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海心癟癟嘴,忍了又忍,最後,嘆息一聲,咬着牙說:
“我我昨晚喝多了之後被雷混蛋給了”
轟藍海心這樣說着,兩腮已經通紅了。
“油煎他敢把你丟進油鍋裏”
本來兩個人的聲音就小,藍海心說到那個詞語時又不好意思,小聲了一點,肖紅玉就聽錯了,聽成了“油煎”。
本來哭喪着臉的藍海心一下子沒撐住,“哧哧”又笑起來。
“你個死丫頭,他敢油煎我是誘騙的殺的奸”
肖紅玉呆了兩秒鐘,猛然張大嘴巴,張大眼睛,一聲尖利地尖叫:
“他竟然你”
刷
全體教室裏的精英們,連帶着臺上的教授,全都齊刷刷地看着肖紅玉。
肖紅玉嘴角抽啊抽的,緩緩垂下了腦袋。
藍海心直接將臉趴在自己腿上了。
靠了,就不該這麼着急把這件事捅給肖紅玉,她本來就是個大驚小怪的傢伙,看看怎麼樣,丟大臉了吧。
過後,肖紅玉越想越難過,自己被陳壞熊強了也就罷了,爲什麼她的好朋友也和她的命運一樣悲催陳壞熊的朋友就沒有一個好東西都是混賬王八蛋
肖紅玉含着一包眼淚,撇着嘴,替藍海心難過着。
休息時,肖紅玉垂着腦袋,像是被人偷去魂魄一樣,無精打采地和藍海心一起走出教室透透氣。
“嗨,小寶貝,累不累努,給你蘇打水喝。”
金勳和雷蕭克都還沒有走,金勳向肖紅玉擺了擺手,走過去。
那些在教室裏學習的各個公司的精英們,本來就看肖紅玉和藍海心看不起,覺得她們倆年齡小,狗屁不懂。
當他們走出來,看到金勳和雷蕭克迎向這兩個女孩子時,他們全都悚然變色
原來如此啊這不是財經報紙上出現過的兩大家族的掌門人嗎
金少雷少
肖紅玉擡起腦袋,越過金勳,一下子先看到了淺笑着的雷蕭克。
雷蕭克正朝藍海心討好地淺笑着,順便晃着手裏的橙汁。
肖紅玉猛然間鼓起了心底的怒帆,瞪圓了眼睛,大步流星就向雷蕭克走過去,金勳都愣了。
肖紅玉走到莫名其妙的雷蕭克身邊,小拳頭一下下打着雷蕭克的胸膛,嗷嗷叫起來:
“你爲什麼這麼壞你爲什麼欺負我們海心你這個大色狼,犯你們一個個全都混蛋少女你就不覺得害臊嗎下流無恥無恥”
金勳、藍海心、雷蕭克還有一干高管學員全都被肖紅玉的歇斯底里驚呆了。
太勁爆了
堂堂的雷少,竟然被冠以那些驚悚的帽子
藍海心滿臉通紅,紅裏還透着紫,慌里慌張將氣勢洶洶的肖紅玉一把扯到了牆角落。
藍海心跺着腳,幾乎要急哭了,“哎呀,我的小祖宗,求你了,求你不要再添亂了我、我、我和雷壞蛋的事情,你就不要摻和了”
“爲什麼他那麼欺負你,我爲什麼不管我受欺負也就罷了,爲什麼我的好朋友也要跟着受氣,他們以爲他們有錢就多麼了不起啊氣死我了”
藍海心的臉,紅得十分可疑,她糾結半晌,結結巴巴地終於說:
“不、不怨他了”
“嗯你說什麼”
肖紅玉歪歪腦袋,完全要迷糊了。
哦,男人強要了女人,還不怨男人這是什麼世道
“哎呀昨晚昨晚是、是是我把他壓倒的”
“哦”肖紅玉若有所思地點了下頭,馬上,她就撐大眼睛,猛一聲尖叫,“你說什麼你壓倒他什麼意思”
藍海心伸手捂住肖紅玉的嘴巴,咬着她耳朵快速地說:
“我都給你招了,行了吧,小祖宗,你折騰得我都要崩潰了我說他昨晚我,那意思就是說他昨晚洗完澡穿着一條家居褲的樣子,太迷人了,我又喝多了酒,有點容易、容易慾火亂冒,我就沒有忍住,將他給撲倒了”
肖紅玉使勁眨巴着眼睛,還是不能夠理解。
藍海心潰敗地嘆息,用最最直白的話來解釋,“意思就是說,昨晚,是我強迫的他,不過前提是,誰讓他把自己弄的那麼性感,故意引誘我吧。咳咳,我承認,昨晚,是我主動拉下去他的家居褲,也是我自己脫光的我的衣服,也是我主動陰陽合一的,不過,老子滴,我沒有想到搞到後來成了他主動勇猛了,差點把我給累死”
肖紅玉目瞪口呆,完全成了石雕泥塑。
天哪,給她一個超級大坑吧,她要把自己埋掉
 
害她跟着好丟臉啊
