沅姨的話讓陸尚稍微回憶起了一點昨晚的事情,那要命的香甜,只是想起,陸尚內心忍不住一陣躁動。
“哦,原來是這樣,我知道了。”
陸尚面無表情的回了房間,想到宋一夕一早上撒謊的樣子,情不自禁的笑了出來。
要他真的恨那個女人,他怕是今生都做不到吧。
宋一夕做手術的時候一直在催眠着自己,她生怕自己出錯,誤了大事,所以這一場並不大的手術卻耗費了她不少的精力。
“老師你這是怎麼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啊”
宋一夕接過手帕擦了擦額間的汗水。
“沒有,只是昨晚沒睡好。”
宋一夕已經和陸尚同居了,這事情託許如一的福全醫院的人基本上都知道,現在說沒睡好,許如一又忍不住胡思亂想了。
“老師您得注意身體啊,病嬌不是也纔剛出院嗎。”
宋一夕也不是小姑娘了,當然明白她話裏 的意思,她恨鐵不成鋼的掐住了許如一的臉蛋。
“在醫院大白天的給我開車是不是去藥庫給患者取藥,再說廢話,別怪我給你不及格。”
這就是許如一的命脈,都被宋一夕攥在手裏,她也不敢再多說,只能出門取藥了,結果在門口遇見了陸尚,立馬回身,笑的花枝亂顫的說道:“陸總來了,我去取藥了。你們聊。”
宋一夕立馬侷促不安起來,她手裏的鋼筆都掉地上了,陸尚強忍笑意,“你是做虧心事了這麼緊張幹什麼”
“我做做什麼虧心事了我只是隻是剛做完手術有些累了,你怎麼來醫院了我現在可是工作時間。”
陸尚摸着她桌子上的名牌,手指纖長,輕輕繞繞彷彿是摸在了宋一夕的心上。
昨天晚上的那個吻,誰也不能說那只是一場意外。
“我已經問過你科室的主任了,你做完了這場手術,就可以休息了,時間不早了,我帶你去喫飯。”
昨晚的事情還歷歷在目,宋一夕短時間內也沒法用平常心和他相處。
“我做完手術還要安排後續的藥品。”
“許如一就能安排,你剛剛不是讓她去藥庫嗎還是說,昨晚發生了什麼”
陸尚的眼角帶着玩味,宋一夕現在就是他手中的玩具,他可是正在興頭上呢。
“誰和你說什麼了發生什麼了”
陸尚翹起嘴角,“沒什麼,喫飯去吧。”
雖然陸尚什麼都沒說,但宋一夕的胸口總像是堵着什麼一樣,而且陸尚看她的眼神也不對勁,整體都奇怪極了。
“你這麼看着我幹什麼你叫了東西,怎麼不喫。”
陸尚雙手交叉,托住了自己的下巴,“我還不怎麼餓,你喫吧。”
“嘔摳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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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宋一夕一個沒控制住,直接嗆住了,陸尚趕緊起身去拍她的後背,宋一夕真的是覺得這兩天,她要糗死了。
不能啊,沅姨一向持重,不可能把昨晚那樣的事情說出去,那他這是腦袋撞出毛病了明明之前還凶神惡煞呢。
“你想什麼呢還不趕緊喫飯”
在不清楚陸尚爲什麼忽然轉性之前,宋一夕也只能順着他來了,畢竟他們能這樣在一起的時間不多了。
一次放手可以靠那一份狠心,可是得到了再次失去,就沒那麼容易接受了。
“嗯,好。”
宋一夕喫完飯以後,陸尚也沒着急帶她回家,反而去了一家氛圍不錯的酒吧,裏面的鋼琴曲宛轉悠揚,倒和宋一夕印象中的酒吧不太一樣。
“昨晚我和林漾就是在這喝的酒。”
氣氛這麼好的酒吧,居然賣的是最烈的酒,當真是個有故事的地方。
宋一夕想到昨晚喝酒之後的連鎖反應,不覺有些膽寒,“你昨晚都喝成那個樣子了,難道還沒夠”
陸尚熟稔的叫了兩杯酒,遞給了宋一夕。
“不是所有的酒都那麼烈,嚐嚐。”
陸尚眼看着宋一夕喝了,便繼續開口說道,“我其實是有事情讓你幫忙。”
“什麼事情有話你就直說。”
宋一夕生怕陸尚提起他們兩個之間的事情,比如結婚,錢是用了,可如果陸尚再提起結婚的事情,她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迴應。
“我希望你和葉繁談談,讓她好好和林漾在一起。”
陸尚原來可不是管這種閒事的人,可是林漾幫了陸尚這麼多,他的心也不是石頭做的,一直想着爲林漾做一些事,眼下,也只能管這種兒女情長了。
宋一夕知曉葉繁的心思,也知道這些年她受的委屈,林漾是她一直討厭的人,她怎麼願意管這種事情。
“那是人家的事情,我們外人怎麼好插手,再說了,如果林漾對葉繁好的話,兩個人也不會走到這個地步,不是嗎”
如果不是林漾單獨拜託過陸尚的話,陸尚聽到這話就不會再多說了,但是受人所託便得盡力。
“你不是說不管什麼事情都能答應我的嗎難道你只是說說。”
宋一夕自己說過的話,當然還記得了,只是沒想到,陸尚拜託自己的第一件事,就是這種棘手的事情。
“我說的是你的事情,不是林漾的,再說了感情的事情,有幾個人能說清楚的啊”
宋一夕還是不太願意管這件事情,葉繁的感受,宋一夕最清楚,她覺得自己沒有資格讓葉繁做出什麼改變就是了。
不過陸尚都已經這麼說了,她也只能先答應。
“行,我願意試試,不過,能不能成就不一定了。”
陸尚也是被林漾磨嘰的沒有辦法,宋一夕已經答應了,他也就可以交差了。
“你儘管盡力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