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我是解梦师 >第一百三十二章 说个笑话
    虞信然这狗日的还真是不愧活了这些年岁,什么本事没有,算计人的本事倒是一套又一套,活不晓得丑,瞧他的举止是当真要对这年纪小小的小辈下手,丢尽了身为前辈的颜面。如此咫尺一剑恐怕难以躲闪,瞧瞧这位可悲可叹的少年已是闭了眼,干脆也不施展缩地成寸了,毕竟这乘风中游实打实的与这归真交手,除了个败字恐怕再难想出其它了。</p>

    那一袭青衫依旧站立如松,好似一位将军,任由的这千军万马践踏而过。</p>

    湖畔钓叟眉头一挑。</p>

    白云深处,须发皆白老人家口中猛吐一粒黢黑槟榔。</p>

    陡然。</p>

    湖畔那位钓叟钓了好几个时辰,一条鱼都不曾钓上的鱼竿顿然甩了过来,瞬时将这一池湖水都给掀翻,一弯弯鱼钩,径直将这虞信然给勾至半空。就在此时,打这白云伸出疾射而来一粒黢黑的槟榔,“啪嗒”一声,弹射至虞信然的那一柄剑上,槟榔依旧是槟榔,只是那一柄剑再也不是剑,已是豕分蛇断,碎了一地。</p>

    立于芦苇尖尖上的那位贯丘元洲如是疾射一剑悄然而至,不过却是落了个空,于是又悄摸的收回了剑,这位邪丹贯丘前辈往这湖畔与这白云深处瞧去。</p>

    湖畔那位钓叟不收鱼竿,虞信然依旧是在半空,钓叟慵懒起身,一步一步行了过来,惫懒说道:“老子钓天钓地,钓少妇,钓婆娘,今日真是奇了怪了,一条鱼都是钓不起。”</p>

    一旁提着鱼篓子的渔童回道:“前辈,你这年纪大了,耳朵不好使了,方才就是这狗日的在吵闹,吵个不停,将这满池的鱼儿都给惊跑了。”</p>

    白云往下了四位腾云驾雾的修士,为首一人不是旁人,正是这口吐槟榔的苦逢春,随后是一位牵着一驴的白鹤前辈,再往后才是两位姑娘。三宗修士一瞧见这几位,当即几位见过世面之人面色大改,其中包含了虞山吴,瞧他挺着大肚皮急忙的起身行了大礼,随手雪南山以及一旁伤的不轻的公羊玉如一拜,“参见,上宗前辈。”</p>

    唯独,青水宗一男一女,池余与从马不同,欠身称呼:“拜见,师傅。”</p>

    苦逢春笑了笑,摆手示意各位起身,如此看来也是一位不太在意这些繁琐礼节之人,径直走过了一连错愕的徐秋,云淡风轻的一抹白须,轻问:“小友,别来无恙呐。”</p>

    徐秋扫视这几位,两位前辈,另外一位是这骑驴的老神仙,应当就是公羊玉口中的那位骑驴老神仙了,再往后是两位姑娘,不过却是巧不清楚相貌,轻纱遮面,这应是天女落人间,不肯漏容颜,少年并未在意这两位姑娘,倒是这两位姑娘的眸子从来不曾离开徐秋半寸。不解归不解,可这一位毕竟是这救命恩人,又是三教的前辈,徐秋这一礼自然是省不了,当即就要拱手作揖就要一拜,这会儿,身后那位钓叟顿然气呼呼出言,“吃里扒外的东西,若不是老子一杆子将这虞信然小儿给挑飞,你能有命?”</p>

    徐秋转身,望见了这吹胡子瞪眼的钓叟,一旁提着鱼篓子渔童走上前来说话,“小子,忘恩负义,认贼作父。”</p>

    忘恩负义,认贼作父?</p>

    苦逢春听后,哈哈大笑,含首走了一步,侧身与这钓叟笑道:“忘了招呼一声,许久不见呐,天池虎人,楼三千。”</p>

    楼三千?</p>

    这位钓叟是楼三千,只听这一身蓑衣的钓叟冷哼一声,与这一旁的渔童摇身一改相貌,果真是这邋里邋遢的楼三千与段三郎,至于鱼篓子里面那一位么,自然是自诩仙尊的鳖三。徐秋着实一懵,摸了摸脑袋,这一番三位老师傅隐藏的可是够深呐,自始至终在一旁钓鱼,徐秋真是不知这三位老师傅一指陪在一侧,顿时胸腔稍微一暖。</p>

    楼三千也不藏着掖着,径直走过徐秋,一把将这徐秋给揽过身后,好生的上下查探了一番,遂是当着苦逢春的面儿,从这裤裆里取出了一枚八纹丹,二话不说给徐秋喂了下去,含辛茹苦问道,“好吃不,吃够了,为师还有。”</p>

    自打这八纹丹漏出之后,立于芦苇尖尖的贯丘元洲脸色青红一片,当即抽剑从这楼三千的身后疾射而来,破空之音,不绝于耳,不过楼三千又岂是等闲之辈,左侧的耳垂轻微跳动,嘴角戏耍一笑,当即弯腰又从这胯下取出了一粒黢黑的玩意,不是旁物,正是这鳖三的屎,弯腰从这胯下打出。徐秋将这一幕幕给收在眼底,立马猛呼,“贯丘前辈,当心。”高手过招么,一息一念之间,光凭人叫那是没半点用的,贯丘元洲讪笑,早是注意到楼三千这厮从这胯下打出的一物,当即一剑欲挑之,“刺啦”一声,一剑竟是奈何不了这黑乎乎的一物,从这剑锋左侧给顺势而过,贯丘前辈大吃一惊,一股奇臭无比的气味席卷而至,炼丹之人这嗅觉自然是要高出常人不少,可这并非是一件好事,就好比当下这恼人的气味,简直可叫其七八年前的吃的东西给吐出来,贯丘元洲这么一剑自然是再刺不出,一对招子已是泛红。</p>

    贯丘元洲原路返回至这芦苇尖尖,徐秋才是长吁一口气,好在两位前辈相安无事,否则一来是师傅,二来是前辈,不论伤到了谁都是不妥。贯丘元洲冷哼一声,直接问罪楼三千,“狗日的楼三千,还记得老夫否?”</p>

    楼三千也不好惹,立马挑眉,“你这狗日的,不分青红皂白就是一剑杀来,楼某人招你惹你了,是挖你家祖坟了,还是睡了你的婆娘?”</p>

    贯丘元洲胸口起伏,取出了筼筜柳叶烟儿,吧唧一口,缓和一些,续问:“那好,老夫且问你,方才你打出的那枚八纹丹是从何而来?”</p>

    段三郎偷笑,与这鳖三窃窃私语,“指不定是这楼三千当年的那位仇家,楼老儿定是偷了旁人的丹,如今当着旁人的面儿假意慷慨,笑死老夫,瞧瞧这楼三千如何收场。”</p>

    楼三千闻言,后知后觉才是回想起当年好似是偷了旁人的一炉丹,敢情是这一位炼制的丹呐,还真他娘的冤家路窄。楼三千扁平的眼眶里眼珠子是滴溜溜的转悠,不多时,轻咳两声,“原来当年那一炉丹是阁下炼制呐,当时楼某人无意路过,还当这丹是无主之物哩,瞧这怪可惜的,于是等在一旁,可迟迟无人来取,才是收入囊下。”</p>

    贯丘元洲是真没想见这楼三秦如此厚颜无耻,“无主之物?你等候在一旁,迟迟无人来取,试问楼老儿你等了多久”</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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