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怔了怔,“爹地……”

    “之前一直好好的,刚刚忽然就这样了。”

    白洛叹了口气,“已经派人去找医生了。”

    看着一向冷傲稳重的爹地变成现在这幅虚弱的模样,星辰死死地咬住牙,上去握住他的手,“爹地,你没事吧?”

    “没事。”

    男人艰难地挤出一个笑容来。

    他偏过头看着星辰,“你妈咪来了吗?”

    “白洛,给我拿点药,化妆。”

    “这场婚礼,我总要给她办好。”

    白洛顿了顿,“可是先生,您的身体……”

    “没有苏辞月重要。”

    他强打起精神,挣扎着要起身。

    “爹地,妈咪她,她来不了了!”

    星辰死死地抓住秦墨寒的手,“刚刚荣海大桥被炸了,妈咪的信号消失了!”

    秦墨寒整个人顿住了。

    良久,他才抬起那张苍白的脸,“她去哪了?”

    “不知道!”

    星辰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老哥说侦测不到她手机的信号了……”

    “也许……也许是太太的手机掉到河里了呢!”

    白洛连忙搀扶住秦墨寒的身子,“先生,您先别急,我现在立刻让人去查看那边的消息。”

    “您还是先……”

    “我亲自去。”

    男人强撑着身子站起来。

    他一只手握住星辰的手,另一只手扶着墙壁,“我去找她……”

    苏辞月不可能出事的。

    她应该只是被困在了原地。

    她应该只是手机掉在了河里。

    绝对是这样。

    男人强撑着走出休息室。

    “砰——!”

    “先生!”

    “爹地!”

    ……

    “他被人下药了。”

    病房外,白遇南长舒了一口气,看着面前的秦南笙和三个小家伙,“这种药发作之后,毒性的大小,取决于人的兴奋程度。”

    “今天……是墨寒和辞月结婚的日子,他的情绪可能太激动了,才会……”

    叹了口气,他低头在病历本上写字,“倒是没什么大事,这药发作的时候,会让人头晕目眩无法站立。”

    “以墨寒今天的兴奋程度,其实他早就应该晕倒的。”

    “可能他是靠着想和苏辞月完成婚礼的意志力在坚持的吧?”

    “这种药没有什么解药,唯一的解药就是好好休息,静养。”

    秦南笙看了一眼抢病房里还在昏迷状态的秦墨寒,“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怎么可能静养。”

    白遇南叹了口气,将病历本合上,“苏辞月还没消息吗?”

    “没有。”

    秦南笙叹了口气,“现场的大桥被人炸毁,周边的监控全部被毁掉。”

    “护送苏辞月的车队里,几乎所有人都因为爆炸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大部分都被炸晕了,没晕的也都被打晕了。”

    “询问了一圈,基本没什么线索。”

    “至于苏辞月……现场找到了她被毁坏的手机,还有那件价值千万的婚纱。”

    “其他的,一点线索都没有。”

    秦南笙叹了口气,“实在是想不通,她到底去了哪里。”

    “好不容易一家即将团圆了,却出了这种事儿……”

    男人的话,让一旁的星辰拧了拧眉。

    小家伙抿唇,“白叔叔,你说什么呢?什么一家人啊?”

    白遇南和秦南笙对视了一眼。

    良人交换了一下眼色之后,白遇南叹了口气,蹲下身来,“星云,星辰,星光,你们三个过来。”

    远处坐在长椅上试图寻找苏辞月信号的两个小家伙连忙从椅子上跳下来,“怎么了?”

    “你们爹地本来打算要在婚礼上宣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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