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背”
“怎麼”
傷口縱橫交錯的,實在是很恐怖。
宋一夕的臉色複雜,陸尚瞭然的點頭:“自己弄得。”
“想不到陸先生也有自虐的習慣。”
宋一夕不知道爲什麼心裏突然泛起了苦水,就像是曾經自己最喜歡的娃娃被人傷害了一樣。
她鬆開手,想不通究竟是什麼事情,什麼樣痛苦的事情,什麼樣的壓力,能夠讓陸尚做出自虐的事情。
她很想問,但是最後一句話也沒有問出來。
陸尚明知道她在想什麼,還是什麼都沒有說,轉身到了浴室。
宋一夕,不告訴你是因爲,不想讓你因爲這個事情愧疚,可憐,同情我。
你就當,我是隨手自殘的吧。
第二日,下午,宋一夕將宋佳萱送到了幼兒園,看着扎着兩條麻花辮的小姑娘蹦蹦跳跳消失在自己面前,宋一夕逐漸露出滿意的笑容。
這個時候,她還沒有想過,自己會永遠的失去宋佳萱。
何家一直是一個比較低調的家族,人丁不算興旺,但是背景殷實,一直是江城的傳說。
何老爺子酷愛熱鬧,平常身邊都是傭人,好不容易能夠熱鬧一下,這個壽宴準備的着實很大。
宋一夕和陸尚剛到宴會廳,便有一羣商業場上的朋友圍過來,宋一夕藉此機會正好離開。
“一夕,這邊。”陸琛走的很快,一把抓起她的胳膊朝着一旁走去。
宋一夕睜大了眼睛:“鬆手。”
“一夕,你是不是還在生上次的事情啊”陸琛眨巴着無辜的眼睛:“我上次就是喝多了,你不要因爲這個事情生氣了。”
“上次的事情我已經忘記了。”宋一夕橫他一眼:“你先鬆開手。”
陸琛連忙鬆開手:“不好意思,我剛剛太急了,平常都沒有時間見你。”
“哎,你們有沒有人見過陸琛。”不遠處突然響起來一聲嬌俏蠻橫的聲音,陸琛一聽到這個聲音,原本還淡定的臉色頓時不淡定了。
“一夕,等會兒她問有沒有見過我的時候,你一定要說沒有,知道了沒有”陸琛左右看了下,怕那女人找過來,乾脆就朝下一蹲。
那個粉色禮服的少女左右看了下,不解的道:“剛剛還看到,怎麼轉眼就不見了”
“舒嶼,你別找了。”一個略微成熟的聲音響起來,宋一夕望過去,只見一個穿着旗袍的女人緩緩走到何舒嶼的面前,面色恬靜,風華絕代。
“這個陸琛,天天就知道躲着我,真是氣死了。”何舒嶼一跺腳,可愛的臉上頓時要梨花帶雨。
“別哭,身爲何家的女兒,哪能因爲一個男人要死要活的。”何舒樺打了她一下,嗔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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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一夕在看到何舒樺的時候,和陸琛同時蹲下。
兩個人面面相覷了半天,陸琛開口:“一夕,你在躲誰”
不躲誰,只是不想看到一些人。
她搖頭:“沒事,應該等會就走了。”
陸琛點頭,乾脆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看到剛剛喊我名字的那個女人沒有,我就是在酒吧的時候撩了她兩下,就喊着叫着讓我負責,我要是知道她是何家的女兒,我纔不碰,就她那個姐姐何舒樺,一介女流之輩,卻是扛起了整個何家。”
多年前,何老爺子的父母去世,何老爺子身體不好一直在醫院無法照料公司的事情,當年年僅18歲的何舒樺以一人之肩扛起了整個何家,爲了不讓自己站在風雨浪尖上,將何家慢慢隱姓埋名,漸漸的在江城消失,實際上一直在背後操控着各大經濟體。
這些事情宋一夕自然清楚,漸漸的陷入了沉思。
“一夕,你在想什麼”
“我在想”
“陸琛,原來你在這裏”
一雙粉色的高跟鞋出現在面前,陸琛頓時站起來就跑,何舒嶼跺跺腳:“你給我站住”
宋一夕站起身,眼前出現一張極爲美麗的臉龐。
“你回來了”何舒樺問道,將手裏的酒杯遞給她。
“好久不見。”宋一夕將手中的酒杯接下來。
“看來五年前的傳聞果然是假的,你現在還活的好好的。”何舒樺輕笑一聲。
宋一夕將酒杯和她輕碰一下,抿脣一笑。
“那小子還沒見到你吧”何舒樺調皮的眨巴了下眼睛。
“陸琛,你給我站住”何舒嶼追到了露天游泳池旁,一直在跑的陸琛停下腳步,瞬間回頭看到了正在說話的宋一夕和何舒樺。
這兩個人果然認識。
何舒嶼跑近:“你這個花花公子,你就是不打算對我負責是不是”
“何小姐,我就是搶了你一杯酒喝,你讓我負什麼責”
“你胡說,你明明還偷偷摸了我的”
陸琛猛地靠近,目光變得冰冷,嚇得何舒嶼一抖:“我摸了很多女人的手,胸,全身上下,這麼說的話,我是不是都要負責,這樣的話,你還是先排隊,先排個三千名之後吧。”
“你”
“不要再糾纏我了,不要以爲你是何家的人我就真的不會對你動手。”
說完最後一句話,陸琛轉頭就走。
這下這個女人應該不會糾纏他了吧。
何舒嶼愕然的看着陸琛離開,眼睛裏面漸漸的流露出愛慕。
他剛剛好酷啊。
簡直太酷了。
今晚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