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爲什麼說我打人不對那不是向着她們嗎”
“我不是說你啦,我是在說她們。罵了那兩隻賤狗,她們還不知道呢。
嘿嘿,海心啊,我們不和她們一般見識了哦,好容易考上大學,不要再惹事了。”
虧本了五萬塊錢的人卻在笑嘻嘻地勸慰着別人
藍海心嘆口氣,手,撫摸着肖紅玉的腦袋,感慨地說:
“丫頭,我發覺,還是你對我好。
算了,我還是不要結婚了,由你包養我得了。
你那費,我看很夠我們倆逍遙揮霍的。”
肖紅玉啐了一口,轉身就扭了藍海心一把,
“什麼費啊,你能不能不要再說這個詞我纔不包養你呢,你晚上睡覺不乖,老是蹬被子。”
藍海心邪惡地齜牙笑,
“那這麼說來,你家金主睡覺很乖嘍
陳默天睡覺很乖那還真是奇怪我覺得陳默天那廝,晚上應該更加運動吧
他會花了五十萬讓他的乖乖地睡覺”
肖紅玉閉着眼睛,舉着小拳頭抓狂外加害羞地叫:
“不許提兩個字字字字字”
刷周圍一羣學生喫驚地看着肖紅玉。
肖紅玉眨巴眨巴透明眼,有點發懵。
藍海心癡癡地笑,“傻帽,你把這兩個字喊那麼響幹什麼,唯恐別人不知道你是”
嗚嗚嗚我錯了我最錯誤的事情,那就是和藍海心這個死丫頭成爲好朋友
“哥哥啊,這兩個賤女人就是該好好整治整治,哥哥你今天表現的真帥”
廖芳澤往廖修正的懷裏蹭了蹭。
廖修正稍微推開妹妹,黑着臉,冷冷地說:
“那兩個丫頭走了,我纔要說你。
今天這事,其實就是你的錯
你說說你,你怎麼來了大學就惹事呢爲了一張牀也要大打出手
據我對你的瞭解,今天又是你先挑起的事端吧”
廖芳澤馬上咧着嘴,低下頭,用鞋子蹭着地面,
“也不算是我的錯吧我不太喜歡外面的牀我喜歡臨窗的嘛誰讓她們不讓我”
廖修正嘆口氣,放軟了語氣,語重心長地說:
“芳澤我知道,我們廖家在本地很有地位,很有權勢,你從小到大都沒有受過什麼委屈。
可是現在是大學了,你也該懂點事了。再說了,像我們廖家這種家庭,欺負沒權沒勢的小戶人家,傳出去,未免顯得沒臉面。以後,儘量和那兩位別牽扯什麼,我看那個矮小的丫頭有點來頭。”
“啊她能有什麼來頭你是說那個齊劉海大眼睛矮個子的醜女嗎”
廖芳澤喫驚地瞪圓眼睛。
廖修正就在心底暗暗嘆息。
拜託啊妹妹,人家肖紅玉可是比你漂亮好多倍啊,你怎麼就好意思稱呼人家爲醜女呢
果然是女人相輕
“我剛剛看到她的卡里,還有剩餘餘額,四十五萬。”
“嗬這麼多”
這下子,廖芳澤和曉晨全都震驚了。
一個穿着t恤牛仔褲的不施粉黛的丫頭看上去就像是個小學生一樣單純的丫頭
竟然有四十五萬
將四十五萬稀鬆平常的戴在身上
曉晨一年的零花錢,最多最多也就有兩萬塊。
廖芳澤的臉色也綠了綠。
她廖家怎樣怎樣的,其實也就是個中產階級,廖芳澤一個月的零花錢,撐死也就給她五六七八千塊。
而肖紅玉那丫頭的卡里竟然有四十五萬
如果她們知道,肖紅玉卡里的錢,會每個月多出去五十萬估計她們倆全都要吐血身亡。
“所以說,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在沒有摸清楚人家的底細之前,先不要隨便得罪。
不過這個丫頭也不會有什麼背影,從她老老實實給我們五萬塊賠償費上就可以看出來。
她家裏沒人沒關係,如果有後臺,她就不會害怕我們拿開除她朋友的威脅了。”
廖芳澤的眸子頓時一亮,“對啊她如果但凡有點後臺,也不會害怕被開除了。”
曉晨點着頭,仍舊蹙着眉頭,“那她的錢是怎麼來的呢”
廖芳澤馬上不屑的說,“我一猜就知道
肯定是她賣肉的錢
這些生活在下層的窮人啊,還妄想着喫好的喝好的,只有偷偷地去坐檯唄。
猜不錯的話,這兩個丫頭應該都是雞”
廖修正一臉的無語,“好了好了,沒有什麼證據之前,你不要亂講話。”
而曉晨也鄙視地說,“真噁心啊,和兩隻雞住在一起,真髒,髒死了”
回到宿舍,藍海心和肖紅玉只好收拾自己的物品,搬到了外面挨門的兩張牀上。
肖紅玉是悶頭幹活型的,默默地打理物品,
而藍海心就不行了,她一股子邪氣沒有發泄出來,就一面收拾,一面狂罵。
正罵着廖芳澤她們倆,廖芳澤和曉晨都昂着下巴走了進去。
四個人立刻顯出來尷尬的沉默。
廖芳澤故意多看了幾眼肖紅玉,肖紅玉迎着廖芳澤那種複雜、不屑的目光,立刻覺得自己在廖芳澤眼裏成了梅毒之類的東西,她禁不住惡寒了下。
“真是的,曉晨啊,你說,咱們倆要不要消消毒啊會不會傳染啊”
廖芳澤撇着嘴,瞟了肖紅玉一眼,走到了裏面。
曉晨點頭,“我看很需要。芳澤啊,我幫你把牀單全都換掉,待會再去買一瓶八四消毒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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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藍海心看着這兩個矯情的女人,繃着一張臉,眼神犀利而狠毒。
而肖紅玉晃晃腦袋,接着低頭收拾東西。
肖紅玉害怕藍海心和廖芳澤她們倆在一起呆久了,又要打架,於是馬上說:
“我都收拾好了,海心啊,我餓了,一起出去喫飯吧”
“嗯,好。”
藍海心懶洋洋地應着,瞪了裏面二位一眼,那才被肖紅玉拉了出去。
等到肖紅玉和藍海心剛剛出去,廖芳澤就小聲問曉晨:
“你說梅毒、淋病這樣的細菌,會不會觸摸傳染啊,我們和她們公用一個洗手間,很危險的呀。”
曉晨馬上也苦起臉來,嗚咽;
“我不要得性病啊,好可怕的呀,天哪,如果她們有艾滋病,那我們的生命都很危險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