卜的习性,这一切也只有他会这么做才对,其他人也做不出那么残忍的事情了。
但是为什么会没有别西卜的气息
,这绝对是不可能的
“难不成这是陷阱”阿斯蒙蒂斯脱口而出。
“不”龙格利特立即回绝,“这个说法,如果真的是陷阱,那刚才一路上我们也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好像是这样。”阿斯蒙蒂斯意味深长的摸了摸自己白静的脖颈。
“可是,为什么会没有感受到别西卜的气息”
她继续问道。
“不清楚。”龙格利特摇了摇头。
“呼”
这时不远处吹来一阵阴森森的邪风,这股邪风吹在龙格利特的脸上,不觉令他感受到一丝丝熟悉。
随即他眼中闪过两道光芒,下一秒便从阿斯蒙蒂斯眼前消失了。
“你等等我啊,我跑不过你。”
而阿斯蒙蒂斯也同一时间察觉到这股邪风,她见龙格利特朝着邪风吹来的方向跑去,当即她也随之跟了上去。
五分钟过去了。
两人在这满是血迹的空间里面,奔跑了好一会。
最终龙格利特与阿斯蒙蒂斯站在一面被血浆包裹起来的石墙前。
龙格利特剑眉微微皱起,他走上前去,伸出宽大的手掌轻轻抚摸着上面,他依稀记得当初他第一次进来这里面的时候是没有这一面诡异的石墙的,可是这次短短不到半年的时间,这里就发生了如此之多令人诡异所思的事情,这些难道真的是别西卜给他们的暗号吗还是正如阿斯蒙蒂斯所讲的是有其他人所布置下来的陷阱
随后他的剑眉蹙起,慢慢陷入了一个难以理解的沉思当中。
在他陷入思考的时间,在他后面的阿斯蒙蒂斯也走了过来,不过她并没有去跟龙格利特一样去抚摸这面石墙,而是小心翼翼的观察着石墙。
这时,石墙内一处丝毫令人无法察觉到的缝隙当中,一股幽暗的气息正慢慢的飘荡出来。
身为七魔神之一的阿斯蒙蒂斯自然很快就察觉到这不同之处,她迈出两条修长的长腿,快步走到那个缝隙面前。
她伸出两根手指去接触着这幽暗的气息,突然
她美丽的眼眸果断的一睁,眼中皆是难以置信。
“踏踏。”
她连忙倒退几步,几滴冷汗从她的秀发当中垂落下来。
“呼呼”她惊恐,并且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显然刚才她见到了什么令她恐惧的事情。
这时陷入沉思的龙格利特也被阿斯蒙蒂斯这一系列动作惊扰到了,他走到阿斯蒙蒂斯身前,轻声说道:“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可是阿斯蒙蒂斯并不说话,而是一个劲的点头,或者摇头。
这就让龙格利特有些疑惑了,这家伙是鬼上身了可是不对啊她本来就比鬼还恐怖,所以又有哪个鬼敢上她的身呢。
就这样,阿斯蒙蒂斯做这个奇怪的动作大约有一两分钟后,才慢慢恢复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