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張宇惠的話,太子的臉色漸漸變得難看。就看着前方一望無際的黑暗,他想了想緊緊握着手槍一步步後退。
“太子哥,你想去哪”嘩啦一聲,一道閃電再次出現。接着,在他的身邊出現一張帥氣的面孔。
“啊”這青年來去無聲,他的突然出現頓時將太子嚇的忍不住大吼了一聲。接着他看向那張帥氣的面孔,拿起手槍便對準了那張面孔,“妖刀,你,你是妖刀..”
“太子哥,好久不見了,你看見我們不高興也就算了。居然這麼對我們,這似乎不太好吧。”妖刀一伸手就抓住了太子的手槍,然後將手一擡,將太子的手槍搶在了手中。
“妖刀,你他嗎找死”看見妖刀一把就搶走了太子的手槍,宋軍、高貴利、徐昌、劉毒、陳好賭幾名打手立刻舉起槍對準了他。
看着他們對準自己的手槍,妖刀只是微微一笑。突然,那五虎將臉色大變,接着全都狠狠飛了出去。
“我們,找死嗎”由他們的身後出現一名青年,那青年的臉上露出了冷笑。
冷燕。
看見那名青年,這讓太子的臉色再次大變。一瞬間,他整個人涌起了一種強烈的危險感。那冷燕身上的殺氣,那冷燕身上的寒氣,讓他不寒而慄。想了想,他突然轉過身子看向了衚衕中的小弟們。
只看見這一刻那衚衕中傳來一聲慘叫,接着一大片混子黑壓壓的倒在了地上。當那衚衕中的混子全部倒在地上,由衚衕中走出一名身材嬌小的女人。那女人冷豔,身上散發着濃濃的血腥氣。當她舉着一把紅傘走到太子面前,由太子的眼前出現一張絕美的女孩子面孔。
雪白的面孔,紅紅的嘴脣。她明亮的眸子充滿寒冷,充滿了殺氣,充滿了危險。
咔的一聲,一道閃電再次由天空中劃過。看着眼前那名女孩,太子的臉色頓時變得慘白。
紅傘
“玥兒,讓你受委屈了。”站在張宇惠的身邊,一名氣質不凡的中年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接着,看着我清瘦的身體眼中露出心疼。
“我回來了。”張宇惠的臉上露出微笑,一把緊緊摟住我的肩膀。
我,感受着張宇惠身體的溫暖,只感覺鼻子一酸,整個人頓時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我很委屈,我確實很委屈。
他走了一年多之久,而自從他走了,我也受了一年多之久的委屈。
人人都說我是一名大哥,都知道我的團伙實力強橫。他們怕我,對我這名大哥敬而遠之。但是他們只看見了我外表的光鮮,他們並沒有看見,在我的另一面,每天要承受的是死亡的威脅,每天的生活都在提心吊膽中度過。我沒法依靠任何人,不敢想象我可以依靠誰,我只能依靠我自己。依靠我自己的力量,苦苦掙扎着努力着讓自己活下去。用我僅有的綿薄之力,儘量去保護我想保護的人。
張宇惠,他終於回來了
我,終於有了可以依靠的人了.
“哥”心裏難受,我突然緊緊抱住張宇惠放聲大哭了起來。就緊緊的抱着張宇惠,我很想告訴他這些人是怎麼欺負我的。
那太子打我,仗着有四大家族當靠山一直打壓我,一直想整死我。而四大家族更是咄咄逼人,一次次的追殺我,一次次的想要我命。甚至,提出了讓我自殺這種過分的要求。他們食言,即使我們努力打贏了,他們依然不肯放過我。
現在,張宇惠回來了,我什麼都不害怕了。因爲我知道,我這個哥哥會爲我出頭。
即使我什麼都不說,他依然會保護我,爲我出頭。
就將我緊緊抱在他的懷裏,張宇惠微笑着等我,等我哭夠了,擦去我的眼淚。然後張宇惠微笑着看向太子,眼神漸漸變得凌厲,眼中散發出冰冷的殺氣,“弟弟,你不用說,你的事情我全知道。所以我回來了,我說過我會回來。我回來的那天,便是我踏平四大家族之日。他們,全都會倒在我們的腳下,爲你磕頭道歉。”
“張宇惠,我知道你在南方能量很大。但是,這裏是北方。要我們磕頭道歉,恐怕你還沒有那個能耐”高貴利想了想舉起了手槍,對準了張宇惠。
“呵呵,找死。”
黑暗中,由張宇惠的身後頓時爆發出一道刺眼的火光。接着,一顆顆子彈打在高貴利的身上,高貴利發出一聲慘叫頓時倒在了血泊中。
“利哥”眼看着高貴利的手槍啪的一聲落進積水中,那徐昌、劉毒和陳好賭等人臉色大變。
“還有誰想殺我,儘管出手。”張宇惠微笑。
“”聽了張宇惠的話,那劉毒頓時瞪大了眼睛。
想了想,他立刻扔掉了手槍。眼看着張宇惠大軍壓境,只一瞬就拿下了太子和他們五虎。想了想,劉毒立刻扔掉了手槍跪在張宇惠面前。然後在積水中爬着,不斷的爬到張宇惠面前磕頭道歉。
“惠哥,我,我只是個小比崽子。我只是爲太子做事的,我只是個小弟。去年太子和四大家族伏擊你的事,全是太子和四大家族策劃的。這件事我是不贊同的,一直在拼命的阻攔他們。但是奈何我只是一名小弟,根本沒有說話的權利啊。惠哥,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我怕你了,我投降了,求求你不要殺我啊.”說着,劉毒便跪在張宇惠的面前磕頭。一聲聲磕的砰砰直響,然後看一眼張宇惠和他黑壓壓的手下們,嚇得大哭了起來。
“向我弟弟道歉。”張宇惠說。
聽了張宇惠的話,那劉毒立刻向我看來一眼。然後看着我的面孔,劉毒想了想立刻向我磕頭,“玥哥,玥爺,我,我,我一直都是仰慕你的。放過我,求求你放過我。剛纔他們追殺你的時候,我還說放了你呢。可是這羣狗東西,他們太不開眼了,居然還一直追你。其實我跟着他們一直追你,是想保護你的。放過我,您放過我,求求您放過我吧.”
說着,劉毒在我的面前又磕了起來。
劉毒是個牆頭草,只要哪邊強就往哪邊倒,對太子一直都不怎麼忠心。而我看着他虛僞的話語,心裏說不出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