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妃,你对他说了什么?”拎人过来的侍卫看的好奇,憨憨地问。

    “没说什么,我就是告诉他,我不但会放了他,还会放了他们所有人,并且会把他们每个人对我们说过什么全都告诉他们。”季雁茴还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

    “世子妃,不能放啊!”侍卫耿直地说道:“咱们还没审问呢!还有他说的是不是实话咱们也还不知道,不能放了他的。”

    本来已经觉得大势已去躺在地上装死的男人立刻又精神了起来,他一骨碌爬起来跪坐在地上,对萧离廷说:“我真的没有说谎,我们老大说了这里是你们的必经之路,只要在这里等着你们肯定会过来,而且他还说了你们没我们人多,让我们不用怕,只管下死手就行。”

    “你说来说去还不是那几句车轱辘话,一句也没说到点子上,只要是关键的地方你都说你不知道,把事情都推到你老大身上,你当我们都傻吗?”季雁茴哼了一声,“刚才我可给过你机会,可惜你不愿意抓住,自己想找死呢!”

    “世子,这人太不老实了,嘴里就没有一句正经话,咱们还是把他杀了吧!就当着那些人的面儿杀,看看他们说不说实话,要是还不说,就再杀一个,一直杀到肯说为止,反正他刚才也说了,他们的人多的很,禁杀着呢!”季雁茴又转身对萧离廷说。

    “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就算他们都不说也没关系,杀了就是。”萧离廷看着季雁茴那是满眼的宠溺,哪怕她把杀人说得跟杀鸡似的。

    “不、不能这样啊!”被逮到的男人听了傻眼了,他当然能看得出来这里做主的就是萧离廷,之前他见萧离廷一直没表态,再加上听到侍卫的那句话还以为为了他嘴里的口供他们肯定不会杀了他呢!哪知道那个小妞儿才是最狠的,不但要杀了他,还要杀了他们所有人。

    “不能?”季雁茴往前走了一步,微微俯下身子将脸往男人跟前凑了凑,“你可说错了,我们能,因为你现在是阶下囚,我们对你们干什么都能。而且,要是刚才我们打不过你们的话,我们说不能你们能听吗?哼!”

    “他长什么样子?”

    “嗯,”那人绞尽脑汁地想了想,慢慢说道,“他长得没什么出挑的地方,就是个普通人,不过黄皮寡瘦的,一副常年吃不饱的样子,对了,他还是个残废,坐在一个破轮椅上。”

    “带我们过去一趟。”萧离廷抿了抿嘴唇,对那人说。

    “是,是,没问题。”那人见终于暂时保住了小命儿,两腿哆嗦着站了起来。

    “走吧!”萧离廷看向身后的季雁茴。

    “我也要去,你别想撇下我。”季雁茴一看他的眼神儿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连忙上前一步说道。

    “好,那就一起去。”萧离廷宠溺地笑了笑,伸手牵住了季雁茴的小手,“跟在我身后。”

    “嗯,”看着十指相扣的两只手,季雁茴的耳根红了红,然后紧走几步跟萧离廷并排走在了一起。

    黑天走山路并不是什么美妙的体验,当季雁茴和萧离廷带着闵青和之前的侍卫深一脚浅一脚地翻过山,看到朦朦胧胧的村子的轮廓的时候,已经入夜了。

    “就是这里了,”男人殷勤地打开了院门,然后让开位置让萧离廷他们先进去。

    “少废话,你走前面。”侍卫一脚揣在男人屁股上,把他揣了个趔趄。

    “是,是,”那人苦着脸揉着屁股带他们进了院子,直奔中间的正房走去。

    “等等!”快走进堂屋的门口的时候,闵青突然大声说道。

    “怎么······”季雁茴下意识的问话还没说完,就见屋里突然腾起一阵烟雾,那个带路的男人连挣扎都没有,直直的就倒在了地上,两条腿还保持着一里一外的姿势。

    萧离廷反应最快,当闵青的话音刚落的时候,就揽着季雁茴的腰抱着她闪身退到了门边。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

    “没什么大事儿,只不过那烟雾里有毒而已。”闵青十分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有毒?”季雁茴想起魅离给她的药丸子,连忙从空间里用意念将药瓶儿运了出来,倒出一粒塞进了萧离廷嘴,之后又给自己塞了一粒,之后将药瓶儿抛给了闵青。

    闵青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自己的准备的解毒药丢给了那个侍卫,自己从季雁茴给她的瓶子里倒了一粒药丸儿出来,看了一眼就放进嘴里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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