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開始哭着嫉妒,到最後笑着羨慕。手機端 m..

    你有沒有見過我的那個他,他一路向北南方再溫暖他也已經待在了北方,他會溫柔的笑給我買我喜歡的滿天星,會陪我喫路邊攤,會擔心我,從來不罵我。

    他說過他會愛我一輩子,所以我願意等他,我找了他很久卻總是找不到他,路人總是看見他卻還是給我指了錯誤的方向。

    等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已經擁抱着冰塊逐漸沉睡,我抱着他我妄想能將他化冰可惜到最後我變得越來越冷,甚至他還要冷。

    再醒來的時候季雲揚躺在龔清晨的旁邊,他的黑眼圈挺重的好像很久沒有休息好。龔清晨看着他的睡顏不經意間開始覺得他陌生,這種陌生好像跟他形影不離。

    畢竟他們曾經那麼的熟悉,她曾是他丟失的肋骨,而如今他卻生生扒開自己的胸膛將她分離,血肉橫飛是他們兩個人之間最後的結局。

    龔清晨不知道從那裏來的勇氣悄悄的爬了起來,她剛剛下牀腿一軟摔倒在地,她想起自己睡着之前季雲揚扔在地的避孕藥,尋着方向找了過去,那藥還是靜靜的躺在那裏,瓶口處跌落了幾粒藥,龔清晨坐在柔軟的地毯發呆了很久。

    她現在不是累,她是有些喘不過來氣,而且她不知道以後的日子應該怎麼做。她跟季雲揚之間好像是一條死路了,無論她怎麼做怎麼跟季雲揚對弈都贏不了他,哪怕贏得了兩個人也回不去。

    昨天晚季雲揚到底有多瘋狂龔清晨的心裏是那麼的清楚,可是她卻沒有想吃藥的想法,她的心裏一直在想那個四年前離開她的孩子,孩子是她的心病,如果再有一個孩子的話會不會她的病能好。

    在龔清晨的斜對面是一面很大的穿衣鏡,在發呆的時候季雲揚不知道什麼時候醒來了他坐在龔清晨的後面伸手擁了她掰着她的臉讓她正視鏡子裏的自己,白色的繃帶下面的傷痕到底是什麼樣子龔清晨的心裏也不清楚,她的心裏之前是真的不在乎的。

    可是當她望向鏡子的時候心裏還是閃過一個念頭如果以後一輩子都這樣的話,是那麼的不值得,爲什麼每一次都是抱着必死的心情最後都沒有死成呢,說到底還是不夠徹底。

    在奪方向盤的時候隨着季名揚的話龔清晨後來還是開始冷靜起來,她想着哪怕自己想死也不能拖季名揚一起,傷及無辜沒有必要所以他最後遲疑了幾秒也是這幾秒讓季名揚奪回了方向盤,而車也因此撞了護欄所幸季名揚開車並沒有多快,在感受到巨大撞擊的那一秒龔清晨幾乎是本能的護住了季名揚的頭。

    然後她的眼角是一個寒光,之後她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臉頰非常的疼,有那種很粘稠的液體滴到了她的脖子,這種痛苦並沒有持續多久她很快暈了過去。

    逃避似乎是她無師自通的,沒有人教她但是人類的共性讓她開始勸說自己這樣一直睡下去。是季名揚的呼喊把她吵醒了,她那個時候已經很累了被吵醒了臉的表情自然不會好看到那裏去。

    季名揚說:“嫂子你不要亂想,救護車馬來了。”的時候是她最絕望的時候,她看見她爸了,她爸還是瞪着之前破舊的自行車,她看見她爸的那一刻眼淚要掉下來她想起來小時候那無憂無慮的時光,她坐在自行車後座吹着七彩紙風車的日子。

    哪怕她的心裏很清楚她爸已經去世了很久了,但是真的看見她爸的那一刻她的心裏只有一種異的感覺——好像自己突然變小了很多,回到了初,回到了小學,回到了可以撲進他懷裏撒嬌的日子。

    她似乎是喜出望外的喊:“老爸,我好想你。”

    她爸還是曾經那個胖乎乎的樣子把她抱進了懷裏帶着他轉圈圈道:“我的乖女兒長大了,爸爸也很想你,爸爸特意來接你的。”

    所以她最後撐着一點力氣對季名揚說:“沒有必要了,我不想再等了。”

    季雲揚在龔清晨眼神放空的時候輕輕的撫了下她左臉頰的繃帶唸了句:“疼嗎?”

    “不疼。”龔清晨像是條件反射一樣的回了話,她本打算是不回話的,卻不知道自己最後爲什麼要開口。

    “笨蛋。”季雲揚擁着她頭埋在她的脖子後面聲音聽起來悶悶的:“放心吧你不是易留疤的體質,之前手腕的傷幾乎也看不見了而且你這次的傷主要傷在側面我會找最好的醫生幫你補救的。”

    很是認真的凝視着鏡子裏的人,他是如此的陌生,昨天的季雲揚跟今天的季雲揚好像是天差地別,但是龔清晨的心裏卻清楚的很季雲揚早已經發生了質的改變。

    “你打算什麼時候放我離開。”龔清晨是這樣的性格不懂得趨炎附勢,她總是不願意變通寧願死磕到底挑着季雲揚不想回答的問,剛纔的溫情畫面她根本不在乎。

    他的髮質本來季雲偏硬靠在龔清晨的脖子真的是很癢,兩個人實在是靠的太近龔清晨能夠聞見季雲揚的身有梔子花的味道,是她很久以前買的沐浴露的味道,他擡起了頭臉帶着惡劣的微笑纏起了她的一簇頭髮:“不知道,應該要等我無聊的那一天吧。”

    “那如果我還那筆錢的話,你會願意放我走。”龔清晨說這話的時候已經做好了如果季雲揚同意的話她問顧瑞借這四百萬的想法。

    結果季雲揚真的點頭,等到季雲揚真的答應了她的時候她居然再也無法實施自己剛纔腦海裏那麼堅定的話。

    “這四百萬你打算怎麼還,靠身體還是靠能力?龔清晨我也很想看看你的實力,拭目以待。”季雲揚說的話裏總是明諷暗諷通通來一遍。

    龔清晨卻再也沒有說話,她是那樣乖乖的任季雲揚摟着,哪怕現在的兩個人都沒有穿衣服,都到這樣的地步她早已經無所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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