這個藍海心,竟然色到這種程度
膽子不小,連雷少都給生吞活剝了。
好久好久肖紅玉才找到自己的聲音:
“那個他那裏大小如何”
“嗯”藍海心愣了下,馬上就爆發了哈哈大笑。
“哈哈哈你也是個大色女啊,好,想知道他的尺寸嗎那好,你把你家陳默天的尺寸說出來,交換”
肖紅玉的臉,騰地全紅了,囁嚅道,“算、算了,我纔不想知道呢”
想讓她出賣她家默天的尺寸門也沒有哼
兩個女孩子私密地交談了一會子,然後走回到金勳和雷蕭克身邊時,最最尷尬的不是人家雷蕭克和藍海心,反而是肖紅玉。
肖紅玉就像是做了大錯事的孩子,不知所措地摳着手指頭,小聲小氣地說,“那個雷先生,對不起啊,剛纔我太沖動了”
雷蕭克不懷好意地瞟了一眼藍海心,那一眼,意思就是在說:藍海心,這筆賬,我可是要算在你身上的等着點,看我怎麼折騰你。
藍海心縮縮肩膀,似笑非笑的表情。
來啊,臭小子,反正老孃不喫虧的。
“呵呵,沒事的,紅玉啊,你這麼厲害啊,把我們阿勳嚇一跳都,他都沒有見過你發威的樣子呢,呵呵呵。”
肖紅玉看看金勳,又看看雷蕭克,很驚異,“是嗎我很兇嗎”
金勳咧着脣輕笑,“你別聽他胡扯,兇什麼啊,依舊春花爛漫的可愛,我喜歡,愛慘了。”
嘔藍海心和雷蕭克一起做嘔吐狀。
陳默天趕到公司時,祕書室的素真姐就給他做眼色,朝陳默天的辦公室指了指,小聲說:
“那個外國女人就在您的房間裏呢”
“嗯,我知道了,你們繼續工作。”陳默天雖然心底煩厭,可是臉上依舊泰然自若,跟平常沒有什麼兩樣,朝衆祕書點點頭,就灑脫地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
一進去,他就看到朱莉安娜的國際品牌的皮包放在沙發上,而她的人影卻沒有看到。
陳默天悄悄關上門,禁不住皺起眉頭。
劉逸軒剛纔就和他通過電話了,說朱莉安娜進了他的辦公室,還命令,任何人不許隨便進來,劉逸軒讓陳默天注意點,不知道朱莉安娜在搞什麼飛機。
現在朱莉安娜打算做什麼呢
陳默天鬆了鬆他的領帶,像是豹子一樣,向內間走去。
嘩啦嘩啦果然,朱莉安娜在他內間的洗澡間裏,正洗着澡。
“shit”陳默天厭惡得直罵。
嘎吱洗澡間的玻璃門突然打開了,朱莉安娜彷彿算準了陳默天的時間,全身素白,赤條條地走出來,連塊浴巾都不圍着,含着一抹淫笑,走向陳默天。
每走一步,胸前那兩處豐滿就上下亂顫。
像是水嫩的水蜜桃
整個身子,充滿了蜜色的誘惑。
“喲,默天你來了啊,不好意思啊,沒有給你說一聲,就用了你的浴室。有沒有浴巾麻煩你給我找一塊浴巾,我不熟悉你這裏,沒找到。”
朱莉安娜故意這樣說着,揚起兩隻玉臂,纏在陳默天的脖子上,貼過去她的胸,撅脣媚笑着。
陳默天寒着一張俊臉,輕輕推開女人,轉身,去給她找了塊浴巾,直接丟在了她的臉上。
“朱莉安娜,這是公司,你不該這樣。”
陳默天說着,正要走出去,卻被朱莉安娜從身後扯住了胳膊。
“默天等一下”
說着,朱莉安娜就像是藤蘿一樣,整個人都纏了上來,柔軟的手,撫摸着陳默天的胸膛,勾魂攝魄地呢喃着,“別走啊,默天人家都這樣了,你都不看看我嗎嗯要不,默天,我來伺候你好不好”
“我沒興趣。”
“我親你,我會親出你的興趣的,我嘴功很棒的,要不試試”
朱莉安娜不死心地規勸着陳默天。
陳默天蹙起眉頭,已經到了剋制的邊緣,沉着聲音說:
“我說了,我沒有興趣。我性冷淡。”
“性冷淡哼,那我非要試試你”
朱莉安娜朝着陳默天突然使了個蒙古摔跤的動作,兩個人一起倒在了身後的牀上。
朱莉安娜一個鯉魚打挺,直接翻身跨坐在了陳默天的腰身上。
她赤身的,像是一條剛剛出水的魚兒,煞是迷人。
可惜
陳默天看她的目光,就像是看一塊石頭。
“默天,我想要什麼,你一直都知道的,現在就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