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现在这个点找我,有什么事?”

    被傅铭深打扰了好事,储时修语气里带着一股怨气。

    “动用你的人,查一下我二叔近半年内的动向,尤其是傅氏内部人员的安插。”

    傅铭深没有时间和储时修磨叽,直接说明目的。

    “不是?”储时修被傅铭深气笑了,“查你二叔,你不用你自己的人,让我帮你查,傅大总裁,你是不是温柔乡呆多了,脑子也跟着身体回到舒适圈了?”

    储时修忍不住编排傅铭深。

    “我查,他一定有所察觉,做防备,只有外人,他才不会防备。”

    “等会儿,宝贝。”

    傅铭深说着听到储时修那边传来一句隐忍地低哄,接着说道,“哼!我看回到舒适圈的是储总,你吧?”

    储时修:“要不是你突然大半夜打电话,我还不敢不接,你有机会说这话吗?扰了我美梦不说,还让我干活,有你这么当兄弟的吗?”

    肖翼琛好不容易从国外拍完戏回来,两个人想温存一番,正准备进入正题呢,傅铭深一个夺命电话,让他不得不停下。

    肖翼琛不高兴正和自己抗议,有一个没一下咬他,储时修一边哄人,一边还要接傅铭深电话,听任务,在心里早已经把傅铭深骂了八百遍。

    “尽快查清楚,告诉我,挂了。”

    傅铭深没有理会储时修的控诉,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说完便结束了通话。

    井南清一直听着傅铭深和储时修的通话内容,傅铭深蓝牙接的,开了扩音,储时修那边的动静,她也听到了,而且还不小。

    早就听说,储时修不近女色,近男色,和她的偶像,前任影帝在一起很多年,很恩爱。

    一般人可能接受不了,两人也一直没有对外公开。

    井南清觉得正常。

    性取向本来就有很多种,无关男女,只是恰好喜欢的那个人或男或女。

    真正的爱情,不应该非要加以性别进行区分,只有男女才被接受。

    但如今听到他们的床第之事,井南清不免有些害羞。她注意到,傅铭深耳根也染上了一抹红晕。

    井南清立即找话题缓解车内的尴尬,“你刚不是说,有关妈的事情,想告诉我吗,现在可以说了。”

    傅铭深也没想到,储时修会中途接他电话,确实有点尴尬,只是没表现出来,还在想怎么缓和气氛,井南清先出了声。

    傅铭深稳了稳心神,开口,“找到柳家的住址了,我让人盯着,确实发现了异常。”

    “什么异常?”

    井南清侧过身,对着傅铭深,可他没马上告诉自己,而是说道,“开车说不安全,回家再说,坐好。”

    “哦。”

    井南清有些失望,但还是坐正身子。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今天晚上傅铭深开车格外慢,平常十几分钟的路程,硬是让她感觉开了半个钟头。

    好不容易到家,她都有点困了,打着哈欠,拖着脚步进屋,往沙发上一坐,整个人都很疲惫,但也没忘问正事。

    “你发现了柳家有什么异常?”

    傅铭深一进门,井南清便睁开眼,从沙发上坐起问道。

    “柳家最近在筹钱,要来城里买房,大动静变卖家里值钱的东西。”

    傅铭深一边脱着西装外套,一边和井南清说着程峰汇报过来的情况,他没打算蛮井南清。

    变卖家当,买房?

    井南清想起了珠宝店服务员的话,还有玉佩,往前翻出玉佩,拿出来左右翻看,怎么看都像柳烟说的,可她又不敢确定。

    “你说,这个会不会就是我妈丢的那个玉佩?”

    井南清提着绳子,让玉佩悬空,问傅铭深。

    傅铭深仔细看了一会儿,说道,“不确定,暂时先别告诉妈,她情况刚稳定。”

    “我知道。哎。”井南清叹气,“这线索断了又断,看来我什么时候还是得回柳家一趟,问问清楚。”

    “嗯。”傅铭深坐到她身边,“我陪你去。”

    “好。”

    井南清靠着傅铭深的肩,还在玩弄玉佩,被傅铭深拿过,放回盒子,“时间不早了,该休息了。”

    “嗯?”

    井南清看了一下客厅的挂钟,刚好十点,明天周末,傅铭深不上班,她暂时也不用去剧组,也有可能,永远不用去了,她觉得可以看场电影再休息,刚好,她喜欢的动画电影可以看了。

    她回傅铭深,“还早啊,我还不困。咱们去楼上看电影,好不好?看完再睡,就一个多小时。”

    “电影明天再看,我们还有别的事情要做。”

    傅铭深拒绝了她,还有什么事情非得现在做?

    “我药吃了,也不用看剧本,背台词,你也没有工作要处理。”井南清扳着手指头一件一件数,没找到还没有完成的事,抬起头迷惑地问傅铭深,“除了这些,还有什么?”

    傅铭深没说话,趁她注意,突然将她从沙发上抱起,往楼上走去。

    “夫妻感情交流,帮你促进激素分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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