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诚儒执意要去会老朋友,齐琛劝不住,又不放心齐诚儒一个人跟着傅铭深去,齐琛只好也跟着一起。

    “爸,这就是您说的老朋友?”

    跟着傅铭深的车开到傅家祖宅,下车,齐琛看见宅子牌匾上异常显眼的傅字,以及那块偌大的“一级功臣之家”军功章牌匾,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齐诚儒。

    齐诚儒口中的老朋友居然是傅荣华,而齐琛也听说过傅荣华,身经百战的老将军,不仅国内受尊敬,在国外也经常听到国人提及,只是从来没听齐诚儒提起过自己和傅荣华认识,而且听起来很熟。

    早就听闻傅荣华一直对井南清不满意,介意她的出身和职业,齐诚儒这个时候非要来见傅荣,是为了叙旧,还是来撑腰?

    齐琛担心这些都不是,齐诚儒突然造访,不但不能老朋友叙旧,还会把两家矛盾激化。

    “怎么,有问题?你爸我就只能在国外有老友?国内不能?”

    齐诚儒也是个暴脾气,尤其是知道齐琛早就找到了女儿,瞒到现在才告诉他,让女儿吃那么多苦后,对齐琛就没有过好脸色。

    齐琛赶紧顺毛,“不是,爸,您怎么又生气。我只是比较意外您和傅老将军认识,之前我没听您提过。”

    “你都能瞒我,我就不能瞒你?”

    齐诚儒反问。

    “能!当然能!”

    齐琛当然知道齐诚儒所指的是什么,识时务闭嘴,不再敢出声。

    “哼!”

    齐诚儒白了齐琛一眼。

    “姥爷,先进去吧,外面风凉。”

    已经是深冬,早上还很冷,傅铭深引着一群人走进老宅。

    井南清和柳烟站在齐诚儒左右,搀扶着他进门,齐琛最后,齐言借口要回公司,没有跟来。

    “大少爷,大少奶奶,你们回来了!”

    陈管家刚要出门,在门口遇上了傅铭深,井南清一行人,看见两人回来,又惊又喜,但是其他三位,齐琛,齐诚儒,柳烟,陈管家不认识。

    陈管家打量着三人,迟疑道,“这三位是……?”

    “他们都是南清的家人。”傅铭深回答了陈管家,但并未说明几人具体名字和身份。

    傅铭深继续对陈管家说道,“陈叔,爷爷在哪?”

    “哦,老爷这会在客厅休息,说不让人打扰,我就出来了。”陈管家小声说道。

    “好,我知道了,陈叔,您去休息吧。”

    “好的,大少爷,大少奶奶,我先走了。”

    陈管家想说这会最好还是不要进去的好,但他只是一个管家,又有其他外人在,只好作罢,说完朝几人微微躬身,离开了。

    五人进入宅内,傅荣华坐在沙发上,背对着门口,正在小憩。

    傅铭深前脚刚踏进门,傅荣华威严的声音便响起,还带着怒气,“老陈!我不是说不要打扰嘛?怎么?我的话不管用了?”

    “爷爷,是我。”

    傅铭深出声,傅荣华停了两秒,但还是没有转过身,反而更生气,“你来干什么?又回来气我?还是这次又想来警告我什么?”

    自从上次傅铭深借傅铭晨回来为由,设了一场鸿门宴,将傅正常送进去,给他示威之后,傅荣华心疼儿子,也没利用傅家权利为其开脱,但也和傅铭深置上了气,心情一直不好,除了老宅的佣人,傅家的人,谁都不见。

    俗话说,眼不见心不烦,傅铭深忽然又上门,傅荣华还在气头上,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爷爷,我不敢警告您什么,至于上次二叔的事情,二叔犯法了,不是吗?”

    “你!”

    “走走走!带着那个女人离开老宅,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进这里半步!别以为这样,我就会承认她是我孙媳妇!”

    傅荣华又被傅铭深气得不轻,挥着拐杖就要赶人走,还波及了井南清。

    “怎么?我的外孙女当你孙媳妇,还委屈你了?”

    “傅大将军!”

    这声音是?

    傅荣华猛的转身,看见门口站着的人时,刷一下沙发上站起,快速往门外走,拐杖都忘了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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