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在宋一夕最脆弱的時候,他纔可以重新入住她的心。
宋一夕感覺自己白白的和陸齊鳴身邊這一回說完以後反倒覺得不對的是自己。
陸齊鳴回到辦公室,就把清文叫了起來。
他剛回來就想到了自己,清文還有些沾沾自喜。
進門之前特意補了補妝,用十分溫柔的聲音開口說道,“齊鳴,你叫我啊”
陸齊鳴今天也難得露出了好臉色,他招招手讓清文坐在了自己的身邊。
就算是清文直接摟住了陸齊鳴的胳膊,他也沒有任何不高興的地方。
“清文,我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去做。”
清文聽到這話的時候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每次陸齊鳴都會用這樣溫柔的話語給他下達命令。
可每次落在她身上的任務都是那樣的,讓人難過。
“齊鳴,你不是答應過我嗎我現在只要做好外科主任就夠了,不需要再去執行其他的任務了。”
陸齊鳴轉過身,把住清文的胳膊我確實是這樣答應過你,可是計劃沒有變化快,這件事情只有你能做。
陸齊鳴用這樣的形容詞,讓清文自覺的開始聯想起來,她立馬起身後退了好幾部,眼角甚至出現了淚光。
難道你又要我要我去陪那個司徒
司徒就是清文的噩夢,那個雙重性格的男人,表面上是一個體貼入微的紳士和一到夜幕降臨,就會變成一個喫人的野獸,當初陸齊鳴爲了得到司徒的信任,就曾經把清文送到過他的身邊。
那一個多月,清文現在想起來後背都會滲出冷汗,又怎麼肯再次自投羅網呢
“你不要用賠這樣的字眼,司徒是真心喜歡你,而且他也不像以前玩的那麼野了,現在是最重要的關頭,我需要司徒的幫助,你當初不是說了嗎爲了完成我想要做的事情,你會付出一切,難道現在這話就不作數了”
清文緊緊的閉上了眼睛,“我確實願意爲你付出一切,可是要我去陪司徒那個男人,就需要付出我的靈魂,我是個人,我不是個寵物,那個司徒是如何對我的你不是比誰都清楚嗎”
陸齊鳴承認,在第一次看見清文身上的傷口時,確實是嚇了一跳,可是血這樣的東西見多了,就會覺得稀鬆平常,現在想起來也已經覺得沒什麼了。
“所以你就是不願意去是嗎”
陸齊鳴的眼神裏漸漸滲出了冷漠,彷彿讓人置身於寒冬之中,一點溫暖都感受不到。
清文深呼吸了一下,“我可以去第一次,爲什麼不能去第二次只是你第一次會救我,這一次你還會救我嗎”
陸齊鳴也是一個人,他不是沒有感情的機器,他之所以現在能站在這裏,清文還有其他的手下對他來說都有分量。
 
司徒那樣的男人,也不配擁有清文。
“我當然會救你,而且你只需要在他身邊待一個禮拜,只要他和陸尚的生意談妥,我就救你回來。”
陸齊鳴這個時候走到清文的身後,他從後面把住了清文的臉。
“我一定會保證你的安全,也一定會救你回來,這是你要爲我做的最後一件事,這件事情以後我絕對不會再爲難你。”
清文緊緊的感受着臉上的溫度,只有在這個時候陸齊銘對她纔是最溫柔的,她何嘗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可是她還是忍不住,忍不住貪戀,忍不住歡喜。
司徒晚上的時候,看見出現在別墅裏的陸齊鳴和清文,露出了極其詭異的笑容。
“清文,好久不見了。”
清文想要往後躲,可是她轉過身才發現自己的身後空無一人。
反正這個司徒也知道清文對他是什麼想法,清文也沒有必要在他面前僞裝自己的厭惡。
“你剛到國內,身邊也沒有一個可信的人,我想着清文是伺候過你的,所以就把他送過來了。”
司徒直接擺了擺手,“我可不用她伺候,當初只因是在國外,所以她才脫穎而出,如今回到了國內,我想要尋找我新的女神,怎麼會在這種舊人身上浪費時間。”
明明司徒嘴裏說的都是詆譭的話,可是清文心裏卻是無上的感激,甚至在她冰山一般的臉龐上都看見了笑容。
“司徒,你不要出去亂搞,我警告過你的,這裏是國內不比國外,在國外有司徒這個家族替你兜着,可是國內並不是你們司徒家說了算的。”
司徒此時像換了一個人一樣,他眼中對陸齊鳴都是不屑。
“你是不是覺得我跟誰都那麼玩啊我告訴你,如果真的碰見了我喜歡的,我是絕對不會傷害她的,要我說,兄弟你也換個女人吧,像是清文這樣的,很多老闆都不喜歡了。”
司徒直接把清文在陸齊鳴身邊的絕色徹徹底底的說了出來,說的是這樣的直白,清文恨不得自己現在是一個聾子,這樣就可以聽不見了。
“司徒,你現在說話是越來越沒有分寸了。”
司徒此時上前拍了拍陸齊鳴的肩膀,“分寸打從你看清我真面目那一天起,我在你面前就沒有分寸可言,你不是想讓我幫你搞垮陸尚嗎既然有求於我,就要接受我的瘋狂,你最好期盼着我能早點找到我的女神,這樣我才能把時間和精力放在陸尚身上。”
陸齊鳴早就知道他是一匹野馬,不會那麼容易掌控,本想着清文原本是司徒看上的人,還可以用她控制司徒一會兒,可是現在看來需要另覓人選。
陸齊鳴帶着清文從別墅裏面出來,她感覺到陸齊鳴有一些沮喪,便趕緊安慰道,“齊鳴就像是司徒說的,現在是在國內,他喜歡的女人有很多,我們可以幫着一起找,往別墅裏面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