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永花这边嗓子都喊哑了也没叫出一个人来,她气的浑身发抖,好,好,真是好样的,那就别怪她了。
“你们信不信,我可以让一个厂子完蛋,就是咱们京城的一个著名的厂子。”付永花一直喊着这句话,喊的时间长了,看守的两个人相互看了一眼,觉得这事不小得向上报告。
一人离开后,另一个人也慢慢向她走过来,踢了她一脚。
“你这牛吹的可就有点大了,咱们京城的厂子那可是火的不行,谁要是能在那里当工厂都要笑醒了,你说让他完蛋,你脑子是不是坏掉了。”
付永花哪会理这个喽啰。
“哎呀,我给你脸了是不是,你真以为你是大仙儿呢?”看守的怒了,又狠狠给了她一脚。
付永花咬牙没喊疼,冷哼道:“我还真就是大仙儿,我还知道,等一会儿你就被打得皮开肉绽。”
看守人骂了几句,没再下脚,万一真把人给踢伤了,他还真会倒霉。
付永花可管不了这么多,她能记住这样的大事,还是从上辈在大院里,贺家那个从政的老二那里得知的,他因为这件事被官降两级,在大院里是大新闻了。
那时候不管谁出门见面的第一句话说是,贺家老二的事知道不知道。
两个小时后,老大终于现身,付永花被关了这么多天,终于见到了幕后的人。
眼上的布终于被松开了,她看到了一个浑身都带着痞气的男人。
这人名叫计会明,有一个身居高位的二叔,他就是借着他二叔的光,在京城里有了点名气。
他走到付永花跟前,手下很有眼色的搬开了一个椅子,贴心的用衣服擦了擦,计会明看了他一眼。
“听说你有大事要告诉我。”
付永花连忙点头,“对,我有很大的事情要告诉你。”
“说吧,让我看看到底有多大的事。”
付永花先前大喊大叫是为了引起人的注意,现在这事可不能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她只能对计会明一个人说。
“你们先去外面守着。”
“是。”
“说吧。”计会明冷冷道,他没有那么好的脾气跟她在这里耗着。
“你要相信我,我会做预示梦,昨天我梦到了京城发生的一件大事。”
计会明挑了一下嘴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神情,“说说看。”
“梦里我知道一个工厂进了国外的一组机器,耗资近一个亿,结果进回来那机器有问题,直接连累到厂子,让厂子倒闭了。”
这话一出,计会明的神情变了变,他二叔身居高位,他自然也会知道点风头,引进设备这事只是一个苗头,这个女人是怎么知道的。
“那个厂子。”
“知名厂子。”
计会明神情不明的靠在了椅背上,这个消息的确不同一般,如果把这事告诉他二叔,他二叔就会挤掉那个碍眼家伙更进一层楼,可这样一来,他就没什么利可得了,如果能把那个倒闭的厂子接手,才会让他的事业更进一步。
只是这个女人说是不是真的。
付永花不傻,看到那人不吭声,就知道这事要成,“你相信我,我的梦很真,我还知道这个消息是某个姓贺的说出来的。”
付永花故作思考状,“我也不知道啊,好像是那个大院里的吧。”
她这话一出,计会明突然笑了,这个女人有点意思,满嘴谎言,不过,他可以等等看,“我姑且信你一下。”
“你相信我就对了,李胜利能发财就是因为他听了我的话,我的话不会错的。”付永花自信的说道。
计会明看着她,粗俗,难看。
付永花也知道现在她的形象不好看,有些局促的拢了拢头发道:“能不能给我换个地方啊,这地方太脏了。”
计会明没有立刻答应她,而是定定的看了她一会儿,才缓慢开口道:“我想你也没有那个胆量跑。”
付永花连忙道:“我不会跑,只要我的梦实现了,你自然就会放我走了。”
就这样,付永花被带离了这个破地方,安排到一个两层楼里,除了自由有点限制之外,物质上一点也不缺,这让她有点飘飘然起来。
同一时间段的付安南又被催稿。
她正醉心于画人物,鸟虫,根本就把漫画给放到脑后根去了,直逼得师兄跑到师父这里催她稿。
她师父正悠闲的喝着茶叶水,那神情叫一个自在,根本无视他小徒弟那救求的眼神,谁叫她这次就带这么一点点茶叶,连葡萄也只带了那么一小盘,连塞个牙缝都不够。
付安南算是知道了,她师父就是一个吃货,嘴上不得劲儿,谁也别想得劲儿。
“师父,你要是不说一句话的话,明天我可就不过来了。”
正所谓是一物降一物,付安南在师父面前,那也是能说上话的。
老爷子瞪了小徒弟一眼,转头脸色就变了,对着王大勇骂道,“你催个什么催,那个漫画不是画完了,还画什么漫画。小丫头又不是专门画这个的,她现在是学生,学生就该以学业为主,那些个东西有空再说。”
王大勇一脸无奈,漫画火成这个样子,她竟然一点也没放在心上,她知道不知道少挣多少钱。
自从《来自未来》上中下三册漫画大火之后,主编就爱上了这一类型,约了好几个人画这种类型的漫画,结果没有一个满意。
到最后还又找上付安南,付安南被师兄逼的受不了了,才又画了一个故事,这次采用了连载方式。
没想到一刊登出来,又引起了大火。
付安南又不能舍掉现有的学来去专门画漫画,出稿的速度自然就慢了。
王大勇也是被主编给烦的受不了了,这才跑来烦小师妹。
总之,一个烦一个。
付安南是真的为难,她真没时间画漫画,她敢没想到乱画应付师兄的漫画也能火。
“师兄,等我把师父留的作来都画完了,再给你画漫画啊。”
“那得多长时间。”
付安南看着师父留的作业,道:“大约十来天。”
王大勇真是无奈了,“十来天就十来天吧。”
付安南乐了,反正她得把作业先画完,不能本末倒置。
哪知,第二天就让她自己打了脸,什么半个月,三天就给兄弟交出了三期的画稿,画面十分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