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总!您怎么来了?”

    林琳第一个惊呼出声。

    接着是苏云溪,还算比较淡定,“傅总,您是来看病吗?还是来看家里人?还是您哪里不舒服?”

    “不是。”

    傅铭深同时回复林琳和苏云溪,看向井南清。

    井南清把脸偏向一边,假装和傅铭深不熟。

    傅铭深一直盯着井南清看,林琳小声问道,“傅总,你该不会是,特意来看南清姐的吧?”

    林琳说完又觉得不可能,立马否认,“呵呵,我瞎猜的。”

    苏云溪也察觉到了傅铭深和井南清之间的气氛不对。

    井南清不说话,傅铭深也不说,堵在三人面前,也不让开。

    “傅总,麻烦您让路,我不方便过去。”

    站在走廊正中,已经妨碍了其他人走过,僵持了一会,傅铭深没有要走的意思,井南清不得已开口。

    “怎么受伤的?”

    傅铭深不动,却很自然的问道。

    “傅总对每一个下属都这么关心吗?”

    几天不出现,又突然出现在面前,井南清搞不懂傅铭深的心思,她不想再无厘头的接受他又突如其来的关心。

    井南清当着林琳和苏云溪的面撇开和傅铭深的关系。

    “下属?”傅铭深抿唇,“你确定要在这,当着你经纪人和你助理的面讨论我们的关系?”

    “傅铭深!”

    井南清直接喊了傅铭深全名。

    林琳震惊,苏云溪皱眉,吃惊。

    两人的对话,明显已经很熟,不是上司和下属的关系,也不是情侣间的那种小细腻,更像是夫妻间的婚后相处,而且时间很长的夫妻关系。

    苏云溪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又吓了一跳,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傅铭深已经抱起了井南清。

    “回去,再讨论我们的关系。”

    井南清在傅铭深怀里扑腾,“你放我下来!我可以自己回去!用不着你帮忙!”

    医院里过往的医生,护士,病人都朝井南清他们这边看来,由于挣扎,井南清口罩的一边带子掉落,接着从另一边也掉落,口罩掉到地上,井南清的面容暴露在视野中。

    井南清赶紧把脸埋进傅铭深胸膛,闷声,“快放我下去,口罩。”

    井南清蹭着傅铭深的胸口,傅铭深只穿了衬衫,井南清呼出的热气传到肌肤,傅铭深心口痒痒的。

    傅铭深勾起嘴角,虽是毒舌,语气却难掩心喜,“不想上热搜,就乖乖待着别动。”

    “你……!”

    井南清不知道刚刚有多少人看清了她的脸,傅铭深又大摇大摆走进医院,抱起她,这里的人,都认识傅铭深。

    要是上热搜,被骂的一定是她。

    井南清不动了,躲在傅铭深怀中,任由傅铭深抱着她出了医院。

    林琳和苏云溪捡起拐杖和口罩跟上。

    傅铭深把井南清抱上自己的车,林琳乖乖把拐杖放进后备箱。

    “人我带走了,走之前,我想知道她受伤的原因。”

    傅铭深站在车外问林琳和苏云溪。

    苏云溪也还不知道具体情况,只能如实回答,“傅总,南清到医院我才知道她受伤,具体原因,剧组那边也还没说。”

    傅铭深看向林琳,林琳讪讪低下头,“威亚的钢索断了,南清姐就掉,掉下来了,初步确定人为,导演还在查。”

    林琳说完不敢看傅铭深。

    过了几分钟,傅铭深沉声,“导演是谁?”

    “张意远,张导!”林琳快速回复。

    “我知道了,你们先回去,剩下我会处理。”

    “好,好的。”

    “好的,傅总。”

    傅铭深上车走了。

    林琳看着傅铭深车子远去的影子,激动得抱住苏云溪,“云溪姐,傅总是不是和南清姐谈恋爱?好帅!”

    “南清姐这回再也不用受委屈了!看谁还敢欺负她!”

    林琳天真地以为有了傅铭深,井南清以后就没有后顾之忧。

    只有苏云溪满脸愁容和担心。

    傅铭深若是认真还好,若只是一时兴起,最后受到伤害的一定是井南清,而傅铭深不会有半分损失。

    人们谈起,最多只会说是有钱人的游戏,潜规则了一个好看的演员,没什么大不了。

    “小琳,这件事,谁都不能说,你也不能在之后的工作中,借用傅总半点名声帮南清出头。”

    苏云溪给林琳打预防针。

    “云溪姐,为什么不可以?”

    苏云溪叹了口气,“你南清姐一直不说,一定有她的理由,她的脾气你知道,她不想人知道傅总,你也不能给她添乱,知道了吗?”

    苏云溪想说的是如果是潜规则,越少人知道越好,但是她不能把话给林琳说得太明白,只能含蓄表达。

    “走吧,先回去。”

    “哦哦哦,我知道了。”

    林琳恍然大悟,懵懂的跟着苏云溪上车。

    ……

    回到景苑,傅铭深抱着井南清进别墅,吩咐佣人把后备箱里的拐杖拿出来,放到客厅。

    傅铭深把井南清放到沙发上,井南清坐下没几秒,突然尿急,请傅铭深把拐杖递给她,“可以把拐杖递给我吗?”

    “想干什么?”

    傅铭深以为井南清要走,不愿意递。

    井南清实在憋不住了,只能红着脸含糊说道,“我想上厕所。”

    傅铭深听清了,走到井南清面前,再次把人抱起,就往卫生间走。

    井南清瞳孔一震,抗拒,“傅铭深,这个我可以自己来!真的不用麻烦你!”

    井南清感受傅铭深胸腔震动,接着头顶传来他悦耳的声音,“你还能蹲得住?”

    井南清瞬间脸爆红,反驳,“马桶又不用蹲!”

    “那你也要屈膝,你确定你下得去?”

    井南清不说话了,石膏那么重,医生还刚好打到膝盖上面一点,她确实下不去。

    “我又不是没见过,你害羞什么?”

    井南清听着傅铭深好像在笑,抬起眼,恶狠狠地瞪着他。

    傅铭深昂起头,藏不住嘴角的笑。

    傅铭深把井南清抱到卫生间,给她解了裤扣,抱上去坐好,才出去。

    “好了叫我。”

    井南清不做声,脸上的绯红已经蔓延到耳后。

    傅铭深出去了,卫生间门关上。

    井南清才敢释放,她发誓,以后再也不一口气喝完一大瓶矿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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