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魔君一心只想宠妻 >第一百零七章 又是三千两
    金绵绵替钱氏又施了针,同样,还是紫荆雷拉扯出的金针,这一次余禄荣也在,盯着那金针看得眼睛发直。

    他一路从小兵做到大将军,见过大世面,当即对金绵绵肃然起敬,白术药童,果然是得扶陵公子真传!

    扶陵公子是什么人?神仙一般的!

    因为眼前的白术,他连带着也对冷墨夜高看了几分,懿王府世子慧眼如炬,能将她收至身边,是个人才!比自家那个混小子强了不知多少倍!

    施针结束,钱氏便有些倦了,金绵绵安抚好她,便出了房间,不多时,余禄荣也出来了,此时余子良才归。

    一见金绵绵便大喊起来:“白药童,你让我好找!”

    他早上去了懿王府,被告知白术去了文山书院,去了文山书院,又被告知白术在学习,好容易等了一个时辰,才打了个瞌睡,一问之下,却是得知白术来了余府。这一早上,他的一颗心起起落落,着急忙慌的,还什么都没干成。

    “逆子!你小点儿声,你娘都睡了!”余禄荣冲他瞪眼。

    余子良缩回了脖子噤声,站在老爹身侧再不敢多言。

    “大人,夫人的病症,再施针一次便可痊愈,日后若是有什么需要,大可去文山书院找我。”金绵绵道。

    她的眸光不由往温久年身上瞥了几眼,看见没有,她可是有余将军做后盾的,别总想着欺负她!

    余禄荣整了整容色,冲着金绵绵便是鞠身一礼道:“多谢白术药童!”

    金绵绵刚想坦然受了,却是瞥见一旁的温久年,佯装骇然跳起:“大人,你这是干什么?”

    依照凡间的规矩来说,她此时的年纪,让余禄荣一个年逾半百的人行礼,怎么也说不过去。

    “白术药童,这一礼,你受得起!日后药童有任何事用得上余家的,只管开口!”

    金绵绵救了钱氏就是救了他,救了他,就是救了整个余家!余禄荣打心底感激她。

    “大人客气了,我既然收了诊金,便要治好夫人的病,我们各取所需。”金绵绵说得坦然。

    余禄荣却不是这般认为的,对他来说,区区三千两黄金怎能抵得过发妻的命?况且这药童心思纯良,值得结交!

    “药童可还需要银钱?我让这逆子取来给你!”

    金绵绵连连摆手,斜睨温久年一眼,讪讪笑了笑:“我不需要那么多银两。”

    她的心头在滴血,谁说她不需要?她需要!极为需要。但温久年在这儿,她怎么好意思再张口要?

    “若是大人过意不去,这一次也收三千两吧。”温久年不说话则罢,一出口便惊人啊!

    金绵绵唇瓣颤抖,她原本以为温久年满身读书人的傲气,看不上这些世俗的东西,没想到,比她还狠。

    不过,如此狠人,倒是很对她的胃口。

    “这位是……”余禄荣面露疑惑。

    他常年不在锦城,没有听过温久年也是正常。

    “在下不才,受世子托付,教授白术一些学问,目下在文山书院有个闲差。”

    温久年这话很是谦虚了,余禄荣“哦”了一声,简单的寒暄过后,余禄荣又塞给金绵绵三千两黄金的银票。

    马车回程,温久年一路不语,倒是金绵绵先憋不住了,道:“温先生,你不问问我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温久年从一开始就知道她问余家要了三千两,否则也当不起一个“也收三千两”。

    “你的钱,我问什么?”温久年疑道。

    他朗眉星目,唇瓣上扬,很是温润,去了病态的白,显出健康的如玉肌肤,泛着莹莹光彩。

    金绵绵一时间哽住,他说的,也对。

    “你的钱准备干什么?”温久年问道。

    金绵绵诧异:“啊?先生不是不问吗?”

    “不是你要我问的?”温久年一脸的无辜。

    金绵绵呵呵笑了两声,他是故意的!旋即她眼底憋了几滴泪珠,欲落不落,道:“自然是给我爹娘了,爹娘年纪大了,身子都不好,爹病体孱弱,娘身残不便,家里还有个妹妹要供养读书,妹妹自小娇生惯养,总不能让她抛头露面出来赚钱,只有我辛苦一些了。”

    说得情真意切之时,她的眼泪才从脸颊缓缓滑过,真真是让人看得心生怜惜。

    温久年愣住,继而将帕子递给金绵绵:“对不起,我不知道你过得这般艰难。”

    金绵绵接过帕子掩面哭泣,帕下的唇角已然勾起,温久年,注定要做她的跟班。

    马车突然动荡,冷不丁地一个粉色人影钻上来,带着一股脂粉香气,金绵绵连打了两个喷嚏。

    “对不住啊,我上来躲躲……”那人道。

    金绵绵一听便觉头大,又遇上齐匪这个克星!

    齐匪没有看马车里的人,跳上来之后从车窗的缝隙中向外张望,直到外面传出几声女子又气又急的抱怨之后,才松了口气回头。

    看见马车里的人竟是金绵绵之后,一双狭长的凤眸之中便带了些促狭。

    “小侠女?你怎么会在温久年的马车上?是不是……”

    “是什么?收起你那些心思!还以为谁都与你一样吗?”

    不用想,金绵绵也知道齐匪接下来要说什么,不就是她与温久年同一辆马车,孤男寡女之类的吗?

    齐匪眨了眨眼:“我是什么样的?你怎知温先生与我不一样?都是男人,有何不同?”

    “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啊?”金绵绵笑得很是假意。

    整日里莺莺燕燕的浪荡,也不知他爹娘为何不管,即便爹娘不管,上头五个姐姐也不管,这就很奇怪。

    齐匪则是认真地看了温久年半晌,道:“嗯,是不同,我比他好看!”

    金绵绵毫无形象地翻白眼,齐匪绝色不假,但他的样貌是阴柔妩媚的,与温久年的无半点相同之处。

    “你这是去哪里祸害姑娘了?”金绵绵斜睨着他。

    齐匪将额前的一缕发丝拨开,道:“怎能算是祸害?我对她们,可是比对我亲姐姐还好!”

    “吹吧,我方才还听见那些女子骂你,你若是不说,我现在就叫她们过来!”

    金绵绵掀开帘子看向后面,那些女子看上去像是风月之地的,此时找不到齐匪,在原地直跳脚。

    魔君一心只想宠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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