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六子,你必须给我解释解释,为什么司马家的人会在这儿。”
666也是一串问号啊,“俺也母鸡,会不会死桥河?”
“这曲子一模一样,这天下哪有这种巧合,跨时空,跨壁垒啊。”
这曲子,她不会听错,和幽冥曲一模一样。
这不可能,时空错乱了?
司马家是上一个武侠世界她那个原主的本家,一个称霸武林的家族。
以声乐为器,可化利剑,可化鬼魅迷惑人心。
突然一个大胆的想法出现在她的脑海里,“这个作者他——抄袭!”
怪不得,这书里是一段一段的,前言不搭后语,尤其是女主身份的那一段。
原来是借了白黄雨那个玛丽苏大女主的故事啊。
想来是被揭穿了,把抄的部分给删除了。
洛南枝一时间尤为激动,“去他的,这个人渣,道德败坏,毫无底线,藐视法律,把我家殿下写那么惨就算了,他还抄袭,啊呸!”
666等她发泄完了才开口,“冷静,冷静,不要这么早下定论嘛,万一……万一…万一只是他太菜了呢。”
“……”好吧,她……激动了。
不管了,先把这幽冥曲给破了。
这可不是什么好东西,能摄人心魄,使人困人梦魇,勾出人心中最畏惧的事。
最可怕的是,不是以现在的心境,而是……以当时的心境。
苏御的梦魇……
他感觉身上有什么东西在滑动,耳边尽是‘嘶嘶’的声音,昏昏沉沉地脑子开始恢复意识。
眼睛缓缓打开,长长的睫毛抖了抖,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但能依稀看到有东西在动着,缠着。
突然有什么冰凉凉带着粘液的东西扫了一下的他的脸。
苏御定睛一看,心里瞬间一僵,后背冷汗湿了衣襟。
蛇!成千上万的蛇!
一个大坑里,他和成千上万的毒蛇。
江启年站在高墙上,一脸惊奇,“居然没有死!”
“真的没有死!”
“哈哈哈……一个药人,一个完美的药人,哈哈哈……”
这是苏御的十二岁,成为药人的第四年。
画面一转,
“想要吗?”三公主梁嘉静一脸纯净的看着对面的他,手里拿着他一天的饭食——一个硬邦邦的馒头。
脸色苍白,瘦骨如柴的苏御冷冰冰的,根本就不搭理人。
“求本公主,跪下来求我,我就给你。”
苏御不为所动。
梁怀清呵斥道:“让你跪!病秧子!”
说着宫人直接动手,想把他按跪下,可是他死咬着牙就是不肯跪。
“这病秧子骨子挺硬的啊。”说着一脚向他的膝盖踢去。
一手撒开,人直接扑在地上,直接磕了一脸血。
“真没意思。”梁嘉静撇撇嘴,说着便当着苏御的面把手里的馒头,轻轻一丢。
落在了满是泥的地面。
一只精美的绣花鞋狠狠地踩在那个早就沾了泥的馒头上。
“给你啊。”说着,笑得一脸天真灿烂一脚将东西踢飞到他面前。
这是七岁的苏御就在担忧的问题。
一国太子,居然觉得活着就是一个奢望。
身子不好加上营养不而瘦小蜡黄又惨白的小脸上淌着血。
眼眸中就早是如死潭一般,那双瘦小的手艰难地拖着身子匍匐前进。
小手缓缓而无力的想向那个脏兮兮被踩扁的馒头伸去,就在即将触碰到的时候,一只脚直接踩来。
梁怀清:“啊,没看在你在这儿啊。”
苏御没有说话,拍了拍手,把馒头塞进嘴里,眼神冷漠。
依旧不言语。
“咳咳。”咳了两声,一口鲜血喷出。
“啊,好脏啊,啊啊。”
画面再一转,
隆隆寒冬,破旧的房屋,寒风从破洞的窗户吹来,瘦弱的孩子死死地裹着身上那块早就破旧的棉被。
冷得瑟瑟发抖,感觉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浅了,他要死了吗?
“咳咳咳……”
“咳咳…”
与他那破败的小屋相比,外面的大厅相比,简直就是天壤之别。
两个老嬷嬷和一个太监,围坐在火盆边,烧着劣势的炭火。
“哎呦真冷啊,这大梁怎么比咱大启冷这么多啊。”
其中一个老嬷嬷拿起一块糕点,一口下去,“呸,真难吃!”
“跟着这个病秧子什么好事都没有,趁早弄死得了。”
这时候,太监开了口:“我听说……那个杨总管喜好男童,要不……”
“这不好吧,毕竟……
“哎呀,管那么多干嘛啊,你看他那样,一看就活不过这个冬天。”
一墙之隔的他,听得清清楚楚。
一头白发,满是脂粉味的太监,猥琐地向他走来,“哎呦,这小孩长得可真漂亮啊。”
一个噩梦,一群恶魔。
……
她看着苏御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更加苍白,额头满是冷汗,身子不停地抖动,人倔着死死咬着嘴唇,血水直冒。
一只短萧在手。
两曲箫声在暗暗较量,过了良久,那边的人招架不住,停了。
醒来需要些时间。
“你是谁?怎么会我飞鹤山庄的独家秘技。”只见一个蓝衣少年,面带青玉面具,手持玉箫落在她面前。
她怎么会解忧曲,他可都没学会。
飞鹤山庄?我还飞鹤奶粉呢。
“老娘是你姑奶奶。”
666:“宿主,这是上官易。”
“上官易?这小子怎么这么早就出场了?”
上官易,女主的众多爱慕者之一,飞鹤山庄少庄主。
“我看看,”说着翻了翻书,“哦,有了,他是在接了刺杀顾浅月的单子时认识她的。”
洛南枝上下打量着对面的人,警惕了很多,“所以……现在他是接了刺杀我家殿下的单子?”
“堂堂飞鹤山庄少庄主,现在居然需要靠接这种活儿来度日,不知道庄主和庄主夫人知道了会怎么想?”
被人拆穿了身份,而且提到了他的父母,上官易瞬间炸毛,“你给我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