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曲腿踢了出去,那人爲避開攻擊,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好幾步。
鳳九卿身子一轉,手上的當即的多了幾枚泛着銀光的銀針,可就在準備射出去的時候,卻發現站在她面前的居然是個熟人。
“帝凌天你突然發什麼瘋”鳳九卿一臉意外的看着他。
“試試你的身手。”帝凌天漫不經心的說了句。
試她的身手
鳳九卿眉頭緊蹙:“你閒的嗎我現在都快累死了,好走不送。”
鳳九卿的說完就直接朝着牀榻走去。
“所以你也是神醫谷的人”帝凌天卻絲毫都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嗯。”鳳九卿說話間已經躺到牀上了。
“可據我所知,神醫谷是不收女弟子的。”
“那凡事也有意外啊。”更何況當初還是她師傅求着她入門的。
她被他纏的沒辦法了,纔在神醫谷留了下來。
“你的醫術和本事都是神醫谷學的”帝凌天詢問。
“嗯。”鳳九卿應了一聲。
反正他們這些人也進不去神醫谷,她說什麼都沒事。
“你和易子安是什麼關係”帝凌天問這個問題的時候,語氣稍稍沉了些。
“你”可他等了半響都不見鳳九卿回答,眉頭蹙了下,正準備再次詢問一句的時候,卻發現鳳九卿居然已經睡着了。
這兩天她大概是真的累了,纔不過這麼一小會就已經睡的這麼沉了。
看着她那安靜的睡顏,帝凌天眼底多了幾分幽光,遲疑了半響緩步上前,扯過一側的被子替她蓋上了。
視線落在她那精緻的小臉上,一時間竟然有點移不開。
哪怕是在這樣的壞境裏,她都看不出任何狼狽。
這個世界上有一種人,越是逆境之中,就越耀眼。
帝凌天眼底的情緒漸漸變得迷離,修長的手指不由的貼上了她的臉。
鳳九卿,到底是經歷了什麼才造就瞭如今的你
帝凌天從鳳九卿營帳出來的時候,正好遇上易子安。
易子安看着他出來的方向,眉頭不着痕跡的皺了皺,隨後拱手:“景王。”
“嗯。”帝凌天淡漠的應了句,隨後準備離開。
可是帝凌天才走了兩步,易子安就出聲喊住了帝凌天。
“還有何事”帝凌天回身。
“景王殿下,卿兒這段時間給你添麻煩了。”易子安緩聲。
那語氣就好似是鳳九卿的親人一般。
“這話應該輪不到易太醫來說吧”帝凌天黑眸微眯。“卿兒是我師妹,就像是我的家人一樣,景王殿下身份尊貴,卿兒卻不過是個普通女子,還望景王殿下不要把她帶進這京城的風波之中。”易子安這話說的可謂是很清楚了
。
“鳳府嫡女,鳳家嫡女,就她這身份,你覺得她是個普通女子嗎”
“過去種種卿兒都已經捨棄了,她現在只是鳳九卿。”面對帝凌天的逼問,易子安絲毫都沒有退縮。<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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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是以什麼身份來跟本王說這些如若只是師兄的話,怕你逾越了。”帝凌天語氣清冷。
“相比起擔心鳳九卿,我覺得易太醫還是更應該擔心一下自己。”帝凌天單手負在身後。
“不知景王殿下這是何意”
“易太醫不僅武功高強,而且覺還精通術法,如此本事留在皇宮做個太醫當真是屈才了。”帝凌天不輕不緩的說道。
“治病救人乃是我的心願,在哪都無妨。”易子安對答如流,絲毫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是嗎可據我所知,易太醫術修乃南國皇權之本,百年前南國覆國,術修只人也就從九荒大陸逐漸消失,不知易子安可和南國有什麼淵源”帝凌天眸光灼灼。
“術修確實從南國傳出,但當年術修之人何其多,爲何景王就斷言我和南國有關係”易子安反問,眼底沒有絲毫波動。
“你手上的那個演算盤就是南國之物,本王曾見過一個一模一樣的。”帝凌天沉聲。
“是嗎那這個子安就不知了,那演算盤是師傅贈予的,若是景王這麼說,大抵真的是南國之物吧。”易子安緩聲。
帝凌天盯着他看了半響,那張臉卻沒有半點端倪。
“我不管你是何人,以後本王身邊的人,你離遠點”帝凌天睨了他一眼,轉身大步離開。
一直到帝凌天的身影徹底消失在暗處,易子安的眼底纔多了幾分暗色。
擡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是他大意了,還以爲當今已經無人再識南國之物了。
不過這也證明了這個廢物景王不簡單,鳳九卿更不能繼續留在他身邊。
鳳九卿這一覺睡得十分的舒坦,醒來的時候,只覺得神清氣爽。
看了眼身邊,已經不見小白的身影了。
鳳九卿當即起身出了營帳,這小傢伙都半是去找易子安了。
反正只要一易子安在,小白就不會去別的地方。
“醒了,先喫點東西吧。”鳳九卿一出來就遇上了端着粥過來的易子安,小白正亦步亦趨的跟在他身後。
“好。”鳳九卿伸手接過,隨後看了一眼小白,“你這個小跟屁蟲,一見到你師伯連孃親都不要了。”
“都要”然而小白卻一本正經的回了句。
“是嗎那我問你一個問題,我你和三師伯掉進了湖裏,你先救誰前提是我和你三師伯都不會游泳。”這可是千百年的難題。
“不救。”小白定聲。
“你說什麼一個都不救這麼狠心”鳳九卿挑眉。
“因爲三師伯一定會救孃親的”小白一臉認真。
有易子安在,小白連句子都能夠說完整了。
“是不是”說完還擡頭看了一眼身邊的易子安。
不管遇到什麼時候,他三師伯一定會被救她孃親的。
“對。”易子安點頭。
“你這個小滑頭”鳳九卿上前敲了敲了小白的腦袋。
“好了,他還是個孩子。”易子安笑着維護。“你就寵着他吧,以後都要翻天了。”鳳九卿掃了眼提前躲到易子安背後的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