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通灵奇医杜子腾慧姐 >第63章 獾子精索命秘闻
    “啊,爷爷没死,爷爷活了,呜呜,呜呜……”

    屋里的本家人都在一旁,眼尖的小辈一看尸体张嘴,一下子哭嚷着上前,说爷爷没死之类的。

    一个哭,带着一群人人哇哇哭个不停,谁不哭都显得不孝顺,可那尸体只是张嘴,吐了半口浊气,而后又缓缓的闭上了。

    一堆人再次围上来哭丧,我则识趣的退出了本来就不大的土坯屋。

    “子腾?咋样?看出点啥了吗?他怎么会张嘴?”

    老胡时刻跟随我身侧,就算这是他的老家,他也要随时保我平安。

    “额……这个真不太好说,人没啥必死的大毛病,也不是中毒,貌似他死的时候自己没有感觉,这就太不正常了。掐他虎口他吐浊气,就证明死前遭遇过邪物上身,本来迟暮之年被啥东西取走一口阳气,肯定是活不成的。我很好奇若是啥邪物为何不去祸害阳气更足的年轻人,却要每周吸一个时日不多的老人?”

    “又或者说,它主要的目的不是为了吸阳气?而是为了杀人不成?可为啥要祸害六个老头?难不成他们之间有啥渊源?大伯伯他们之间可有啥联系?”

    无论什么邪事,大多都不是偶然发生的,或许存在某种因果。当然也有少数没有因果,或者说当下只看到了因,果还没有发生。

    “这?这个?大家都是一个村子,最多也就一起打打猎,种种地啥的,这几个也不是啥亲戚,更没啥必然联系啊?”

    大伯伯怎么想也想不出他们之间有啥联系。

    “这几个大都七十多了,还一起打猎?”

    我只能从他的话中找寻线索。

    “是一起打过猎啊!不过都是年轻时候的事了,对了!你不问我还差点忘了,五年前我还和他们一起去围过一只獾子,记得当时加上我一共七个人,那六个,六个……啊!不会这么巧吧?加,加上今天去世的老陈,刚,刚好是这六个人……我,啊!不会吧!”

    大伯伯说着说着,自己都觉得有些巧了,重点是那六个都死了,难不成下一个就是他?要知道他们这一辈的六七十岁的有不少,每次打猎干啥的组团成员也都不同,巧就巧在这六个人一起打猎的时候就有他!更巧的是那六个都死了!

    “大伯伯,您,您别着急,事情不见得是您想的那样,往坏了说就算是又如何?有我在,必保下您一命。您信不过我,还信不过老胡吗?您最好是把当时发生过什么,完完整整的讲出来,我也好对症下药。”

    能有一点线索,自然是好的,就怕没头没脑那才真的坏事。

    “这……哎!既然都这个份上了,我都活了大半辈子怕个啥!让几个小辈笑话了。”

    大伯伯毕竟是过来人,短暂的慌神后,渐渐平复下来。

    “那一次打野也算是我们几个老家的收山之作,毕竟五年前也都六十好几大半截入土的人了。记得那年,老张发现了一个獾子洞,又有蹄子印,后来就约了我们六个一起围它。当然没啥意外,都是多年的老手,我只记得那只獾子被打死时,发出刺耳的叫声,大家谁也没在意。”

    “那獾子毛黑紫个头大,我们七个人分,每人都有好几斤,要知道獾子浑身都是宝,它的肉清热解毒,润肠通便,肾精亏虚……獾子油就更不用多说了,消肿止痛,烫伤烧伤一抹就好。至于皮子我们没分,留给了最先发现獾子的老张,后来听说做了件大皮袄。”

    “我们几个都还好,就是后来听说老张媳妇突然撞客了,呲牙咧嘴整夜整夜的叫。那时候赶上赵大仙在村里,赵大仙一去他家,老张媳妇立马就好了。后来也没听说在犯过。”

    不过是一次很平常的狩猎,貌似也没啥不正常。

    “大伯伯,就问你一个问题,这六个人第一个死的是不是老张?”

    若是这事真是与那獾子有关,它若是报复肯定第一个选择老张,没有任何悬念,若不是的话,估计与那次打猎关系不大。

    “老张!对!对!头七死的就是老张!不,不会真这么巧吧?难不成那獾子成精了?可为啥现在才来报仇?”

    大伯伯又一次有些激动。

    “额……大概是有这个可能性,至于它为啥现在才来,很有可能是当初赵大仙镇着它不敢来,赵大仙蜕皮脱胎失败身死道消,它自然就敢来寻仇了。至于那个二哑巴到底怎么回事,没见到实物,不好下定论。不过我敢肯定,第七个七天也刚好是七七四十九天,它会来取你性命。当然这都是推测,走!现在就去老张家。”

    “去老张家干啥?人不是早就埋了吗?难不成你又要开棺验尸?估计都臭了吧?”

    老胡皱着眉头道,试想埋了四十多天的尸体,绝对没啥好味。

    “额……老胡你想多了,我只是想看看那件獾子皮大衣。”

    大伯伯连带三个哥哥,都带着些许疑惑,不晓得一件皮衣能看出啥门道来。

    老张家就在村东第一户,门上的白布条子都有些泛黄,冷清的院子里也没个啥人,老张老伴走的早,他一去世这里就没人住了,有个儿子料理了后事,就去外地打工了。家里没啥值钱物件,铁划子挂着,虚掩的正屋门也没上锁。

    大伯伯跟老张还算熟络,放衣服的就正屋一个大躺柜,和一个粗糙的手打立柜,可大家找了半天也没见到啥皮大衣的影子。

    “大伯伯不会是被谁偷去了吧?又或者跟着老张下葬了?”

    康哥对找东西这种事很敏感,尤其是找不到的时候,习惯猜疑。

    “那绝对不会的,村里人都本分,没听说谁家丢过东西,你没见门都没上锁吗?要偷除非是外地人,可谁会跑到这鸟不拉屎的山沟沟里,偷一个刚死没几天人家的皮衣?下葬就更不可能了,老传统带毛的不入棺材。”

    大伯伯不信有人会偷,更确定不可能入葬,可偏偏就是找不到了。

    “咦?这有顶帽子!”

    在东房的老胡突然开口。

    “对!对!这皮帽也是用那獾子皮的下脚料做的,你们看这是少有的黑粽色!”

    当我看到那獾子毛时,深吸一口气神色凝重的道。

    “嘶!果然不妙,你们仔细看,它的毛都‘支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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