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暗黑系暖婚 >294:景瑟掉马甲,时瑾被泼硫酸
    男人趁机抓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拽,一只手覆在她胸前:“把我伺候舒服了,我就让你免费住。”

    徐蓁蓁恼羞成怒,用力推开:“滚开”

    男人叫刘伟,已经四十二岁了,身材肥硕,邋里邋遢,守着这栋老房子,成日里无所事事,穿梭在各个女房客的门前,一双眼里,总带着淫秽与贪婪,他身上有所有徐蓁蓁最讨厌的点。

    这种男人,碰她一下,她都觉得恶心。

    刘伟被她推得踉跄了几步,肚子上积了一圈的肥肉抖动着,他拿出嘴里叼的牙签:“不愿意”用手指刮了刮牙签上的菜叶,指腹搓了搓,在身上擦了一把,又把牙签扔回嘴里,“那你现在就滚。”

    徐蓁蓁站在那里,身上的裙子湿透,穿堂风吹来,她瑟瑟发抖,咬着牙看着刘伟,纹丝不动。

    “怎么不滚了”

    刘伟嗤了一声,吐了嘴里的牙签,肥头大耳凑近徐蓁蓁,手摸到她的腰,掐了一把:“没钱就别跟老子端架子,装什么贞洁烈女。”

    男人的手指粗粗糙,带着滚烫的温度,在女人滑腻纤细的腰上揉搓。

    徐蓁蓁一巴掌拍打在刘伟粗壮的手臂上:“别碰我”

    恶心极了,她想吐。

    刘伟用手指掏了一下牙,吐了一口唾沫,抬手就是一巴掌。

    他指甲勾到了她的口罩,硬生生扯断了绳子,她被巴掌甩得摔倒在地上,没了口罩的遮掩,右脸上丑陋的疤痕裸露在外,迅速红肿起来,像一条巨大的红色蜈蚣,横亘在她半边脸上。淋了雨,妆早就花了,嘴角上的口红像晕开的血。

    这张脸,狰狞可怖。

    刘伟目光落在她右脸的伤疤上,笑出了声,嗤之以鼻:“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也不照照镜子。”他弯下腰,捏住了她的脸,抬起来,“就你这种丑八怪,老子肯玩你,那都是抬举你。”

    凑得近,徐蓁蓁能闻到男人的口臭,还混着中年男人的汗臭与烟味,令人作呕极了,她甩开他的手,往后退。

    刘伟伸手勾住她往后的脖子,用力扯着她的头皮:“你还不服气啊”在她完好的左脸上摸了一把,他直起身,挺着个啤酒肚,“那好,进去收拾东西,现在就滚出老子的地盘,要是不肯滚,自己乖乖脱衣服。”

    胃里在翻江倒海,风一吹来,整个走廊都弥漫着馊臭味,她吞咽了一下,将涌到喉咙里的酸水咽回胃中,撑着地站起来,绕过男人毫不收敛的目光走进房间。

    三十几平的单间,地上都是她的衣服、鞋子,还有化妆品,她蹲下,一件一件扔进行李箱,旁边桌子上剩下的隔日盒饭,让她反胃,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吐意又上涌,她蹲在地上,干呕了几下,呕着呕着就哭了。

    她身无分文,还能去哪带着这张毁容的脸,还能做什么她不甘,她绝望,她想死,更想杀人。

    动作停下,她坐在地上,过了许久许久,抬手,摸到裙子侧腰的拉链,缓缓往下拉。

    “咣。”

    门被摔上了,屋外的风声隔断。

    刘伟站在门前,一步一步走近,身上的赘肉摇晃,走到了徐蓁蓁面前,直勾勾地看着她:“趴床上去。”

    咔哒。

    皮带扣发出声音,他抽出裤子上的皮带,把档口的拉链拉下,骂了句:“婊、子。”

    徐蓁蓁仰起头:“我不是”

    刘伟扯住她的头发,把她按在地上,大手掀开她的裙摆摸进去:“嘴这么硬,欠、操。”

    话落,男人挥着皮带,重重抽在女人的后背。

    窗外风声雨声不停,彻夜雷雨,屋子里,老旧的床板摇晃了一晚上,男人的低吼声,还有女人的哭泣声,整宿未歇。

    整整五天。

    徐蓁蓁被刘伟折磨了五天,她身上的皮肤没有一处好的地方,全是皮带勒出的痕迹,还有烟头的烫伤。

    这个男人是个变态,以性、虐为乐。

    屋子背阳,窗帘拉着,就是白天也是昏昏暗暗的,徐蓁蓁醒过来,睁着眼睛躺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几点了,她从床上爬起来,身上不着寸缕,一动,浑身都疼,从地上捡了件衣服披上,倒了杯水喝,走到门口,刚要打开门,听见刘伟的声音。

    他在外面讲电话。

    “已经照办了。”

    刘伟嘿嘿一笑,邀功似的:“那个女的现在老实了,怎么弄都行。”

    语气谄媚,带着明显的讨好。

    刘伟嘴里叼着根烟,笑得堆了满脸的肥肉:“以后还有这种好事,秦助可别忘了我哈。”

    秦助

    刘伟大声地笑:“好好好,替我谢谢六少。”

    整个华夏南部七省,敢称六少的,只有一个人。

    徐蓁蓁握着门把的手战栗了一下,垂下眸,遮住眼底疯狂跳跃的火光,她站了一会儿,坐回床上。

    几分钟后,刘伟挂了电话,回了房间。

    徐蓁蓁像往常一样,神色平静:“能不能给我点钱”

    刘伟掐了烟,身上裹着一条不合身的浴巾,上面敞开,露出一片黑漆漆的胸毛:“你要钱做什么”

    徐蓁蓁低头,声音很小:“我出去找工作。”

    “我每天给你吃给你住,你还找什么工作。”刘伟嗤笑了一声,走过去捏着她的下巴,“就你这张脸,还是别出去吓人了。”

    她也不躲,抬着眼睛看男人的脸,白嫩的手攀到男人胸前,探进去,摩挲撩拨着,吐息如兰,喷在男人脸上,掐着声音,娇弱又酥软:“不工作也行,可我想出去走走,每天待在这个房子里,我会被闷坏的,你让我出去散散心嘛。”

    男人粗厚的大掌按在她臀上,另一只手已经钻到她大腿:“先把我伺候舒服了先。”

    很快,逼仄的单间里便响起了男人的喘声,还有女人痛苦的哭叫声。

    天北医院。

    下午四点,时瑾结束一台心胸手术。

    手术灯灭,他走出来,守在门口的病人家属立马上前:“时医生,我儿子他怎么样了”

    时瑾还戴着口罩,往后拉开了些距离:“手术很成功,不用担心。”

    音色温和,礼貌周到,却带着疏离与距离感。

    病人家人热泪盈眶,连连道谢:“谢谢时医生,谢谢,谢谢。”

    时瑾取下口罩,微微颔首:“不用客气。”

    不仅年轻,还俊朗矜贵。

    这便是传闻中的心外科权威医生,的确如传闻所言,雅人深致,君子如玉。病人家属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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