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叶子即刻去办！”
深夜，大殿中。
“丽灵别来无恙！”阿史那默啜说道。
“承蒙殿下记挂，本坛一切均安！叶子，赐座。”
“是！”叶子拿出了一把小椅，突厥太子正坐其上。
“殿下最近可好？”
“我可汗下了令，命将我手下的豹师撤出凉州边境，回到突厥石国。又对我之前攻打长安之事大加斥责，收了我的军令。”
丽灵表情一下凝重了起来说到：“殿下，你说过突厥兵马会听从本坛调遣的。如今，你要反悔吗？”
“我确实与你说过，但你不是也说过要许我月氏国吗？”
丽灵笑了笑说道：“确实，我答允过你。如今让您前来就是要商量对策，如何排兵布阵帮你拿下月氏国！”
“果真吗？”
“当然！但，你突厥军马得在本坛手上！”
“丽灵，我手下有一支鹰师。你若要，我可以给你！”
丽灵站了起来说道：“不够，我要你全部兵马！”
“丽灵，我已说过豹师和虎师不在我手上，在我父王手里！我如何给你？”
“这是你的事情，不是我的！”
“你......”突厥公子说不出话。
丽灵边走下台阶边说：“本坛，本坛如何了？你当初不听我的命令执意攻城。结果呢？都是你自作自受！如今你必须拿到虎，豹，鹰三师，为我所用。明白吗？”
“我做不到！我父王不会给我的！更何况，虎师是我父王的亲军！”
“那你就杀了他拿到三师的军令！”
“不，现在还不是时候！”
丽灵走到阿史那默啜面前说道：“那你要等到什么时候？阿史那默啜，你有弑父的心思也不是一两日了！少在这儿装纯情！”
默啜叹了口气说道：“罢了，此事我去想办法！”
“如此，甚好！殿下你放心，只要兵马在手，我即刻出兵，绝不耽误！”丽灵满意的笑了。
“好！我信你！丽灵，可以借我一只军队吗？”
“当然！叶子？”
“在！”
“你让水灵领一支军队协助默啜太子！”
“是！叶子即刻去办！”
丽灵靠近他的脸说道：“默啜殿下，很快你就会成为突厥的新可汗了！”
“自然！”
“来人？”
“在！”
“好生送殿下出去。”
“是！”一名首长答道。
“多谢你丽灵。再会！”
丽灵微笑着点了点头。阿史那默啜离开了。
“你来！”丽灵叫身边另一名首长说道：“让鹿灵来此一趟！”
“是！属下即刻去办！”
“嗯！”丽灵转身走上了台阶，坐在了坛首的宝座之上。叶子回到大殿，缓缓走到了丽灵的身边。
“坛首，鹿灵上校到了！”
“传！”
“是！”
“鹿灵参见坛首！”
“起来吧！”
“谢坛首！”
“鹿灵，军队如何了？”
“回坛首话，无碍。已经休养良久，可以再战！”
“嗯。武器可充足？”
“是！”
“好！本坛有意拿下月氏国。三月内动手。”
“是！您圣明！”
“鹿灵，月氏你可了解啊？”
“略知一二。月氏国的王是喀马勒，人倒是老实，没什么心机。因唐军兵临月氏，便主动投了诚。历年来依礼上贡，并无遗漏。对皇帝很忠心。”
“嗯。月氏国地形你可了解？”
“不甚了解！”
丽灵轻弃一口气说道：“废物！”
“坛首息怒！”
“月氏国的地形，你派人去打听和探查。一周为限，一周后本坛要全部信息！”
“是！鹿灵领命！”
丽灵冷笑一声，问道：“嗯。鹿灵，听说你最近忙得很啊！”
鹿灵一脸惊恐问道：“您何意啊？”
“你最近往二坛跑的次数不少啊！一月来已是七次了。怎么？有何想法吗？”
鹿灵跪了下去说道：“您知道了？”
“自然！说说吧，去干嘛了？”
“回坛首的话，鹿灵去看了二世。二世腿脚不大好了，鹿灵去侍奉！”
“是吗？你去见他只是为了照顾他吗？哈哈哈哈！你以为本坛会信吗？”
“您的意思，鹿灵不明白！还请您明示！”
“你心知肚明！明示？本坛就给你明示。你去见他一来是侍奉，二来是求他助力吧！哈哈哈哈哈。鹿灵，你想在我眼皮底下收权，做梦！”
“您多心了，鹿灵不敢！”
丽灵给了他一个白眼。说道：“再者，他无需你侍奉！他乃二世，本坛怎会亏待他呢？必会让他好好活着！”
“那是他活该！他敢欺骗本坛，本坛留着他的命，许他苟延残喘，很合时宜不是吗？”
鹿灵没有说话。
“鹿灵，三日前红灵说了一句话，本坛认为很是在理。如今说给你听也好！”
“是！鹿灵恭听！”
“李成若有一日敢对宰相下手，本坛就凌迟李拜，把他的肉喂狗！”
“不可，您不可如此做！二世他......”
