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個小子早就嚇得屁滾尿流,慌亂地應着,蜷縮着身子滾了出去。
陳默天那才用很冷很冷的目光掃向廖修正。
哼一個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盪的什麼狗屁廖家,竟然如此猖狂。
怎麼樣,讓他稍微見識一下這些人的來頭,他就嚇得面如土色吧
平時社會上,就是這種人最讓人煩厭。
有點小錢,有點拐七拐八的個別親戚,他們就到處招搖,狐假虎威。
其實這種人有什麼呢
要錢,沒有幾個錢。
要權,又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權力。
可笑死了
“廖先生,怎麼你親戚來了,你怎麼不打個招呼啊”
陳默天譏笑着,問着廖修正。
廖修正開始掉冷汗了,嘩嘩地往外冒。
“我我”
廖修正擡起臉,驚慌無措地看着劉逸軒。
用一種敗家犬的可憐目光,深情地看着劉逸軒。
劉家少爺啊,求求你啊,求求你認得我吧。
我死定了啊,現在只有你可以救我了啊。
“我說姓劉的,你來了就是多餘,你來幹什麼呢,又不能幫我和海心。
你看到了嗎,就是這個男人,在狠狠地欺負我們海心,說要把我們海心送進監獄”
白莎莉忍不住,翻着白眼,跟劉逸軒說。
劉逸軒回身去看白莎莉,朝着她淡淡一笑;
“怎麼這會子願意和我說話了願意搭理我了”
劉逸軒這綿軟的笑言,完全驚到了雷蕭克和肖紅玉。
o受不了了劉逸軒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會調情了
他不是最最噁心女人的嗎
白莎莉撅高了嘴巴,
“誰搭理你了你別臭美了好不好
你沒聽懂嗎,我剛剛是在窩囊你,轟你走呢
真有你的,竟然都可以這樣曲解別人的話,往自己臉上貼金。”
廖修正的下巴又掉下去了。
完了。
看這樣子,這個女孩子是劉少爺的女朋友。
廖修正悲壯地打量一下房間裏的這些人:
正虎堂的少主子、還有他的女朋友。
那邊還有雷氏家族的少爺,護着他的女朋友。
這邊是劉司令家的少爺,那個是他的女朋友
滿屋子的人,全都是他惹不起,也平常見不到的大人物
廖修正的臉,面如土灰了,有一種人之將死的面色。
白莎莉的手指,往廖修正那邊一指,說:
“他剛纔要人打我們,你都不幫我們。”
“誰誰敢打你們”
劉逸軒是最最搞不清楚這裏的情況的人。
他本來是回了軍區老宅子喫飯的,老爹不說別的,一個勁的跟他說相親的事情。
哪個部長的閨女啊,哪個老部下的女兒啊,哪個大學裏的女老師啊
劉逸軒正耐着性子竭力忍着聽,陳默天的電話就打過去了。
他雙目鋥亮,哈哈,總算可以有理由逃離老爹的訓導了
按照默天的吩咐,速速趕到了警察局,他都還不知道爲了什麼趕過來。
劉逸軒皺着眉頭看向廖修正。
當然,有人敢欺負他的白莎莉,這一點,最讓他憎惡。
目光嫌惡地狠狠地射向了廖修正
“是你欺負她們了嗎你膽子不小啊你誰啊你”
劉逸軒的話,讓廖修正無地自容
陳默天指着劉逸軒跟廖修正說,
“我說你,這個劉逸軒可就是你所說的劉司令家的少爺,你不是說是他們家親戚嗎,怎麼,劉少爺人都到了,爲什麼他都不認識你啊”
o哦
肖紅玉好奇地鑽到陳默天的懷裏,喫驚地看着劉逸軒,禁不住說:
“哦劉陰人竟然是劉司令家的少爺還真是低調啊。”
抓抓腦袋,幾分不相信。
陳默天摟着懷裏的小東西,含笑解釋:
“劉家和我們陳家一直是世交,逸軒不喜歡軍隊生活,就求了我父親,讓我父親去和他那個司令員父親求情,要了過來,跟着我學經商。”
所有人都聽出來了,陳默天和肖紅玉說話的語氣,格外的溫柔
肖紅玉的小臉臉往陳默天的懷裏一紮,抱緊了陳默天的腰,偷偷往劉逸軒那邊看了一眼,撇嘴說:
“早知道劉陰人這麼厲害,我就不得罪他了,我就不喊他劉陰人了。嗚嗚”
她這副可愛的動作,充分取悅了陳默天。
陳默天摟着身子裏軟軟的一團肉,輕笑着說:
“沒事,你喊他什麼都成,這輩子你都欺負他也可以,誰讓他跟着我混呢,呵呵呵。”
劉逸軒的臉,黑了黑。
當陳默天的女人就是囂張啊
雷氏家族,包括劉司令,在陳默天的跟前,全都顯得那麼渺小了。
國內,乃至亞洲,誰敢和正虎堂、天一集團相抗衡呢
國家領導人不是照樣要給陳默天無數的面子
這纔是真正惹不起的人物啊
劉逸軒詫異地盯着廖修正,嘲笑:
“什麼你說你是我家親戚現在冒充什麼的都有啊,連這也有冒充的
我家親戚是不少,可是我真的不記得有你這一個。”
廖修正真想找個坑,鑽進去,將自己埋起來。
丟臉,沒法再丟臉了。
“哦哈哈哈哈,原來這個什麼廖家,是假的啊哈哈哈哈,姓廖的,你竟然還口出狂言,要將我送進監獄,說市長是你親戚,說劉司令是你親戚,原
來都是你編造的啊哈哈哈哈,太可笑了可笑死了”
藍海心拍着胸口,誇張地大笑着。
廖修正的臉,從白到青,從青到黑。
內傷了。
“不是編造的,我、我真的和劉司令家是親戚”
廖修正的聲音小小的,像是蚊子哼哼,哪裏還有方纔的猖獗。
劉逸軒斂去臉上的笑意,浮上來一層寒氣,喝道:
“住口你竟然當着我的面,你還敢口出狂言誰是你的親戚啊我們家哪裏有你這個親戚”
陳默天摟着肖紅玉,手指繞過去,輕輕捏着肖紅玉的臉蛋,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唔這丫頭,身子正好蹭到了他小腹下面那個昂揚