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事倒拉近了我和鲁素的关系,自从找他当了“替板”之后,我便经常和他一起吃饭,一起散步,按他地话说:演戏要演全,不能不敬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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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对文必明的愧疚之心,在我听到香颂问我的一句话后,便如海滩上的沙丘一样,瞬间被潮水冲击地无影无踪了。
那天我和得香颂难得在寝室中遇到,我正悠闲地靠在床上,看我的小说,正津津有味时,香颂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可心,你现在和文必明在那什么什么吗?”。
我抬望眼,就差那么点要仰天长啸了,苦笑不得地问:“亲爱的,什么什么什么呀,我看得不是很明白啊--”,我盯着香颂的眼睛,在等待她的解释。
“我今天,坐在后排时,怎么好像听到他和几个男同学说你是他的麻子……”,香颂可能是被我的表情吓着了吧,所以没说完,就抱着书,急匆匆推门出去,不管我在后面如何喊她,她都没有回头,只留给我决绝到不能再决绝的背影。
我在房间里踱来踱去,不停地告诉自己要冷静,一定要冷静,得想万全之策,不管那人想干吗,我可不能自乱阵脚。
最后还是打定主意:以不变应万变,当然,和他最基本的礼貌招呼,也可以忽略不计了,决定从此就当从来没有见过此人。不管此人再出什么的妖蛾子,我漠视他,再怎么脸厚,应该也不至于再怎么样了吧!真想不到他会是这样的一个人,虽说是体育部长,但是斯斯文文的,一言一行也都挺恰当的,除那几天一直缠着我外,以前也都举止文明,看来,看人是不能看皮相的,长得好,也不一定心灵就是美好的,既然人家是一个心灵不美的人,我又何必来计较呢?
想想这些,我就不生气了,重新干吗还干吗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