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他脣舌如此熱烈
“紅玉紅玉要你要”
陳默天夢幻地呢喃着,暴風驟雨地吻着肖紅玉,比原來哪一次都要來的兇猛而熱烈。
彷彿,他要將肖紅玉一口給吞下去一樣。
陳默天一腿搭上去,身子一偏,直接一個翻滾,將肖紅玉給壓在了他的身下。
肖紅玉怔了怔。
怎麼回事
不是生病了嗎
生病了還可以如此有勁
爲什麼要將她壓住
慢着
他嘴巴里嘟嚕的什麼
要她
什麼狀況
陳默天深更半夜地巴巴的跑了來,就是爲了將她壓倒再那啥
不行絕對不行
如果肖曉萌突然趕回來,那不是要被她撞個正着
那、那、那、那可就太丟臉了。
“不、不行我、我妹妹快要回來了不行”
“紅玉我要死了”
“啊”
死
他是得了什麼絕症了嗎
陳默天燙熱的嘴脣,貼着她的耳朵,烈烈地舔舐着,眯着眼睛,大口大口地粗喘着。
“死說這麼不吉利的話幹什麼啊你真的病了嗎到底怎麼了”
“我我被下了春藥了,如果不狂熱地做一場愛,我就會死掉的你要眼睜睜看着我難受致死嗎”
陳默天快速地說着,用他高挺的鼻尖,蹭着肖紅玉的臉蛋。
肖紅玉再次懵了。
春、春藥
這是不是小說哇
春藥神馬的最最讓人噁心了
“哼,陳壞熊,你就騙人吧,你壞透了,你就、就爲了那個那個什麼,你連這種謊話你都開始編排了。”
陳壞熊啊,你墮落了啊。
你原來使壞,你從來都是明目張膽的使壞,你纔不屑於編謊話。
而今,你竟然墮落到,開始編這種可笑的藉口了。
“沒有說謊是真的
朱莉安娜給你老公下了春藥,想要趁亂吃了你老公
多虧你老公精明又有自制力,才得以脫身跑到你這裏來找解藥。”
陳默天還有能力調侃地說着,一隻手,已經鑽進了她的睡衣裏,乘虛而上,一把扣住了她的一隻粉嫩肉。
啊
肖紅玉驚叫一聲,渾身抖了抖。
而陳默天因爲手心裏的美好的觸感,頓時全身繃緊,低吟起來。
肖紅玉的臉蛋,頓時燒紅了。
她扭着身子,推着湊到她臉前的美男臉,急急地喘息着說,
“朱莉安娜真壞,幹嘛總是惦記別人的老公啊你真的被下藥了嗎”
陳默天含笑,點頭。
傻丫頭,已經不知不覺就被他給繞了進去,已經承認,他是她的老公了。
“你老公我好不好別的女人不論怎麼色誘我,我都不動心,心裏只惦記着你一個人。是不是該獎勵我”
“可我妹妹快回家了啊,她會看到的。”
“她不會回來的。”
有康仔在外面守着,肖曉萌還能夠進來嗎任誰也進不來啊
“你怎麼知道她不會回來的”
“啊,你輕點抓啊別揉了,揉得人心裏好亂啊
啊你你別拽我衣服,別啊”
肖紅玉又羞又慌。
陳壞熊果然是個資深大壞蛋,跟她說着話,分着她的神智,他卻毫不停歇,兩隻手上下翻飛,不僅將她的上衣給解開了釦子。
現在,他正在和她的睡褲做着鬥爭
“你、你你不要扯我的衣服啊啊”
肖紅玉哀鳴着,羞紅了臉,在牀上來回地翻滾着。
該死的陳壞熊啊
他就這麼着急嗎
扯她衣服那麼用力,好像要將她的睡衣給撕爛似的。
終於
肖紅玉的睡褲也被某人給丟到了別處。
肖紅玉雪白雪白的身子,在昏暗的燈光中,顯得那麼迷人。
白的白,粉紅的粉紅黑的黑
呼哧呼哧呼哧
陳默天直起上身,烈烈地噴火的眸子,灼熱地盯着肖紅玉。
那副眼神,彷彿野獸見到了自己的獵物。
肖紅玉心想:這還是一頭被下了春藥的發情的野獸,悄悄,那眼睛都給餓綠了。
肖紅玉突然感覺自己就是那隻被剝了皮的小白兔,可憐的小白兔啊
“你別、別這樣看着人家啊,怪害羞的。”
肖紅玉兩隻小爪子趕緊捂住了自己的兩糰粉肉。
陳默天齜牙壞壞一笑,目光順着她的小爪子,向下看目光滑過她的小腹,然後又往下
在看到她腿間那片妖嬈的蜜林時,陳默天的眸子猛然一緊,發出來“嗬”一聲吸氣。
肖紅玉的臉,又紅得加深一層。
她只能丟棄了一隻胸,趕緊將小爪子挪到下面,捂住。
“不、不許這樣看我”
“呵呵,我不看,我光親,行不行”
“行啊啊啊,不行不行”
肖紅玉眼瞅着陳默天那隻妖孽撲了下來,直接入侵到她敏銳的胸口上,他的手,搓起來她的那二團柔軟,然後俯下臉,叭叭地狂親。
頓時,電流竄遍了她的全身。
肖紅玉輕聲柔媚地哼唧着,扭着腰肢,想要躲避他給她的那份悸動。
低頭略略一看,肖紅玉更是被眼裏的彌亂的情景給羞得要暈過去。
她看到了陳默天的頭髮,在她胸前聳動着。
啊啊啊啊啊,她要不行了啊
&nb
sp;陳默天狂熱地吻着她,將她那胸前吻得粉嫩傲挺,像是兩朵鮮豔迷人的花朵。
蜜桃很成熟啊
他的吻,一路向下。
在他身下的肖紅玉,抖得厲害,不想叫,可是又壓抑不住嗓子眼裏的聲音,越發地羞澀。
她那副羞澀而又被撩起情致的模樣,讓陳默天更加、狂暴。
粉嫩嫩的小白兔,讓人食慾大振啊。
陳默天烈喘着,直接埋首到她的腿間
“啊啊不要啊別親那裏啊”
肖紅玉脖子都紅透了,推送着陳默天的頭,不想讓他親她那羞人的地方。
他變化莫測的舌頭,幾乎要弄瘋了她。
一簇簇火苗,一團團熔岩,從他舌尖帶到了她的那個蜜源,然後,以閃電的速度輻射到她的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