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鹤和彩羽在森林中快速奔跑着。

    周围的景物不断切换,但除了花草外,始终都是茂密的树木。

    此时他们已经在森林之中奔跑了快要二十分钟了。

    但依然还没有脱离森林的迹象。

    看得出来这片森林的确非常宽阔。

    即使以忍者的脚程,想要在登上海岛后马上来到雾隐村,那也是很难的。

    因此云鹤和彩羽不得不在森林之中快速地奔行,途中还要注意不被其他人给发现。

    虽然在这狂风暴雨之中森林里有人出现的可能性很低。

    但保不齐就偏偏有人出现在这呢?

    作为忍者首先要有的警惕心,尤其是身处在敌后区时,更要如此。

    因为你根本不知道会从哪里突然冒出一个敌人,给你捅一刀。

    然后又冒出一群敌人将你包围住。

    在敌后区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所以忍者在潜入敌国和敌对忍村时,要千万注意周围的一切,保证自己不被发现。

    但如果被发现了那又该怎么办呢?

    当然是杀人灭口啊,还用问吗?

    难道还要等敌人请援军过来将自己团团包围吗?

    这种不是狂妄就是憨批。

    而云鹤这两种属性都不具备。

    因此他即使拥有着强大的实力,依然保持着小心谨慎。

    在前进的同时,依然观察着周围的一切。

    这不仅仅是为了防备敌人的出现,更是为了找到泡沫的踪迹。

    要知道泡沫既然是叛忍了,那在他在海岛上的任何地方出现都是有可能的。

    尽管云鹤对自己的判断非常自信,但也不会因此忽视周围的一切。

    这就是云鹤作为忍者该有的素养。

    话虽如此。

    云鹤和彩羽在森林中心无旁骛地奔跑着。

    但这狂风和暴雨并不会体贴人,反而还随着时间的流逝愈演愈烈。

    台风从出现到现在,才过去没多久。

    雨势就已经加剧到了极点,说是大雨倾盆而下也完全没有任何问题。

    而狂风也吹动着森林的树木在不停地摇晃,好像要把它们给连根拔起。

    云鹤和彩羽可以说顶着狂风和暴雨在往前走的。

    但在这倾盆的暴雨中,他们身穿的锦云黑袍却一点儿也没有被浸湿的迹象。

    除了被狂风吹动得衣服有些摇摆外,他们的身上依然是干爽的。

    这也要多亏了云鹤与水元素的亲和力。

    即使不在大海之上,只要这恶劣的台风天不结束,这倾盆的暴雨不停下。

    那他的水遁查克拉就会一直活跃下去,而他的实力也能够一直保持暂时性的提升。

    这从而也导致了,云鹤能够稍微控制下周围的雨水,不让它们落到他和彩羽的身上。

    这对于云鹤来说并不算难事。

    虽然不比撑伞在雨中漫步浪漫。

    但他们现在所追求的是高效率。

    只要保证在大雨中不会被淋湿即可。

    更何况在狂风暴雨中,即使撑了伞也会被吹翻刮破。

    何必要多此一举呢。

    反正身体干爽,总比被雨淋得湿漉漉要好。

    他们来这里虽然是来执行任务的,但却不是来找罪受的。

    在执行任务的同时保证自己应有的舒适性,这不是很正常吗?

    至于其他忍者能不能保证自己在任务中会不会遭罪。

    那又关他什么事呢?

    云鹤只要保证自己和彩羽不会因为台风而遭罪,那就行了。

    因此就算雨下得再大,风刮得再猛烈,也依然阻挡不了他们前行的脚步。

    反而这恶劣的天气更突显了他们坚定的内心。

    不管狂风暴雨,唯有抓到六尾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云鹤和彩羽都是下定决心后,说做就做的人。

    要不然靠着彩羽的百宝袋,他们即使在这台风天中依然也可以过的非常安逸。

    ……

    云鹤脚踩在枯枝之上,发出“咔嚓”的响声。

    他与彩羽并排在森林幽静的小道中快速奔跑着。

    周围除了狂风暴雨外,只有花草与苍天的大树。

    如他所预料一般,在这台风天气下,潜入水之国是非常容易的。

    除非有必要的任务,要不然没有忍者会在这种极端天气出没。

    这也给了云鹤他们可乘之机。

    因此他们来到海岛以后,过去了这么久依然没有遇到任何人。

    而正在云鹤专心前进时,彩羽突然开口道:“云鹤君你说泡沫会在雾隐村之中吗?要是我们大费周章地潜入雾隐村了,但是泡沫没有躲在里面,那又该如何是好?”

    面对彩羽的提问,云鹤冷静地回答道:“概率应该不小。但泡沫作为叛忍,我们现在也无法找到他的具体位置所在。但根据灯下黑的说法,先前往雾隐村应该是不会错。总之泡沫现在一定是在这个海岛之上,但如果我们运气好的话,甚至有可能会在途中就遇到泡沫,到时候也不必大费周章潜入雾隐村了。”

    “嗯,你说的也对。”彩羽点了点头说道,“但你说泡沫作为人柱力为什么要背叛雾隐村呢?虽然人柱力因为有尾兽的存在实力强大,但同样觊觎尾兽的人应该也不少吧。就比如说‘晓’组织。在失去了村子的庇护后,日子应该不如从前才对啊,同时还要整天躲避村子的追兵。这样完全是得不偿失啊。”

    沉吟了会后,云鹤沉声说道:“嗯……每个叛逃的忍者背叛所属忍村都有自己的原因吧。像是泡沫这样的人柱力,说是尾兽人柱力,其实不更像是傀儡一样吗。想必作为尾兽人柱力的忍者,没有谁是自愿当人柱力的,大都是在幼年时期就被植入了尾兽。不仅要忍受尾兽植入的痛苦,还要遭受村民们异样的眼光。说好听是为了村子,说难听点是被当做了工具人。当忍者与忍村的观念发生不一致时,忍者自然就会叛逃出忍村了。这也就是人们常说的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观念都不合了,那为什么还要委屈自己呢?”

    随着话语的落下,彩羽陷入了思考之中。

    俩人的周围也因此突然被沉默所笼罩。

    除了雨声和风声外,只有他们奔跑的声音。

    片刻后,彩羽缓缓地开口道:“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更要改变忍界对吗?为了不让更多无辜的人,遭受灾难。”

    “对的,现在各国与各忍村的模式,早已经不像从前。更像是冰冷无情的机器,如果再继续这样下去,迟早会给忍界带来灾难。”云鹤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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