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下的大黄蜂将军下令攻城,大军振翅飞起,撞在蜘蛛网之上,粘住使其无法脱身。粘在蜘蛛网上的大黄蜂军被射出的乱箭射死。蜘蛛几十只聚集一起吐丝将其包裹如蛹,而后又吐出细丝滑下,等待下一批大军攻上。上将军见此次攻城失利,下令撤军。蚁军初战告捷,挥刀欢呼。
此次的都城保卫战,蜘蛛立下头功。乳螺西王在宫中设宴款待,宫中是一团喜庆。然而太子坐在一旁闷闷不乐,一只蚁喝着闷酒。太子师望着坐在一旁的太子,自己的心里也不是滋味,上前请罪,跪下道:“殿下,老臣有罪。”太子起身,道:“先生何罪之有?”太子师依然跪地仰望太子,道:“老臣下令射杀太子夫蚁及其世子,是死罪。”太子伸出双手扶起太子师,道:“先生对我蚁族是忠心耿耿,为了兴复我白蚁族不得已而为之,此战获胜是你的功劳,先生不要再自责了。”太子强颜欢笑,扶太子师坐下。乳螺西王坐于在上,赞道:“贵族太子识大体,射杀自己的夫蚁及其世子,稳定了军心……。”太子没能等乳螺西王将话说完,立即抢道:“外臣不敢居功,若是没有先生的劝阻,恐真的就中了敌将之计啦。”
八大辅臣迎合道:“先生足智多谋,但是我们不了解的地方,这些蜘蛛大军从何而来?还请先生为我们解释解释。”乳螺西王也是对此事好奇,问道:“这事寡蚁也想知道,还请先生说说。”太子师面向乳螺西及其八大辅臣,道:“大王,诸位卿大夫,那天正直大雨,见一只蜘蛛受伤于门口,网也被大雨打破了,外臣就自作主张将它救下,豢养于门下,待它伤好后就离开了,第二天它带上同族前来投奔,外臣将它们秘密的编制入军中,为大王效力。”乳螺西王听后,道:“很好。”又望向宫门之外,道:“召蜘蛛三十入宫觐见。”蜘蛛三十一起进攻跪拜,道:“大王。”乳螺西王面向跪在殿下的三十只蜘蛛,道:“此次都城保卫战你们立下头功,今天寡蚁高兴,说吧,需要什么赏赐?”三十名蜘蛛齐声答道:“我们不求赏赐,只求为国杀贼,战死沙场,报效君王与先生。”太子师站出道:“大王,它们都是外臣豢养的死士,杀敌可以一当十。大凡死士者重义不重利,为国杀敌但求身后留名。”乳螺西王明白了太子师的意思,道:“好,寡蚁封你们为忠义勇,”又命史官详细的记下这一笔。死士蜘蛛谢过之后退出殿外。乳螺西王看着蜘蛛它们离开的身影,感叹道:“忠义啊!将所猎到的战利品统统的赏给它们。”太子师心喜,仰目乳螺西王,道:“大王仁慈,必赢得天下士子之心,此举可引来各诸侯国得饱学之士投奔于乳螺西洲。”在坐的大臣无不表示赞赏。乳螺西王也是对此举深感欣慰,稍作镇定道:“众卿齐心合力,抵抗外敌,九乳螺西洲的兴盛就靠诸位卿家啦。”
乳螺西王先是俯视八大辅臣,道:“大黄蜂此次战败是不会善罢甘休的,接下来我们应该如何?”一个辅臣站出面向乳螺西王,道:“修筑城墙,练兵备战此为首要,其次团结百姓,王公大臣及其家兵,共同防守参战。”乳螺西王表示赞同,道:“王叔此言有理,修缮城墙一事就交给王叔了。”又将目光投向太子师,道:“先生对此还有何见解?”太子师目光扫向乳螺西王及其八大辅臣,道:“兵法有曰,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粮草对行军很重要。大黄蜂大军此次征伐九乳螺西洲,靠的是我白蚁族运送粮草,借此将战火转移,给我们以更多的修养时间,百姓务农发展生产,闲时集结练兵,忙时务农,作战兵器由国家统一配发,一兵一农可应战事之需。”乳螺西王听完之后大悦,道:“此策略甚佳,正合寡蚁之心意。”之后又有些犯疑了,问道:“如何将战火转移,转移给谁?”太子师也是沉思了很久,经过深思熟虑之后,道:“据外臣所知,绳文岛遭受严重的天灾,岛上已经是没有生灵,何况是蟑螂族呢?被迫在永城建都立国,又失去物资补给,物资短缺成为新成立的蟑螂王国首要的困难,加之蟑螂王是极度的贪婪且好战,我们可怂恿其劫粮与大黄蜂开战,将战火转移到永城,给我们赢得更多的修养时间。”乳螺西王思来想去,道:“这需要派遣能言善辩之士去游说。”太子师站出自荐,道:“外臣愿前往。”乳螺西王立即拒绝,道:“蟑螂王国与我乳螺西洲有大仇,此去恐有生命危险,先生不能去,还是派其它的大臣去吧。”乳螺西王将目光移向其它的大臣,道:“你们谁愿前往?”其它的大臣均是沉默不语,谁都不愿意去冒这个险。太子师望向周围的大臣,随后面向乳螺西王,道:“大王,战事吃紧,还请大王早做决断。”这倒是令乳螺西王有些犯难了,道:“先生真愿冒此险吗?”太子师再次推荐自己,道:“蟑螂是极度的贪婪,外臣可带重金前往贿赂上下,可保其无余。大王不必为外臣担心。”乳螺西王面对太子师的再三请求,只好同意,道:“赐黄金百两,还有乳螺南王赠于先王的夜明珠一并带上。先生此去何时返回?”太子师行礼之后,道:“外臣明日启程出发,三日之后返回。”乳螺西王起身道:“寡蚁明日送送先生。”
琼钩升沧渊,云来玉璋起。素律松吹夜来风,碧落方仪寒霜时。芳草浮波水阁外,红颜薄命魂泣凄。断肠天涯孤芳赏,云鬓发染青丝改。瞭望无果忽来去,虚度光阴数十载。云梦孤塚谁人祭,阴阳数隔寒暑依。太子站于阁楼之外,思念亡妻和世子日甚,泪眼相望,唯有苦酒入喉,若是苦酒润肠怎抵相思之苦?但愿长醉不复醒,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焚香向天祷告,道:“夫蚁,孩子啊!我没用,生为太子储君,连自己的家蚁都保护不了,我还是个什么太子?废物。”又开始自暴自弃,太子师见到伤心欲绝的太子,走进跪下,道:“殿下,你这样让臣好是伤心啊!殿下,你要以国事为重,报仇兴国发愤图强这是你首先要做的。”太子转身,后退道:“我连自己的家蚁都保护不了,我谈什么国事为重,倒不如一死了之。”太子师跪走上前,道:“殿下,你这样自暴自弃怎样面对泉下的先王,列祖列宗啊!昔日雄心勃勃的太子殿下到哪里去了?太子殿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