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 连我都不敢看的伤痕

    夜空的星星是那么繁缀,坐在那张靠窗的躺椅,凝瞩着杳漫的星星,感觉此刻自己距离目的地还很遥远,就像星星与地球的距离,那般遥不可及,恐怕还没有进入他的唐府以前,还没能成为他唯一的女人之前,却已经凄美壮烈地牺牲在他攫戾执猛的魔掌之下

    我紧紧握住那受了重伤的右手腕,很痛很痛

    就连要一个解脱,也那么痛苦

    既然还活着,也意味着这第二步,我还得继续勇踹下去,恐怕是一条死路也罢,反正昨晚我已经把生命豁出去了。是他留下了我的生命,好让我可以完成特务吗恐怕要是哪天他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他会万般后悔

    一个骤然,那褐色的花雕门突然敞开

    我连忙转眸一看,心顿时停顿了跳动

    是他一个不爱敲门的男人。

    看见男人突兀的进来,我的心再一个冷凛到负极,那身上的瘝痛还依依在作痛,想起他的第三规则,想起他那狠戾地掌掴,我的嘴角依旧渗着血迹,那衬衫底下的伤痕,我至今都甚至不敢打开来看

    难道他还没有餍足还要来折磨我吗

    我盯着他那双阴寒的俊眸,男人的眼底冷冽得不属于人的温度,让我沁入心肺的可慑

    唐文越左手一伸,大力关上房门,顺势除下他的西装外套,随手一扔到一旁的沙发上,再一步步走向我这靠窗的位置

    看见我,他紧攥着拳头,又让他想起那个下午,蔡岳霖以半支古巴雪茄来形容唐氏的窘状

    我连忙站起来,离开了那张躺椅,眼睛的视线不自觉的落向房里的唯一房门,我很想马上离开

    我一步步后退,直到墙角的唯一角落

    这一刻,我被逼到无路可退了,只好戛然停步

    而下一刻,唐文越高大的身影,再度占覆着我荏弱的身子

    我心跳突然变得很弱很弱,手心攥得很紧很紧

    无处可避之下,我骤眼一看,发现墙的角落有一尊瓷器古董花雕,我二话不说,马上拿起那不是很重的古董花雕,对着那一步步靠向我的唐文越

    或许我是傻了,我怎可能是他的对手可人到极度疯癫,可怕之际,就相等于逼狗跳墙,就算不是他的对手,好歹都应该与他力拼下去,大不了再度两败俱伤

    反正,死对我而言,只不过是一个人生必经的过程。

    唐文越看了,也拽住了脚步,严厉地下了一声,“放下”

    算是在威胁着我吗

    我紧紧握着那古董花雕,一阵语结

    唐文越这又继续踏步前行

    我心很慌了,猛告诉自己,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而下一秒钟,唐文越已经来到我面前,那古董花雕,更是对准着他宽伟的胸膛

    “是要和我力拼吗”他的嘴角微蹙,那语气是那么慑厉。

    我吞了一口寒栗,屏住我的胆怯,“大不了一死,你知道我做得到的”

    好有勇气的女人,真叫他唐文越不得不佩服,可下一刻唐文越伸出有力的左手紧抓住我已经受了重伤的右手腕,狠厉地紧握住

    甩尽他的力气,一个紧紧地攥住我的右手腕,狠冽地道,“你别以为我会一而再保住你的贱命”

    “唔”我揪紧着眉头,那血口被他紧攥着,而溢出血来,殷红的血渗透了那紧扎着领带

    银色的奢贵男装领带顿时被染成一大片可怕的红

    而他的左手背上的创口也因为他用力过度,而暴出血来

    一滴他的龙血,也血溅了那渗透着我殷血的领带

    那条血红的领带叫人惨不忍睹

    他此刻的眼神是那么锐锋地直视着我。

    血再一滴滴溅湿那领带

    “啊”一个凄厉的呻吟后,我顿时软弱无力地瘫跌下来,那握在手里的古董花雕都握不住,摔了下来

    “啪啦”一声,他才惊觉自己竟紧攥住我受了创伤的右手腕。

    唐文越马上放开了手,我也瞬即无靠地跌了下来

    唐文越的本能反应之下,一个快动作,马上把我纳入了他伟岸的怀里

    这才发现我的右手腕已经再度溢出血来,他顿时有种揪痛的感觉。

    我躺在他的怀里,很怕他,此刻对他的感觉,只有害怕,很想推开他,可是已经没有这个力气

    “女人”他轻声呼唤了一声。

    我那双眸子都差点闭起来了,痛得此刻只想叫我昏厥去了,可为何还清醒着

    唐文越马上把我整个人儿给抱起来,一个轻巧的身子,一下子离了地。

    他是要做什么我很弱的语气,哀怜地道,“不要”

    而下一刻,他把我放在那张大床后,则忙着翻箱倒柜

    他是要做什么我不解地看着这个男人。

    终于,他找出了一个药箱

    是药箱

    我一个怔愣,也一个说不出的震感

    唐文越不是很灵活的动作,把那紧轧再我右手腕上的领带给扯掉

    把领带去掉后,才知道我的伤口究竟有多深

    下一刹那,映入他眼帘的,是那要人不堪入目的血口,溢出的血比想象中的多

    他马上取出一片纱布,放了一些药水,覆盖在我的伤口上

    “啊”犹如伤口上撒盐,我真的痛得几乎昏厥过去

    可一阵撕裂的痛过后,伤口似乎缓和下来,一个冰冷的感觉。我这才慢慢睁开双眸,看着眼前那原属暴虐的唐文越竟乱了方针地为我包扎伤口

    那鸡手鸭脚的动作,总感觉如何包扎都不对,或许伤人是他比较擅长的。

    而他手背上的血,也肆意地涔流,溅红了那白色纱布

    下刻儿,我伸出左手抓住了他的结实的手腕,一个秀弱的柔荑女人手,握住了一个黝实的男人手

    时间恍如停留在这一刻

    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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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越停下了那动作,抬眸凝住了我一眼,我缓和了自己对他的害怕,轻声地道,“你也受伤了”

    话末,我也拿起一片的纱布,覆盖在他的左手背上,温和巧练的动作,为他包扎了他也受了重伤的手背。

    男人冷鸷无情的心,顿时一阵软化,软如流水

    我缓慢舒和的动作,一叠交一叠地给他包扎。

    不一下子,给他包扎好了,我的手也离开了他的手,这一刻,总算彼此互不拖欠。他为了挽住我那条命,而伤了自己,我也为他那伤口做了最好的补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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