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内,只剩下三个人。

    陆川,时浅,慕子琛。

    并不着急。

    已然一副胜券在握的姿态,陆川隔空望着时浅,伸手一颗颗解着衬衫上的扣子。

    “时浅。”

    “……”

    “期待么?”

    “……”

    “现在这样,啧啧,倒是比我之前预计的还要刺激。”

    脸上挂着笑,陆川看向时浅的瞳仁晦暗。

    “你说,慕子琛有什么用?”

    “……”

    “他现在就是一个废物。”

    “……”

    “呵,我当着他的面上了你,他也什么都做不了,不然让我们猜猜,他等下到底会不会醒?若我说,他还是不要清醒比较好,毕竟,那种场面……”

    笑的愈发放肆,陆川弯了弯唇,一步步走近时浅。

    危机的警铃在时浅脑子里响的厉害。

    吞咽了下口水,根本没有时间去想更多的东西。

    伸手,时浅将她的背包抓到最紧。

    包里的水果刀是她以防万一,最后的路。

    她不能拿的太早。

    因为那样,她怕她失去最后的依仗,最后的筹码。

    倘若要用这样的方式自我保护,要用这样的方式守住清白。

    她必须一击即中。

    “浅浅。”

    “……”

    “你放心,嗯?即便我上过你,我对你说的话,依旧有效。”

    “……”

    “我还是要你的,当然,我给你的选择题,你还是要做,因为我要看你的表现。”

    “……”

    “时浅,你的选择,你的态度,直接决定,我们往后用怎样的模式相处。”

    已经完全走到时浅身边,陆川的手,极不尊重的摸上时浅的脸。

    “或者,我再给你一个新的选择?”

    嘴角轻撇了下,显然想到了什么,陆川话锋一转,连带着,他说话的语调都跟着发生了转变。

    “时浅。”

    “……”

    “现在主动点,嗯?当着慕子琛的面,你热情积极点。”

    “……”

    “怎么样?我这个提议,你觉得如何?说句话,装聋作哑,在这会没什么用,而且,你以为,你真的能一直闷不做声?”

    眯了眯眼睛,陆川抚摸时浅脸颊的手,顺着时浅的脸蛋下滑,跟着一把扣住时浅的手腕,拉着时浅的手去触碰他的皮带扣。

    “解开它。”

    “……”

    “浅浅,有点情趣,嗯?”

    陆川现下说了很多话,不过他说的那些东西,时浅一个字都不往脑袋里进。

    “听话一点,不要让我扫兴。”

    “……”

    “你这样,我是会失望的。”

    “……”

    “机会这种东西,可不是一直都有。”

    陆川覆盖在时浅手背的指腹,在时浅细嫩的肌肤上,来来回回暧昧的摩挲。

    他的眼睛,一直紧紧地盯着时浅的脸。

    如同逗弄猎物的猎人。

    从开始到现下,陆川始终游刃有余。

    “看来你是非要跟我拧着来了。”

    “……”

    “你这样,真是不乖。”

    轻啧了一声,放开时浅的手。

    陆川打量审夺的视线,重新落到时浅身上。

    “好吧。”

    “……”

    “无所谓,呵,你主动,我有主动的乐趣,你不主动,我有不主动的乐趣,总归,今天必定是你我难忘的好日子。”

    侵略性十足。

    再次向时浅近身,这次,没有任何言语上的沟通,什么都不说,陆川只将他的心思,全部落到行动当中。

    其实也是。

    浪费的时间,足够多了。

    “陆川。”

    声音低沉紧绷,时浅伸手,试图抵挡陆川的进犯。

    她不可能放任他。

    这种事,她放任不了。

    “你这样是犯法的。”

    “……”

    “你……”

    抱着最微末的希望,时浅自知,她在做最无力的劝告。

    到这一步,若说陆川能悬崖勒马,这种可能性,可以说是完全没有的。

    “犯法么?你情我愿,我不认为犯法,浅浅,我能保证,你会沉浸其中。”

    “……”

    “你见识过的男人太少了,知道么?慕子琛,他不见得比我能满足你。”

    “……”

    “你跟我谈法律,是不是太可笑了,讲法律,你怎么不同慕子琛去讲?他背地里,做了多少拿不上台面的事。”

    时浅的话,显然触及到了陆川的某根神经。

    暗哑着嗓音,陆川不屑的冷哼。

    “他废了我的手臂,你怎么不谈犯法?”

    “……”

    “时浅,他指使人设计应岱出车祸,你怎么不谈犯法?”

    “……”

    “你要讲这些,你知不知道,最先该蹲进去吃牢饭的,就是他慕子琛。”

    应岱的车祸么?

    陆川的话,让时浅有些震惊。

    “你有证据么?”

    “……”

    “陆川,这种话,你……”

    “呵,证据?时浅,应岱出车祸的时间点,就足够成为证据,这世界上,你真以为有那么巧合的事么?你要搞清楚,戏剧性的故事,那可都是人为创作的。”

    “……”

    “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浅浅,话题扯远了。”

    陆川将时浅抵在墙壁一角,但似乎这样他还不满意,很快,他又用蛮力将时浅推到了慕子琛的病床边。

    “我们就在这。”

    “……”

    “还是不要离的太远了,不然,这会不够刺激,回头拍摄下来的画面,那也不够精彩。”

    “……”

    “撕拉。”

    时浅身上的衣服,被陆川用蛮力扯开。

    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

    瑟缩了下,时浅知道,局势正在对她越来越不利。

    病床上躺着的慕子琛,依旧无知无觉。

    她正在经历,遭遇的事,他半点都不知晓。

    很讽刺。

    时浅知道,慕子琛没有意识,她不会在这件事上对他有什么责怪。

    然而,讽刺感,并不会因为这种认知消失。

    “你看他做什么?”

    陆川看到时浅的视线,戏虐嘲弄的开口。

    “浅浅,你不会在期盼他能给你什么帮助吧?别说他现在什么都不知道,就算他慕子琛知道你在被我上,知道你在被我怎么样,你还当真以为,他会管你?”

    “……”

    “你是不是太天真了,你觉得,他现下,单单是没有意识的问题么?你以为,慕家,顾家,这么大费周章,为的就是让他昏迷不醒?”

    “……”

    “呵,时浅,你还真是有够单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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