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纯爱暴君 >44、暴君的“演技”
    【118】

    给多少钱,办多少事。

    伏黑甚尔此人虽然糟糕,但在业务上——不管是杀人业务,还是床上业务,都很少出岔子。

    除了要价高点,几乎没缺点。

    当他说出一个价格,刚遭受身体重创的夏油杰心灵也受到了同等打击。

    “你觉得你的命不值这么多钱?既然如此……”

    伏黑甚尔看向守在夏油杰身侧的两个小女孩,恶意地扯开嘴角:

    “那这两个小鬼就归我了。”

    “有术师资质的女孩,还是双胞胎,不管是作为咒灵受肉还是培育母体。”

    “应该都能卖个好价钱。”

    “!!”

    闭眼等死的夏油杰猛地睁开眼睛,不可置信地看向黑发男人。

    伏黑甚尔毫不在意青年陡然凶狠的视线,将他一脚踢开,伸手拎起像小兔子一样瑟瑟发抖的女孩,转身就走。

    “放开我,坏蛋!”

    瘦弱的小女孩在空中踢蹬着,想逃离这个如同恶鬼一般的男人。

    黑发男人只是简单一瞥。

    小女孩们就浑身哆嗦着不敢吭声了。

    压抑在喉间的哭声像是被母猫抛弃的猫崽,无助又恐惧。

    黑发的小女孩泪眼婆娑地看着躺在地上的夏油杰。

    是感激,也是在道别。

    谢谢你救了我们,好心的大哥哥。

    夏油杰的心像是被无数咒灵撕扯。

    目睹师傅变成邪恶大反派的乙骨忧太一脑门子汗。

    “欸?欸?怎么变成这样了??”

    师傅为什么对开价买命这事这么熟练啊!

    人是不能卖来卖去的吧?

    还有,受肉和母体又是什么!总觉得是很可怕的东西啊!

    师傅为什么什么都知道啊!

    一肚子疑问的乙骨忧太求助似地看向小伙伴。

    真希和惠看都没看那边,两人正低头在捣鼓一个小玩意——

    那是寻在得知惠和忧太都被人欺负过,拜托孔时雨搞来的私家侦探专用监视器。

    “这个小东西可以录制最长

    十分钟的视频,关键的地方录制下来,就能成为很不错的证据哦!”

    跟着夏油杰出来的两个小女孩,身上明显受到虐待的痕迹,一下子就引起了真希的注意。

    在甚尔暴打夏油杰的时候,她就拉上惠,去村落里转了一圈。

    利用惠书包上的小玩意,拍了相当多的“素材”。

    足够这个村子万劫不复了。

    听到乙骨忧太担忧的问话,惠安抚地说了一句。

    “不用担心,有寻在,老爸不会那么做的。”

    那如果伏黑阿姨不在呢?

    乙骨忧太没敢问出口。

    总觉得深究下去会得到更可怕的消息。

    还是,别深究了吧……

    “等等!”

    挣扎着从地上撑起身体,夏油杰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答应你,放开她们!”

    伏黑甚尔挑起眉,和地上的青年对视片刻,开口。

    “你这一看就要跑去当诅咒师的家伙不可信,稳妥期间——”

    “惠,过来。”

    黑发男人转动着手指,比了个手势。

    “跟他结个束缚。”

    “……”

    夏油杰面无表情地看着伏黑甚尔。

    这个超乎常理的男人显然非常明白,在咒术界,政府的法律法规,对咒术师们是没有约束力的,要想他们遵守约定,只有‘束缚’才可以。

    不愧是曾经的“术师杀手”。

    做事滴水不漏。

    然后,这笔也许是咒术界最大一笔数额的债务束缚,又或者是波动了咒术界未来的债务束缚就此结下。

    债权人:十影法的拥有者伏黑惠

    债务人:高专特级术师夏油杰

    数额:■■■■■■■■■■

    【119】

    自觉干了一票大的,生活费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用操心的伏黑甚尔,将小鬼们打发回去,拐道去了赛马场。

    区区柏青哥怎么够玩啊,博、彩才是王道!

    【120】

    正监控着大洋彼岸的银行、基金机构资金动向的寻,怀里突然拱进了一个脑袋,然后,腰被紧紧搂

    住了。

    “甚尔先生?怎么了?”

    “……”

    黑发的男人没精打采埋在她怀里的样子,把寻吓了一跳,上下一通摸,然后不出意外,一手血。

    “!!”

    寻腾地一下站起身打算跑去楼下的训练房拿医疗箱,却忘了腰还被人抱着。

    “噗通——”

    两人连同椅子一起摔倒在地。

    寻摔在男人厚实的胸膛上,担心压到不知道在哪的伤口,飞快地将双手撑在地上,上半身直起——

    一直搁在她腰上的大手稍稍用力一按。

    寻又重新趴在男人身上。

    “不是我的血,寻。”

    独目的男人低低地说道,扶在女人柔韧腰肢上的手来回摩挲着,轻薄的针织衫被他的动作给推到了腰线以上。

    寻的注意力全被男人没精打采的声音给吸引了,完全没注意他的小动作。

    抚上男人略带汗意的鬓边,寻掩饰不住担忧:

    “是遇到烦恼的事情了吗,说出来吧。我们一起商量怎么解决。”

    “就算我的能力不够一时解决不了,但是甚尔先生心中的不开心多一个人分担,不开心也会变少啊。”

    手上的动作一顿,甚尔将怀中的女人拉高。

    “寻……”

    又输了啊…………

    声音里除了没精神,寻莫名还听出了一点委屈。

    像极了耳朵尾巴都耷拉了下来的大型犬。

    甚尔先生为什么会这样心情低落?

    寻开始回忆平日里甚尔先生的举止有没有什么异样。

    这一回忆,寻发现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了。

    她和甚尔先生面对面坐在一起说话的时间怎么是在半个月前!?

    而和甚尔先生一起散步是在一个月前。

    寻猛然想起,这段时间,她沉迷工作无法自拔,好多次她都忘记吃饭,是甚尔先生将饭给送到工作室的!!

    这么算起来,她至少有大半个月没怎么搭理甚尔先生了……

    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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