鹿灵还未说完，丽灵伸出手打断了他。“鹿灵，你胆子愈发大了，都敢质疑本坛的决定了是吗？再者，我杀了他，他就解脱了！你也没有助力了，可以继续为我忠心了！一举多得。你该开心才是啊！”
“您杀了他就惹怒了李成！”
“李成他不敢！他最在意他的弟弟了！以命抵命，他不会！至于你，鹿灵，你以为你干的事本坛一概不知吗？收起你的心思！若再被我发现你结交党羽，本坛剥了你的皮！明白吗？”
“坛首！鹿灵失言！”
“鹿灵你听好了！本坛的决定就是本坛的决定你不可有一句反驳，一句顶嘴！叶子？”
“在！”
“传本坛令，鹿灵私自出坛未上报，又会见二世，与本坛顶嘴！拖出去给本坛打军棍，打到求饶为止，若不求饶就打到死！谁敢求情，一律凌迟。本坛倒要看看，你还敢不敢去见李拜！带走！”
“是！”叶子将鹿灵拖出了大殿外，外面响起了军棍声。
过了大约一盏茶的时间，蛟纲首长前来传话。“坛首，鹿灵上校想见您！”
“不见！什么时候认错，什么时候再停！”
又过了一会儿，首长再次来报。“坛首，鹿灵上校认错了！他保证不会私见二世，也不会结交党羽了！”
“带他来！”
“是！”
鹿灵被两名首长抬了进来。丽灵走了过去问道：“还敢去见李拜吗？”
“坛首，鹿灵知错了！鹿灵不敢了！以后都不会了！”
“这顿军棍还吃得消吗？”
“您打，鹿灵自然挨着！不敢质疑您的决定。”
“很好！鹿哥，其实本坛从成义身上也学了很多啊！轻罪重责虽然看似残忍，但效果不错。你说呢？”
“鹿灵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您息怒，息怒！”
“叶子，打了多少？”
“一百！”
“嗯。”丽灵满意的点了点头。
“鹿哥，这次的事，本坛不追究了！若有下次，本坛可考虑行双倍责打。你可要想好！”
“鹿灵不敢！不敢！”
“回去吧。地形，军队都交给你！一周后本坛要你拿出有价值的东西！”
“是！鹿灵明白了！”
“叶子？”
“在！”
“你送鹿灵上校回去休息。再传下一条坛令：本坛感念二世残疾，送一双本坛初当甘凉王时皇帝亲赏的黄金筒靴。顺便告知他，李成必须安稳行事，否则他的下场会和文鸳一样！”
“是！”叶子架着鹿灵离开。
“鹿灵告退！”于是离开了大殿。
在路上，二人谈了起来。
“叶子，二世与坛首之间怎么了？曾有情愫？”
“是！曾经有过一段情缘，但被李成阻止了。还为此将坛首关入了灵牢，日日双倍鞭刑，至多三百，直至二世与文鸳成亲！”
“竟是如此吗？”
“是！鹿灵上校，今日坛首确实生了大气。但您无需多心，您是坛首的哥哥，她不会为难你的！”
“本校明白，明白！怪我，对此事不甚了解惹怒了她。如此想，她打便合理了！”
“您委屈了！待回去叶子会和坛首说的！”
“无妨，叶子！”
“您的伤如何了？”
“还好！多亏你下了令，他们没有重责！”
“这是叶子应该做的！您无需如此说！”
“多谢！”
“前面便是您的住所了。叶子告退了！”
“辛苦！”
“您言重了，叶子不敢当！叶子告退！”
叶子回到大殿外，看到所有首长都在外面。于是问道：
“你们怎么都在外面？不进去伺候吗？”
“叶子首长，坛首将我们赶了出来，不让伺候！”
“坛首生了大气了，是吗？”
“是！”
“罢了，你们回去吧！”
“是！多谢首长！”一群人退下了。叶子知晓，自己进去若看到丽灵脆弱的一面也觉不妥，于是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