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逐渐沦陷 >第95章 新宠小韩卿
    我在林宗易怀里一动不动,望向天花板的吊灯。

    我问过蒋芸,她说林宗易和王晴娜有多少感情不好说,不过王家的势力他是半点没沾,他有今天纯粹自己真刀真枪拼出来的,99年他借钱在滨城开会所,那时郑寅和白老二没名气,当地另有一个地头蛇,叫华明,绰号明哥,最繁华的酒吧街一半是他的,可谓一手遮天,华明听说林宗易开场子,但没跟自己打招呼,觉得他挺不懂规矩的,带人去找茬了,林宗易正好在会所里,华明让他用嘴接尿,只要他接,这事就了了。林宗易不慌不忙解开裤链,跟华明说,“你来喝我的,我喊你明哥。”

    华明没受过这份辱,当场急了,指挥手下一通砸,刚砸完大门,年轻气盛的林宗易对准华明脑袋砍了一刀,单挑八个保镖,杀红眼似的全给干趴下了。一周后华明转让了半条酒吧街,从此在滨城销声匿迹,林宗易垄断了娱乐场十五年。蒋芸特激动告诉我,他绝对是硬汉,流过血,玩过命,他敢拖五年不结婚,就因为没得过王家的帮助,王威再气愤,也拿他没辙。

    林宗易埋在我肩窝,“还生她的气。”

    我不吭声。

    许久,他仰起头,“生我的气?”

    我这才开口,“都生。”

    他闷笑,“能不生吗。”

    我郑重其事,“除非你答应离婚,我不生气。”

    林宗易忽然抱起我,朝浴室里走,我来不及反抗,他顺势将我抵在冰凉的砖墙上用力吻着,我越挣扎,他吻得越狠,我停下顺从,他也温柔,反复折磨我,逼我软下来,化成水,沉沦就范。

    他拧开花洒,把水流放到最大,一会儿放冷水,一会儿放热水,我冻得战栗,又烫得发抖。冰火两重天的冲击下,我产生了幻觉,眼前恍惚浮现初遇林宗易的模样。

    气度翩翩,风姿挺拔,是温润的君子也是风流的浪子,他伫立在窗下,似笑非笑问,“韩助理听过围魏救赵的典故吗?”

    他是第一个戳穿我真面目的男人。我死活想不到,我会与这个男人结婚,纠葛。

    林宗易的衬衣和长裤浇得湿透,粘在精壮魁梧的身躯,他肌肉线条鼓胀,挤压得我无从逃脱,他分明炙热,衣裳又浸泡了冷水,厮磨我的肌肤,我感受到他带来的惊心动魄。

    “韩卿。”

    这一刻他叫我韩卿,霸道又野蛮,比卿卿更直白激情。他气息灼人,像一条着了火的蛇,刺进我心脏,搅起热浪。

    “搂紧我。”林宗易俯下身,和我交缠,他张开唇吮着我脖颈的水珠,含糊不清说,“摸我。”

    我摇头推拒他,“林宗易……”那种从骨子里涌出的酥麻,刺激着我的神经。

    他嗓音低沉沙哑,“就一下。”他握住我手带向腰腹,火炉一般,我缩回,水淌过林宗易的脸,他眉眼罩了一层雾,深邃迷离到极致,他五指一拢,短发从头顶向后梳,露出更为俊美的面容,他摁住我,不准我逃离,吻自上而下辗转,仿佛在品尝一颗成熟饱满的白荔枝。

    他是致命的虫蛊,在蛊惑我,毒害我。我不是林宗易的对手,我在他撩拨下开始融化,急促呼吸。

    “韩卿是坏女人吗。”水声吞噬了林宗易,“这么会引诱男人。”

    我大口呼气,艰难吐出一句,“我没有引诱过你。”

    “没引诱我吗。”林宗易的发梢拂过我胸口,我轻颤,他掌心下一秒覆住我眼眸,“你勾人而不自知,是最坏的。”

    他在浴室里还给我一次,抱着我回房,紧接着熄了灯,床铺的一侧塌陷,林宗易从后面卷进同一床被子,他身体裸露,紧紧地抱住我,没再动。

    我等了半小时,确定他真的睡了,才闭上眼。

    次日早晨,我被林宗易叫醒,我看见他眼里面色苍白的自己,翻了个身,他伸手探我额头的温度,“发烧吗。”

    我困怏怏没精神,脸颊是两团病态的红晕。

    他吩咐苏姐,“通知周医生来一趟。”

    我有气无力爬出被子,“不要医生!着凉而已。”我又蜷缩进被窝里,不肯露头。

    苏姐征询林宗易,他知道我脾气倔,淡淡嗯。

    苏姐离开房间,我终于爆发了,委屈哭着,“昨晚都怨你。”

    他拉开抽屉取出药瓶,倒进水杯里,舀了一勺喂我,我牙关紧闭,我最受不了中成药,比汤药还苦,我抡打他手,“你的错,为什么我遭罪。”

    林宗易对付我一向有耐心,总是一点点地攻陷,勺子喂不喝,就想别的招,他先含住药,又含住我唇瓣,舌尖撬开,渡进我口腔,他喂得太猛,我呛得直咳嗽,推搡他胸膛,“苦!”

    他塞进我嘴里杏干解苦味,我踢他,“酸!”林宗易拿来糖,我又挑剔太甜,没滋味。

    他看着我撒泼,笑出声,“还不承认自己坏,故意折腾我对吗。”林宗易擦拭掉我嘴角残留的药汁,“我上辈子欠了你。”

    中午李渊赶到蔚蓝海岸,接林宗易去公司,他被我又哭又闹折腾了半天,正在沙发上养神,揉着太阳穴,“推了。”

    李渊一怔,“是源城市中心的工程,您前期铺垫那么久,集团来考察了,临时放鸽子,合作会不会愉快。”

    林宗易看向床上病恹恹的我,重复了一遍,“推掉。”

    他在家里守了我两天一夜,第三天陪我午睡时,王晴娜给他打电话,说林恒出水痘了,高烧不退。

    林宗易当即从床上坐起,“哪家医院。”

    王晴娜说,“环湖路的儿童医院急诊。”

    林宗易挂断电话,翻身下床,我一把拽住他,装作没醒,卧在他腿上,睡得香甜。

    林宗易静止了好半晌,他最终又躺下,拥我入怀。王晴娜的电话再次打来时,他关机了。

    这件事的后果导致王家震怒,晚上王威的秘书和警卫直接堵在蔚蓝海岸,强制林宗易去医院,他本来也要趁我夜里睡觉赶去,终究是他儿子,我也是听到王晴娜说出水痘才冒险拦了他,如果是大病,我不可能缺德拦人家爹,不过拿孩子做文章的确最管用,王威亲自给林宗易下了通牒,原话是,“你鬼迷心窍了?为了哄那个女人,你连亲生骨肉都不顾了!”

    林宗易沉默不语,王威先挂了,他嘱咐苏姐照顾我,匆匆坐上车,直奔儿童医院。

    我当晚睡得很好,我清楚林宗易这一局不舍弃我恐怕是不行了。

    第二天周太太和万太太联系了我,说满月酒那天实在对不住我,老公不敢得罪王家,拉着她们走了,打算给我赔礼,求我赏个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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