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看,这不是当初大名鼎鼎的陈泽渊吗?”

    “是啊,现在怎么落魄成这个样子了,啧啧啧,看他的那一脸穷酸相。”

    “赶快滚进来伺候好华老板啊,傻站着干什么呢,可别扫了华老板的好心情。”在场的那些沈氏集团的员工七嘴八舌的说道。

    这些人大部分都是叶澜之以前的同学和朋友,他们今天来这里,最终的一个目的就是想要巴结上华安亭,顺便看看陈泽渊如今的穷样。

    他们很多人,当初可是垂涎叶澜之的美色,只可惜,却被陈泽渊这么一个废物给抢了先,再加上在那次酒会陈泽渊是那样的猖狂无礼,在他们心中巴不得陈泽渊落魄。

    现在得到这么一个机会,可以让他们好好欣赏欣赏陈泽渊的囧样,他们岂会放过?

    “行啊,依你所言,你就是伺候人吗?”陈泽渊冷笑一声,在众人的注视下慢慢走到了华安亭的面前,拿起一旁的红酒倒进了酒杯。

    看到陈泽渊竟然不反抗,沈天一真的以为陈泽渊想巴结华老板。

    他满脸嘲讽的看着陈泽渊,随后转过头,一脸殷勤的朝着华安亭说道:“华老板,这个安排您可满意,他现在不过是就是一个没钱没势的穷光蛋,您想怎么使唤他都成!”

    “就算是让他给你当牛做马,他也愿.....”

    然而,还没等沈天一的话说完,他的头顶上便留下了暗红色的液体,很明显那是刚刚的红酒。

    “陈泽渊,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吃错药了吧!”在场的人脸上唬得改了样子,两颊的肌肉都松松地下垂,一张嘴差不多都看着好像是一个小圆孔的样子。

    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刚刚还恭顺听话的陈泽渊,下一秒就换了一副态度。

    “华老板,听沈天一说,您想要一个保镖伺候你?”

    “怎么,还需要为你捶腿捏肩吗?”陈泽渊眼神冰冷的落在了华安亭的身上。

    只一秒。

    华安亭只觉得自己的小命不保了。

    而一旁还在整理自己头发和脸的沈天一原本因为刚刚被泼酒而感到愤怒,可是下一秒看到陈泽渊竟然不知死活的顶撞华老板,顿时心情愉悦起来。

    没脑子的家伙。

    这回你可死定乐。

    竟然敢在这么多人面前下华老板的面子,还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不,不是....”

    华安亭的心像掉在冰水里,脑子里像一桶浆糊,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堵得他呼吸都觉得困难,结结巴巴的想要解释。

    众人都觉得陈泽渊这回要完蛋了。

    可是,下一秒,华安亭却如同见到菩萨祖宗一般,朝着陈泽渊小心翼翼的说道:“我,我没有,我不知道沈天一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我怎么敢让您伺候我呢,您就算是给我一百二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啊!”

    众人看到华安亭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发怒,反而对着陈泽渊一脸惊恐的样子。

    沈天一耳朵里哄了一声,如同被尖针刺了一下,全身都有些麻木了。

    在场的其他人也惊奇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

    但是很快,沈天一便回过神来,他一脸诧异的指着陈泽渊,朝着华安亭说道:“华老板,您这是做什么?他可是陈泽渊啊!您没听说过他吗?他就是那个被陈家敢出来的养子啊!”

    “而且,他当初可是给人家当过上门女婿的,他现在没权没势,您为什么要害怕他?”

    在陈泽渊那张面无表情的面孔下,华安亭心里像有十五只水桶打水—七上八下的,久久不能平静。

    他怒睁着眼,额角的青筋随着呼呼的粗气一鼓一胀:“你算个什么东西,赶紧给老子闭嘴,谁给你的勇气说他是陈家的养子的?”

    “难道不是吗?”沈天一还是作死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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