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是看自己这一次是否上榜;有的是看自己是否落榜;还有是去看自己的名次是否往前爬了爬;也有的是去看又有谁超过了自己。
也有的根本就不用去看。宁静、金华,她们就不用去看。
石浪现在也不用去看了,他很自信,前五名一定会有他。
第一名他就不敢奢望了,那永远是属于宁静的。
石浪这一点他还是很清楚的,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只要宁静在这个学校,第一名就不是别人家的。
石浪没有做习题,也没有看书。他只是坐着,望着黑板静静的坐着。
他扭过头来,看了看旁边的位置,白云的位置,同桌白云的位置。
这个富二代已经消失好几天了,石浪本还是有点欣赏他的。
石浪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
他本感觉白云与其他的富二代不一样,他有着阳光般的笑脸,他有着不骄不躁的脾气,他有着独特的气质,还有点神秘。
石浪现在感觉有点失望,富二代就是富二代,连考试都不用参加。
上课几天了,都不见其影,说不来就不来,这还是一个纨绔的富二代,与别的富二代没有什么区别,石浪只是感觉自己看走了眼。
石浪不再想白云了,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本书,看了起来。
这种事情一般的话都是时空见惯了,也没有学生会议论这样的事情。
白云刚刚来到这个班不久,人又长的特别帅,还是一个富二代,同学们对于他的话题自然就多了起来。
四班的男生倒也习惯了,他们只是不习惯白云而已,因为他只来了这么些天,就开始玩起失踪来。
陈志勇问许彬:“班长,这白云怎么回事,开学快两个月了才转到我们班来,没上几天学吧!连月考也不参加。他找你请假了没有,是不是生病了。”
许彬摇摇头,说:“我也不是很清楚这个白云的事情,他也没跟我请假。”
魏大海插嘴说:“富二代就是任性呐,他会不会不来我们学校读书了?”
女生们虽然没有人插话,倒有许多竖着耳朵在听的,这么一个又帅又有钱的男生来他们班读书,她们是欢迎的,也最愿意见到的。
有些女生听到魏大海这么一说,心里不由得暗暗嘀咕起来。
白云真的不来了吗?本想慢慢与他好好相处,机会成熟了再向他表白。
这倒好,还没表白呢,就这么从眼前溜走了,太可惜了。
“魏大胖子,你别乌鸦嘴,白云肯定向老师请了假的,哪有这读几天书就不读的。”四班班花赵艳艳给自己找理由,认为白云会来。
“我只是说说,瞧你那心急样。”魏大海向赵艳艳申辩道:“富二代吗?有资格任性,这事不好说。”
“你……”赵艳艳用手指向魏大胖子不知说什么?
赵艳艳自从第一眼见到白云就暗恋上他了,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把白云弄到手,还没下手呢,白云真的要走了吗?急得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
许多女生也这么想,就算是不能和他成为男女朋友,能和他成为同学也很好啊,养养眼总可以吧?
白云真的会与他们说的那样吗?真的就不来了吗?富二代就真的这么任性吗?
还真说不清楚。
四班这边的同学议论着白云的事情,在学校的某一角落,也有同学在说着白云的事情。
好像还不止这样,这么一位帅哥月考没有参加,又是富二代,几天没有来上学,学校的楼梯上好像也要学生在议论着白云的事情。
刹时间,宁静感觉白云就成为了学校的风云人物。
她们五班的同学也在议论着白云。
“听说了吗?听说了吗?”甘新广刚跑进教室,屁股还没落下凳子呢,就嚷嚷了起来:“白云好像又转学了,不来我们学校读书了。”
方媛媛和几个女生坐在座位上正在说笑着,许文秀也和甘婷婷窃窃私语着,王勇,王兆全,黄刚他们也在听江小白胡咧咧着什么有趣的事。
宁静感觉只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甘新广这大呼小叫的倒不打紧,教室里立刻安静了下来,同学们也不再说笑了。
方媛媛首先打破了教室里难得的寂静,她冲甘新广嚷着:“甘新广,这是真的吗?上次的事情还没有问你呢?你跟白云很熟吗?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方媛媛这一连串的问号把甘新广问的一愣一愣的。
甘新广不服气的说:“你不信,你去四班问问,我刚刚上厕所听到四班的赵福军和明红飞他们说的,明红飞,咱们高一的同学,不信你去问问。”
甘新广这一通说,把方媛媛说得哑口无言,胀红着脸愣在那儿。
王春燕大呼起来:“我的梦啊!还没编织好呢,你就这么不辞而别了吗?”
“悄悄的我走了,正如我悄悄的来,我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江小白一只脚踩在课椅上,手肘顶着大腿,手掌托着头,有模有样的念起徐志摩的《再别康桥》中的一段。
念着时,还不断变换姿势,挥了挥手,完了还不忘用手摸向前额的头发用力往后一推。
同学们都笑了起来一一一
本来多少有些忧郁的方媛媛和王春燕等几个女同学也笑了。
金华正从班主任许敏的办公室归来,走到教室门口,见这情景,
开口问道:“有什么事情,这么开心,谁愿意说给我听吗?”
其实,金华老远就听到江小白在念徐志摩的《再别康桥》,不过,同学们为什么笑,她还真不知道。
甘新广抢着说:“班长,白云不见了,你不知道吗?”
“什么啊?白云不见了?”金华反问道。
“哦,哦,不是不见了,而是不读了,也不是不读了啦,只……”
甘新广也扯不清似的,后面的话还没说完,金华做了个让甘新广停的手势。
并且嘴上说:“好了,我知道了,是转学了,对吗?”
“对对对,”甘新广急声应道,还不忘问了一句,“班长,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呢?”金华边向自己的座位走去,边笑着反问甘新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