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铭深擦头发的手突然停住,看着井南清,“可以,我给你拿浴袍。”

    “不是,不用。”意识到傅铭深误会了她的意思,井南清抬起头看着傅铭深,解释,“我的意思是你把我抱到浴室,给我打盆水,我自己洗,可以吗?”

    “可以,但衣服也得换,你裤子,可以重新换一条,宽松点的。”

    傅铭深说着,已经从柜子里找出井南清的浴袍,先放进浴室,又折回来从床上把井南清抱往浴室。

    傅铭深刚洗完澡,井南清还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气,沐浴露好闻的味道,也不停往她鼻孔里钻,傅铭深健硕的胸肌还若隐若现,短短几步路,井南清也不免有些小鹿乱撞。

    浴室没有凳子,傅铭深把井南清放到马桶上坐好,上面垫了毛巾,之后拿过盆,给井南清打了水,放到面前。

    “谢谢,你可以出去了,我洗好了叫你。”

    井南清说完,傅铭深却似乎没有要动的意思,井南清又说了一遍,“你可以出去了,我可以自己洗。”

    “你自己怎么洗?弯腰都够不到水盆,我来吧,”

    傅铭深说着就要去帮井南清脱衣服,井南清伸手挡住,“不用,我真的可以自己来,不用麻烦你。”

    傅铭深收回手,“你自己洗,我帮你拧毛巾,还是我叫宋妈过来帮你?”

    “不用!这么晚了,不用打扰宋妈,也不用麻烦你,我自己来。”

    让宋妈来,井南清更害羞,傅铭深,她更不可能同意。

    井南清坚持,傅铭深最终还是出了浴室。

    浴室门关上,确认傅铭深走了,井南清才开始脱身上的衣服,脱完弯腰去拿盆里的毛巾,使劲够了几次,才勉强拿到。

    “就不能把毛巾放近点!”井南清忍不住吐槽傅铭深,因为腿弯不了,弯腰拿起来很费劲,就在井南清准备把毛巾往回拽,直起身时,屁股底下传来一声咔嚓声。

    马桶盖被井南清坐裂了,因为突然的一沉,井南清坐不稳,身子踉跄了一下,踢翻了盆,盆里的水洒了大半。

    傅铭深听见声响,急忙跑去打开浴室的门,就看见这么一副画面。

    井南清上身没穿衣服,屁股陷在马桶里,盆被踢到一边,水洒了,毛巾也被丢到了一边,整个人狼狈又可怜。

    “你!你怎么进来了?”

    看到傅铭深,井南清叫着抱住双手挡在胸前,脸瞬间爆红。

    傅铭深不自然的轻咳一身,走过去,把浴袍给井南清披上,然后把人拉起,站好。

    “自己先扶墙站好,我下去拿个凳子。”

    “哦。”井南清红着脸应声。

    傅铭声到楼下客厅,拿了一只靠椅上来,放到浴室,让井南清坐下,之后再去收拾残局。

    马桶盖是废了,只能换一个,盆没事,还能用。

    傅铭深捡起毛巾,放进盆里洗干净,重新换了盆水,又拿过干毛巾,给井南清擦干净石膏上的水。

    井南清裹着浴袍,全程一言不发。

    擦好了傅铭深直起身,“把浴袍放好,转过身,我给你擦。”

    “哦,好。”

    这种时候,井南清也不矫情了,反正都见过了,再亲密的都做了,要是再受伤,别说三个月了,再来三个月多好不了,那今年,她可以考虑全年无通告了。

    井南清慢慢拿下浴袍,递给傅铭深,然后转过身。

    身后传来傅铭深拧毛巾的水声,接着热乎乎的棉布贴上她的后背,从肩膀到腰间,傅铭深拧了三回水,全部给她润湿,然后给她打上沐浴露。

    傅铭深的手掌触及肌肤,掌上的温热从各处汇聚到井南清心房,让她直觉得脸发热,僵硬着身子,不敢动。

    傅铭深也没好到哪去,他已经在极力隐忍,不由加快了速度,再次把毛巾拧成半干,给井南清洗去沐浴露。

    傅铭深转到井南清前面,把毛巾递给井南清,“你自己洗,我给你换水。”

    井南清伸出一只手,另一只捂着,别扭地擦着肚皮,然后又把毛巾递给傅铭深,一来一回三次,井南清简单快速擦完,“可,可以了。”

    “不用沐浴露?”傅铭深故意问道。

    “不用,可以了,我困了。”井南清快速的说着。

    “裤子湿了。”

    傅铭深好似不愿意她穿衣服,又说道。

    井南清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短裤,确实湿了,但这怎么换?难不成把石膏拿了,脱了再把石膏放回去,可是石膏也拿不下来。

    傅铭深好像在说废话。

    井南清:“拿吹风机吹吹就行了,取石膏再换。”

    傅铭深没应声,拿过浴袍递给井南清,井南清转过去,背对傅铭深,快速穿上。

    再转过身时,傅铭深已经把东西收拾好,把井南清从椅子上扶起站好。

    井南清没站稳,扑在傅铭深身上,傅铭深的手扶上她的腰,缓缓下移,因为身体的贴近,井南清腹部,感受到了傅铭深身体的变化,隔着两件浴袍,也十分明显。

    井南清抬头看着傅铭深,“傅铭深,你能不能控制一下?”

    傅铭深把井南清压得更靠近自己些,“不能,正常反应,控制不了。”

    傅铭深的手作乱起来。

    傅铭深怎么可以对她一个病患在这种什么想涩涩呢?

    虽然她也想,但是不能,还是腿重要。

    井南清抓住傅铭深,委屈的撒娇,“老公,腿疼。”

    软软糯糯的声音,傅铭深瞬停下了动作。

    井南清本以为傅铭深不会再做什么了,然而下一秒,只听见“撕拉”一声。

    井南清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傅铭深抱起,“穿湿的睡,会感冒,明天去给你买宽松的。”

    井南清涨红着脸,看着她可怜的裤子被丢到一旁,默哀。

    傅铭深把井南清放回床上,井南清挪到一边,扯过被子把自己盖了个严实,闷声道,“我先睡了,晚安!”

    傅铭深关了灯,上床,慢慢朝井南清靠近,把人捞进怀里,熟悉的感觉瞬间抵上井南清的腰。

    井南清本就没有睡意,瞬间更清醒,她想再挪过去些,却被傅铭深禁锢得不能动弹。

    傅铭深吻上井南清脖颈,井南清不敢装睡了,转过身,抵着傅铭深胸口,“傅铭深,你忍忍,我现在是病号,你不能对病号下手。”

    “忍不了。”

    傅铭深凑过去吻住井南清的唇,接着井南清拍打傅铭深的手被傅铭深捉住,捏着她放回被窝,缓缓向下。

    井南清愣住了。

    傅铭深低哑着声音,“不动你,这样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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