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和纪铖恋爱的两年中,自己的英文口语没什么提高,反倒是他的中文水平突飞猛进,甚至都能用中文和别人battle了。
过了将近半个小时,他们才讨论完,黑哥和他撞拳后离开。
纪铖站在茶几对面,看到林予舒油乎乎的手后皱眉,“你还吃吗?”
看到她摇头,纪铖火速收拾好桌子上的残局,又拿来湿巾蹲在地下把桌子擦了好几遍。
林予舒羞赧,刚想抽张湿巾擦擦手,就被纪铖制止,“你别乱动。”
她只好乖乖坐在原地,不给他添乱。
在整理完桌子后,纪铖终于想起了林予舒,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抽出一张湿巾,捏着她的手腕,欲给她擦手。
林予舒忙挣脱手腕,“我自己来就好。”
她又不是生活不能自理的小朋友,连擦手这种小事都需要帮忙。
纪铖微不可察地叹气,“你知道如果有人在我的录音室里吃东西,我会怎么办吗?”
林予舒摇头,听到他恐吓的声音,“我会把他从窗户里扔出去。”
这可是九楼呀!被扔出去就算大命不死,也得全身残疾,后半辈子生不如死。
听完他的话后,林予舒身体僵硬,猛吞了口口水,语气战栗,“那…你要把我扔出去吗?”
纪铖低头浅笑,拉着她的手腕,认真擦着每一根油乎乎的手指,说:“舍不得。”
林予舒起先还觉得抱歉,但纪铖擦了半天还没擦完,忍无可忍,故意用手去蹭他的脸。
她刚一伸手,纪铖就身姿敏捷地躲开了,一手捏着她两只手的手腕,躲在她身后,咬着她的耳朵装作发威,“偷袭我?是不是想被扔出去。”
林予舒闷闷不乐,“你都擦半天了,手上早就没有油渍了。
纪铖站在她身后捏着纤细的手腕,两条手臂轻松地把她圈进怀里,姿势危险又暧昧。
他像是背部挂件一样和她同时行进,不时低头凑近她的耳边,用磁性低哑的嗓音讲话,“林医生难道在手术前也不洗干净手吗?”
林予舒:“……”
林予舒争不过纪铖,索性就让他像教小朋友洗手一样,捏着她的手一起洗。
纪铖摘下戒指,用大手包裹着她的掌心,手把手地教她七步洗手法。
林予舒惊诧,“你居然还记得这些?”
她也只是在多年前,流感肆虐的时候教过他这样洗手。
水流哗啦啦地流淌了半天,纪铖终于觉得她的手上没有残留的油渍,抽出纸巾替她擦干手,“你说过的话,每一句我都记得。”
纪铖从镜子里看着林予舒难以置信地面庞,俯身凑近她的耳廓,信誓旦旦,“不信就考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