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司徒琪烦恼的地方。
现在好了,冒出一个云行天。这些问题全丢给他好了。
时颜扭头看了眼窗外,然后说:“云行天他应该快要到这里来施行他的计划了,作为他的师弟兼对手,我怎么说也得好好准备一下才对啊。”说罢,嘴角还向扬起。
“啥?”司徒琪有点懵了。
有人愿意犯傻替他们做事,他们只要静静的看着不好了?
时颜解释道:“我是不喜欢有人向我挑衅,而我却不能直接把他给打死而已。”
他说话的语气很平静,好像他说的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平常……个屁嘞!
有谁会平常到把打死人当做是日常的?!
如时颜所料,没过几天,云行天来到了淮城。
还是带着宫宇卿来的。
淮城民众见到自己这位前任皇帝,一下子像是炸开的锅。
路人甲说:“这不是太皇吗?”
路人乙说:“听说他不是在前段时间里被贼人抓走了吗?”
路人丙好地问路人乙:“你这是从哪得来的消息?”
周围的其他人纷纷看向了路人乙,听到他的话,他们也有着和路人丙一样的问题。
路人乙左瞧瞧右瞧瞧,然后神秘兮兮的说:“这是我在三天前去茶楼喝茶的时候,听到一个外貌特的男人说的!”
血·外貌特的男人·魔打了个喷嚏,无所谓的摸了摸鼻子,然后双手环抱在胸前,倚着墙,看着坐在十几个人一起抬的豪华大轿的人。
在这时候,他听到了女子清脆的声音。
“灵萸姐姐快看!这排场好大啊!你说坐在轿子里面的真的是神吗?”
“不知道,可能会是。”
云行天是一个从不嫌弃自己排场太大的人,他不仅光是轿子用了十几个人去抬,这轿子的前后左右也都是人。只不过抬轿子的是男的,在轿子周围走的都是女的。
其实云行天这样做没什么目的,是觉得排场够大好。
走在左右两侧的吹唢呐吹洞箫反正是在演奏着能拿着的乐器,走在前后两端的这是从左手提着的花篮里撒着五颜六色的花瓣。花瓣撒的到处都是,可花篮里的花瓣永远都是刚装满的样子。
“啧啧,这是在欺负扫大街的劳动人民吗?”
忽然响起的声音吓到血魔一跳,连忙扭过头去,见到刚才说话的果然是时颜。
“你来这里做什么?”血魔问道。
时颜的回答既不是“关你什么事”,也不是“路过”,而是——
“哦,闲着没事做,想来搞点事情热闹一下。”
血魔:“……”
您也真是有够闲的哈……
血魔又问道:“他不是你师兄吗?”怎么不见他有半点尊重的意思?
时颜解释道:“是因为他是我师兄,所以下手的时候不用顾虑这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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